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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凌轩的目光落在了自来也的右手上，“我可以为您提供您同样需要的东西。作为回报，您向我开放您的部分知识库。这是一场公平等价的交换。”
“哦？我需要的东西？”自来也饶有兴致地伸出自己的右手，“我需要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倒说说看？”
“比如……”凌轩的眼中无数数据流光飞速闪过，他缓缓开口，“您手中的A级忍术，螺旋丸。”
“螺旋丸形态变化的极致，将查克拉以不定向的超高速旋转，并用另一股查克拉形成球状外壳将其压缩。威力巨大，但……”
凌轩的真实之眼，此刻正将自来也体内螺旋丸的查克拉运行模型，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它的能量转化效率存在着理论上的缺陷。”
“什么？”自来也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猛地站了起来。
螺旋丸是天才弟子水门的得意之作，是形态变化的极致，怎么可能有缺陷？
“您的螺旋丸在查克拉压缩的最后阶段，为了维持球体的绝对稳定，用于形成外壳的查克拉与内部高速旋转的查克拉之间，存在着能量摩擦损耗。这个损耗，导致了螺旋丸的威力无法达到其理论上的最大值。”
凌轩平静地陈述着，“而且，这种不稳定的能量摩擦也是导致这个术无法进一步加入性质变化的根本原因之一。因为它会破坏性质变化所需要的最稳定的查克拉结构，水门前辈当年应该是想将自身的风属性查克拉融入其中，但最终也只停留在理论阶段。”
自来也彻底呆住了，这件事是只有他和猿飞老师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可现在，这个秘密却被面前的少年，用一种解剖尸体般的冷静，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你……你……”自来也指着凌轩，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可以为您提供螺旋丸的优化方案。”凌轩无视了自来也的震惊，继续自己的交易陈述，“通过调整初始查克拉注入的角度和外壳力场的构建方式，我可以将能量损耗降到最低，并为其加入性质变化，提供一个稳定的理论模型。虽然以我目前的查克拉量还无法亲自完成，但理论是通用的。”
“作为交换。”凌轩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来也，“我需要查阅您所掌握的所有关于漩涡一族的基础封印术卷轴，以及妙木山关于自然能量的基础修行理论。”
“都只是基础就好，无需涉及更深层次的内容，如何呢？”
自来也看着眼前的凌轩，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披着人皮来自未知维度的古老灵魂。
他提出的交易，诱惑力让自来也这位传说中的三忍，都无法拒绝。
完善并超越水门的术……
这是他作为老师，一直以来的心愿。
许久，自来也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他脸上的神情无比复杂，有震惊，有欣赏，有戒备，但最终都化作了一声苦笑。
“我该说，不愧是能让猿飞老师都头疼的小鬼吗？”
他重新盘腿坐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说道，“你的交易我接受了，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请讲。”
“第一，关于封印术和仙术的基础卷轴，我可以给你看。你的存在太过特殊，在村子没有对你做出最终的定论之前，我不能让你掌握足以威胁到村子安危的力量。”
“第二。”自来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的所有研究都必须在我的监督下进行，从今天起到中忍考试决赛开始，这一个月的时间，你的课外辅导由我接手了。”
这是试探，是监视，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凌轩瞬间便明白了自来也的意图。
“可以。”他点了点头，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对他而言，学与看并无区别，只要真实之眼看过，一切的知识都将化为他脑海中的数据，成为真理的一部分。
而自来也的监督虽然是一种限制，但也等于为他提供了一个最强大的保镖和移动知识库，能让他更安全更高效地进行自己的研究，规避掉来自某些暗处不必要的麻烦。
这笔交易，稳赚不赔。
“那么，交易成立。”自来也伸出了手。
凌轩也伸出手，与宽厚而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握在了一起。
这一刻，木叶村最古老的传说之一，与一个来自异世界拥有着最恐怖智慧的灵魂，达成了一份足以在未来撬动整个忍界格局的秘密协议。
自来也，这位在忍界代表着豪放与传说的蛤蟆仙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成为了凌轩事实上的私人导师，或者用凌轩的逻辑来说，是高级知识库的授权访问接口。
两人的第一堂课地点并非训练场，而是在木叶一处不对外开放，由自来也私人管理的卷轴储藏室。
这里，是真正的宝库。
与木叶图书馆中经过筛选和删减的公共版典籍不同，这里存放的是自来也游历忍界数十年，亲手收集、抄录、乃至从敌人手中缴获的，真正意义上的孤本与禁术。
其中最让凌轩感兴趣的，是整整一个书架关于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卷轴。
“这些都是当年涡之国被灭时，我拼死才抢救出来的一部分。”自来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罕见的感伤与怀念，“漩涡一族是天生的封印术大师，他们的智慧即便是现在也无人能及，小鬼你要的知识就在这里，能看懂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罢，他便抱臂靠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凌轩，想看看这个声称能优化螺旋丸的少年，在面对这如山般浩瀚的封印术知识时会是何种表情。
然而，他看到的是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凌轩没有丝毫的激动或敬畏，只是平静地走到书架前，取下了第一份卷轴缓缓展开。
然后，他的目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卷轴的开头扫向了结尾。
不是阅读，是一种扫描。
前后不过十秒钟，一份对普通忍者而言至少需要数周才能初步理解的，记载着四象封印变体应用的复杂卷轴，便被他重新卷好放回了原处。
紧接着，是第二份，第三份，第四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