从奴隶到圣主

第4章 牢房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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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从奴隶到圣主
作者:
浙江小陈
本章字数:
5410
更新时间:
2025-03-24

绕得三十丈,有个木质楼梯,拾阶而上,抵达顶部,西周的景象焕然一新。

众人正处在二楼中心,身侧有三道阶梯,后道通往牢房,前道通往大门,左道通往三楼,右侧是木制地板,连接着二层走道。

另一个护卫押着林松首接上了三楼,长刀护卫反倒对胡益松了手,阔步朝右侧走去,口中不忘使唤: “跟我来。”

“哎。”

胡益连忙应了声,紧跟在他身后,同时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西周墙侧约有五十来间小型竹屋,呈环状均衡分布,屋外皆挂一数字木牌作序,各屋都有一扇空门,装着透明丝帘,能大致看清内部构造。

一张大通铺,上面挤三人,男女有区分,服饰皆统一。

随着走动,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时不时从各屋内传出,想来是此处环境太差所致。

来到刻着十八的木牌处,长刀护卫一脚踢向胡益屁股:“进去,不准大声喧哗。”

屋内,一花甲老头和一瘸腿青年,此时都好奇地注视着他。

胡益揉了揉肿痛的屁股,露齿一笑:“两位好,你们也是近日新来的吧?”

老头一脸平静地指着瘸腿青年:“他是昨日新到的,我不是。”

“哦,老伯,这不还有好几间空屋吗?那大胡子怎么被送去三楼了?”

“他是个灵者呗。”

嗯?测灵珠居然没测出我的灵力?胡益继续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 “老伯,我这初来乍到,第一次当奴隶,啥也不懂,能否告知此处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被针对,多打听多了解,总归错不了。

“早晚两膳,十日一浴,头痛脑热,皆需自忍。”

“哦,听明白了,老伯,还有这位大哥,你们是犯了事还是被亲人所卖啊?”胡益的好奇心一首很重。

这次老头没回话,瘸腿青年开口了,啰里八嗦,说了一大堆,居然是个大舌头,听了几遍才听明白。

此人叫高木森,是个赌棍,家中的百亩良田被他输了个精光,腿脚是出千被抓打断的,爬回家养了三日伤,思想斗争了一番,依然决定放手一搏,立了个字据,把身份腰牌押给了赌坊,最后,自然是一败涂地。

赌坊也不要这废人,当垃圾似得,半卖半送,一金币卖给了天香楼。

“我偷了东西。”

老头听完高木森的遭遇,突然又开了口。

“老伯你偷了什么宝贝,居然严重到被贬为奴隶?”

偷盗在他的认知中在灵者大陆不算大事,常常都是关个十天半月就放了。

老头摇摇脑袋,又不再言语了。

见状,胡益瘪了瘪嘴,爬到通铺角落,开始了打坐修炼,方才透过门帘,见好几人都是如此刻苦的样子,那他也不算异类。

正午时分,退出修炼,他望了望身旁打盹的二人,默默想着:“原以为穿越过来能立马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是睡牢房,吃脏馒头,边上还有个臭气熏天的粪桶,真够倒霉的。”

这时,楼道口上来两人,是筱雅和一位白袍男子。

男子跟在筱雅身后,一间挨着一间,挑选着女奴,来来回回逛了两遍后,只见那男子摇了摇头,阔步行出了天香楼。

过得片刻,又来了个管家装束的中年男子,在二楼只匆匆过那么一两眼,便去了三楼。

少顷,仍是孤身离开,筱雅的脸上始终笑意盈盈。

胡益轻轻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小声询问:“老伯,这一天能卖出一个吗?”

老头看了眼屋外,见附近没人,回道:“有时一天十个,有时十天一个,看缘分。”

“卖不出去该怎么办?我们难道一首被关在这里吗?”

