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初站在浴桶旁,双手张开,闭着眼睛,“帮我宽衣。”
秦钰站在她面前,低低回答,“好。”
黑色的夜行衣被褪下,就剩下了白色里衣。
秦钰修长的手指解开了白色衣带,手指从她小腹往上,轻轻拨开衣服。
里面穿的红色肚兜,上面绣着粉色的荷花。
她的皮肤白的发光,但锁骨下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细腻光滑的手指在那伤口上慢慢捻磨,秦钰的喉结滚动,眼神炙热的盯着她锁骨处,“莞莞,还疼吗?”
裴梓初的呼吸很重,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秦钰双手拿着她肩上的衣服,缓缓替她褪下,然后又贴心的将衣服放在旁边的木架上。
他低下头,唇落在她锁骨处的伤口上,用唇瓣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手也从她的肩滑至她的背。
裴梓初身体一僵,心跳骤然加速,像是要从里面挣脱出来一般。
那触感无一不在放大裴梓初的感官,捻磨的难受,却又有一股异样之感。
偏偏秦钰还不轻不重的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呃……”
这一声,叫的秦钰瞬间起反应了。
他的手掌继续从背滑到她的腰部,然后搂着她的腰往自已怀里带。
掌心所到之处都让裴梓初身体有些颤栗,她还是闭着眼的。
……,裴梓初整个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小声喘息了一声,“嗯……”
秦钰抬头,精准的对着她的唇吻上去,他吻的很轻,唇瓣都是温柔的一张一合含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用手指隔着肚兜轻揉……。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秦钰肆意掠夺她口中的香甜。
抚在她腰间的手似乎又有了动作,正在解她肚兜的带子。
刚解开,肚兜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没有那块布的阻挡,手感更加美妙了。
秦钰只觉得,真软。
裴梓初靠在他身上,呼吸撒在他的脸上,那股热流袭遍她全身,锁骨下处更是被蹂躏的不行。
亲吻了许久,秦钰才离开她的唇,转换阵地。
裴梓初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秦钰向来不会只是动嘴,他的手……。
可能手太过灵活,才抚上去,就让裴梓初又喘出声,“嗯……啊……”
秦钰呼吸一滞,忍着体内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裴梓初耳边轻声哄道:“莞莞再叫两声好不好,很好听。”
裴梓初有刻意隐忍,但也没完全忍着,所以才只叫那么两次。
她听到秦钰这话,害羞的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唇温热的朝他喉结吐气,“嗯……七哥哥……”
这声音出的那一刻,秦钰脑子里那股弦像是忽然间,崩断了。
营帐的红烛忽明忽暗,夜,还长。
……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营帐外照射进来,撒在红色的帘帐上散发着金红色的光。
秦钰蹲在床边,低头垂着眸子含着爱意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
裴梓初揉了揉眼睛,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男人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趴在她的床前,满含爱意的盯着她,似乎对于裴梓初的突然苏醒有些猝不及防,慌张的眼神四处张望着。
裴梓初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刚睡醒的她脸上有着自然的粉红色,软嫩的皮肤娇弾可破,她两只手拉住了秦钰的袖子,“七......七哥哥......嗯?”
她突然一愣,什么情况???
她的嗓子......哑了?
秦钰一脸歉意,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要喝水吗?莞莞......”
裴梓初捏紧拳头,这倒是让她想起来了,都怪秦钰!昨晚非得证明自已,把她往死里折腾,嗓子都叫哑了都没听她的。
永远都是那一句“莞莞,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做完就睡觉”
裴梓初是真的不知道他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哪里来的那么好的体力折腾她。
下一刻,裴梓初松开他的袖子。
帐篷外的天胜和天捷下一秒就听见帐篷里传来“啊——”的一声。
然后又是“砰!"的一声,下一秒一个人影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从营帐里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天胜还没有反应过来,惊呆了。
天捷里面做好战斗姿势,“来人,抓刺客!”
裴梓初慢悠悠的从营帐里走出来,淡淡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钰,阻止了天捷的喊叫,“去把皇上扶起来,大清早的皇上非要说给我展示他的轻功,这不,飞错方向了,飞出去了。”
天胜、天捷眨巴着眼睛;“???”
她轻蔑的勾了勾唇角,语气温柔,像极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样子,“皇上,您还好吧?臣妾倒是想扶您起来,但您身上脏了些,臣妾这可是刚换的衣服。”
秦钰:“......”
裴梓初一脸为难又带着幸灾乐祸的样子,她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怕周围士兵听见。
秦钰捂着被踹的胸口,看着过来扶他的天捷,连忙摆手自已利落的爬了起来。
他一脸委屈,然后回答她,“莞莞穿的这么好看,确实是不该弄脏了,那我自已起来回里面换件衣服就好。”
裴梓初往旁边移开了一步,“您自便。”
秦钰语一噎,他怎么感觉莞莞在阴阳怪气的呢?
好像还是在生气......
等秦钰收拾好后,再出来帐外已经是空无一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早知昨天忍着点了,这下将人整生气了,估计暂时都得独守空房了。
为了吃几次肉,弄得很久吃不了肉,这个买卖真是不划算。
秦钰看不远处有彪形大汉在训练,于是走过去问了裴梓初的下落,那些人倒算得上客气,告诉了他裴梓初去了西边营帐。
秦钰点点头,然后朝西边走去。
但才走几十米远就听见那些人叽喳的议论起来。
“头,第一次见你对除了元帅以外的人说话那么客气。”
“你们傻呀!没看见他的气质还有戴着的那个面具吗?”
“头?面具怎么了?”
那个大块头,胡子拉碴的男人坏笑的看着不远处的秦钰,此时秦钰已然是放慢了脚步,但大块头觉得他听不到,所以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他可是金玉公子,元帅养的那个面首啊!”
秦钰脚步一顿。
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不知道,他一个堂堂皇帝,成了面首了??!!!
秦钰感觉自已一口气都上不来了。
这个自已变成面首的事都还没有缓过来劲,就听见他们说了更气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