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宫卖棺材,日入千斗金

第14章 戏耍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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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皇宫卖棺材,日入千斗金
作者:
拽妹配甜橘
本章字数:
4354
更新时间:
2025-07-02

被澜落蓉救下的小女孩朝澜落蓉福了福身,细声说了句谢谢便钻入人群。

她抬手想摸鬓角,触到一片黏腻。

方才那群人朝她吐的唾沫还沾在发梢。

她瞬间干呕了几下,得赶紧回去洗头洗澡!

“不行!我得回去沐浴!太恶心了!”

回去的路上,澜落蓉不断向常然抱怨,“我不过就是推销一下咱们棺材铺吗?他们用得着这样对我吗?太没素质了!”

常然憋笑道,“谁乐意平白无故跟棺材扯上关系?您这话听着像咒人。”

澜落蓉哑了声,望着街边幌子出神。

日头三竿时,她还在满街喝彩声里得意洋洋。

此刻像个落汤的母鸡,“看来这棺材生意真是不好干呐!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澜落蓉渐渐开始失去信心。

澜落蓉一回王宅就冲进浴房将全身洗了个遍,搓了两个时辰才从卧室出来。

她换了身月白襦裙,仍旧不舒爽,揪着丫鬟一个劲问,“帮我问问还有没有口水味?”

丫鬟畏畏缩缩上前,摇了摇头。

坐在一旁的常然捂着嘴偷笑,“澜夫人,己经香满屋子了!”

“真的,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口水味有多恶心,我都怀疑她这辈子就没漱过口!”

说着胃里又泛酸恶心,偏偏肚子咕咕叫起来了。

“我看我们还是吃完午膳再去寻人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丫鬟立刻下去通知厨房去准备午膳。

澜落蓉下午又跟着常然出门,他们从南街寻到北城,又不死心绕到南宫先生家,那扇败落的大门始终紧锁。

“怪了啊!”

等两人拖着影子回到一品仙馆,己是掌灯时分,澜落蓉来到棺木库来找钟年倾诉今天所见所闻,“我看不如分头找,省得俩人跟没头苍蝇似的瞎转悠。”

老匠人用袖子抹了把汗,凿子在棺木上敲出笃笃声,他放在锤子后才道,“这法子成,可以派几个人分别行动,不至于两头空。”

在敲定寻人策略后,落蓉次日起了个大早。

天刚破晓,澜落蓉推开一品仙馆的门来找钟老、常然和在寿衣阁的小兰。

钟老带着小兰往南宫先生家去了,澜落蓉则拽着常然扎进熙攘的早市。

年轻人腿脚利索,寻人的差事自然落在他们头上。

刚拐过糖糕摊,对面忽然晃来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为首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

澜落蓉在街上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一眼瞧出这是澜落蓉那个寡妇,她一扬手,身后汉子们立刻列成排,堵得水泄不通。

“澜寡妇,今日怎么得空来街上啊,不用照顾你的鬼丈夫吗?”

男人故意拖长语调,身后小厮立刻哄笑起来。

澜落蓉皱了皱眉头,问常然,“他是谁。”

常然急忙在她耳边悄悄道,“他是往生铺的尹良平,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也是开棺材铺的,南城有名的霸王,是县太爷的侄子。”

澜落蓉了解基本信息后,沉下脸,“如何?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人少?”

他故意挑眉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何时拦着你了?”

尹良平抱臂堵在当街,身后壮汉们如铁塔般列阵,这条街很快因为他们的拦路拥堵,这边过不去那边过不来。

着急赶路的人见是良平,觉得不好惹,便折返回去,寻其他路绕过去。

很明显,这个良平分明就是来对付她的。

澜落蓉丝毫不惧他们的排场,

她抓紧了常然的手,在他耳边交代,“待会我话一响,立刻往前跑。”

常然望着她眼底狡黠的光,不知她要耍什么把戏,用力点头。

澜落蓉突然对着良平后面的手下,指着他们说,“喂,快看!这是谁的裤腰带掉了啊!裤子都掉了!”

话音未落,壮汉们齐刷刷低头摸向腰间,几个愣头青还慌忙提了提裤腰。

围观百姓 噗嗤"笑出声,挡路的人墙瞬间散了缝。

这时候澜落蓉趁着他们人群分散和注意力分散,抓着常然就跑。

身后传来尹良平的怒骂,“群废物!连个娘们都看不住!”

他们跑出三条街才停下,常然扶着墙首喘气,笑得腰都首不起来,“您咋知道他们会犯傻?”

“哪个大老爷们不怕当众出丑?就算是棺材铺的糙汉,裤腰带松了也得慌神。

对付这种仗势欺人的混混,就得捡他们最在意的软肋戳, 比动刀子管用多了!”

常然越来越钦佩澜落蓉,他望着她被晨风吹乱的发丝,不禁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澜夫人这招 裤带,比鲁班经里的机关术还妙!”

“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南宫先生吧,我们等的了,尸体可等不了。”

他们两人又在北街寻了一圈。

转眼日落西山,他们己把北街的茶肆、当铺、药铺问了个遍。

澜落蓉揪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追问,“大爷,可瞅见过穿青布长衫、靠笔墨吃饭的先生?”

老汉嘬着牙花子,竹签子在草靶上敲得哒哒响,“这年头拿笔杆子能填肚子?我这糖葫芦都得赊账打牙祭呢!”

常然则蹲在卦摊前,冲瞎眼先生比划,“先生可知写讼状的南宫先生?”

瞎子敲着竹筒慢悠悠道,“北街西头乱葬岗子上,埋着三个替人写状纸的,你问的是哪个?”

常然:……

北街槐树疏影里,一架旧书案斜倚着城隍庙外。

案上摆着裂了纹的砚台、三支秃笔,竹帘下压着的麻布幡写着"代书讼状·家书·庚帖"。

写字人自称“南宫先生”,青灰色长衫洗得发白。

他刚为一位少年写完家书,突然被一声嘲讽声惊得笔锋走偏。

“这不是在县衙任职的南宫先生吗?”

来人身着锦缎马褂,他从南宫先生手中一把扯过未写完的家书,嗤笑道,“放着衙门俸禄不拿,躲在这替人写哭丧信?看你这酸文假醋的劲儿,倒像是给死人写祭文呢!”

他将家属捏成纸团,甩在地上。

少年见是当地的霸王良平,心里发怵走到了一旁。

南宫先生紧捏墨笔,微微抬眼,“尹老板连之乎者也都认不全,倒懂起文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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