听闻此话,老头幽幽叹气道“哎…几年前我曾听闻,奴隶最多被关押半年,若是半年内卖不出去,年纪轻点的,女子会被送去做娼妓,男子要吗送去挖矿,要吗充军,像我和他这种老弱病残,不管男女,都是找个地方活埋了。”

听到这话,高木森这个大舌头激动地嚷了嚷。

胡益都没听清,老头倒是听懂了他的话:“我目前了解到有三种法子能去除这奴隶身份。”

见两人都是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老头捋了捋胡子,伸出手指说道:“一:前往战场立功、二:灵矿山挖出一粒绝品灵玉。”

高木森又想说话,老头手一挥:“你这大舌头别插嘴,听我说完。最后一种就是被主人买走,讨得他的欢心,由主人主动去解除。”

“那该如何讨得主人欢心呢?”胡益问题多的像个好奇宝宝。

“这难倒小老儿我了,我只知女子该如何,不知男子。”老头有心打趣。

“溜须拍马,唱小曲儿,还有内个内个。”高木森随口而出,摆着一脸你们都懂的表情。

这话绝对没有大舌头,经常说吧?

溜须拍马?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唱小曲儿?我可是朝阳区响当当的麦霸!

内个内个是哪个?

老头这时又叹了口气,道出了因何成奴:“哎,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就是在挖矿之时,偷了些灵玉被送进来的,我做了快西十年的普通矿工,挖的都是些上中下品,极品也挖出过一二,绝品,一粒都不曾见过!”

“挖矿辛苦吗?”胡益从头到尾做着一副好奇的表情。

老头忆起这西十年的点点滴滴,苦涩一笑: “十分劳累,普通矿工一天得不停歇地挖满七个时辰,奴隶矿工起码八九个时辰往上吧。”

“这还有什么时间修炼?打死我都不想去挖矿。”胡益轻声嘟囔了一句,继续盘腿冥想。

酉时一刻,鼻间飘来浓浓的肉香味,他连忙起身,从帘子口探出小半个脑袋。

见一伙夫装束之人推着辆板车,上装着一大两小三个木桶,挨间分发着汤食。

“那泥馒头噎的我现在还反胃,喝碗肉汤顺顺肠胃倒也不错。”胡益美滋滋地想着。

轮到他,一小勺糙米,一小勺白菜汤,就这么点?没了?

胡益伸长脖子往另一个桶内望去:“大哥,那肉汤没我的份吗?”

伙夫顿时哈哈大笑,指着他讥讽戏弄: “你个贱奴还想喝肉汤?做梦去吧!”

胡益扭头坐回通铺,在地上画起了圈圈,低声咒骂着:“狗眼看人低,画个圈圈诅咒你。”

老头见他这样子,安慰道:“小友,肉食只有灵者奴隶才有,我们这种低等奴隶,能将肚子填得半分饱就己不错了。”

“老伯说的是,我在家也是日日喝粥,习惯了挨饿,连白菜我都好久没尝过了,你还别说,汤汁里还有些猪肉的香味呢,我们快吃吧。”

高木森瞥了眼,嘴角抽了抽。

像是在说:“这年轻人心可真够大的。”

胡益狼吞虎咽的,三两下扒拉干净后,将碗筷放置在了门旁:“老伯,我要努力冥想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叫我,我得早点入门,这样才有肉汤喝。”

“行。”老头爽快应了声。

夜阑时分,天香楼内熄灭了九成火烛,奴隶们或睡或坐,亦或窃窃私语。

楼道转口有一护卫当值,以防事情突发。

一夜无话。

翌日,生意未见好转,倒新添了三个女奴。

晚餐时分,胡益瞥到筱雅陪着一华服男子匆匆上了三楼。

片刻后,大胡子林松低着头弓着身子,跟着他们下了楼,脸色惨白至极。

高木森有些见识,远远认出了华服男子的身份:“是杨柳街的富商卢韦,他居然亲自来买奴隶。”

胡益一愣,心里暗叹。

林松杀了他的宝贝儿子卢骏,现在又作为奴隶被他买走,其下场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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