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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堂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惊恐的目光。
江尘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才发觉自己腿软得不像话。
凰九璃缩在蒲团上，抱着膝盖发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声音带着浓重鼻音，眼泪砸在蒲团上。
叮！
系统又提示弹出：
【检测强烈情绪波动（凰九璃·惊吓/委屈）！】
【特殊事件：安抚受惊师妹，事件完成。】
【奖励：功德值 +10！（剩余阳寿：9年364天23小时59分…）】
“？！”看见功德，江尘眼睛一亮，刚刚的恐惧瞬间被冲散。
他挤出笑容，声音放软：“师妹？别怕，坏蛋没了，没事！他就是练功走火入魔，自爆了！”
凰九璃抬起泪眼：“真…真的？”
“当然！”江尘斩钉截铁，“走，师兄带你玩玩去？”他依旧试探着伸手虚扶。
凰九璃看着这张“不怕她”的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回到江尘住的破落小院，凰九璃坐在缺角的石凳上小口喝水，江尘摸出一块麦芽糖递过去：“吃点甜的。”
凰九璃迟疑地接过，舔了一下，眼睛顿时亮了。
“甜甜的…”她小声咕哝，珍惜地小口舔着。
叮！
【检测正向情绪波动（凰九璃·微小愉悦）！
【功德值 +1！当前功德：14点！】
成了！江尘立刻又掏出一块糖，凰九璃满足地塞进嘴里。
叮！
【检测正向情绪波动（凰九璃·满足）！】
【功德值 +3！当前功德：17点！】
敲门声响起。
一个外门弟子探头，放下木匣：“凰师妹份的。”
匣子里是十块下品灵石和三颗淡绿丹药，弟子畏惧地瞥了凰九璃一眼，匆匆离开。
凰九璃拿起一块灵石，好奇转动。
“亮晶晶的石头，好看。”
她捧着灵石递给江尘：“给师兄。”
江尘：“……”
叮！扫描到：
【[下品灵石x10]，可复制存入天道余额宝（需1点功德/块），是否复制？】
复制！江尘一咬牙，接过灵石。
“多谢师妹！”意念确认：
复制！全部复制！
叮！
【复制物品：[下品灵石x10]，存入余额宝。】
【检测实体灵石：[下品灵石x10]，可随时提取。】
江尘把灵石揣进怀里，将丹药瓷瓶递给凰九璃：“这是培元丹，固本培元。”
凰九璃闻了闻，蹙眉，随手放在石桌上。
在江尘这边留了一会就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子，临走之前还嘟囔着明天还要来。
第二天，院门被人蛮横推开。
是炼丹堂执事长老赵坤，面皮焦黄，眼神锐利。
他扫过石桌上的瓷瓶，闪过一丝贪婪。
“凰九璃？老夫赵坤，昨日培元丹需收回验看。”他示意身后弟子去拿瓷瓶。
还在把弄麦芽糖的凰九璃抬头，茫然看着伸向瓷瓶的手，本能地微蹙眉头。
一股细微燥热弥漫。
就在弟子手碰到瓷瓶的刹那——
“嗤——！”
旁边半人高的精铁丹炉瞬间亮红！炉壁以肉眼可见速度软化、扭曲！暗红铁水流淌下来，“滋滋”作响。
几息之间，丹炉化作一滩粘稠铁水，冷却变黑。
空气死寂。
赵坤脸上贪婪凝固，冷汗首流。弟子面无人色，手僵在半空。
凰九璃看着废铁，困惑嘟囔：“……炉子……坏了？”
赵坤喉结滚动，挤出干笑：“无……无妨！旧炉子罢了！丹药归你！”他拽着弟子狼狈逃离。
院内恢复安静。
凰九璃眉头舒展，看向新爬过的蚂蚁。
一旁的江尘盯着地上冷却的铁疙瘩，后背发寒。
他看向凰九璃，她拿起瓷瓶，倒出一颗培元丹，闻了闻，皱眉，像丢糖豆一样丢进嘴里。
腮帮鼓动两下，她蹙眉评价：“味道……淡了。没师兄的糖甜。”伸手拿第二颗。
“师妹！等等！”江尘魂飞魄散，冲上去攥住她手腕，“这是丹药！不是糖！得炼化一下！吃多了会出事！肚子痛！”
凰九璃吓了一跳，丹药滚落。
她茫然：“出事？……像炉子一样？”
江尘噎住：“对！比那还痛！”他指指肚子。
凰九璃似被吓住，点头：“哦……那…那不吃了。”
江尘松口气，赶紧把剩下丹药收进自己储物袋。
他捡起地上那颗丹药，系统扫描：
叮！【扫描到：[劣质培元丹（含微弱丹毒）·二品]。
毒素：蚀骨草汁（微量）。
风险：毒素累积致气脉滞涩（长期）。】
江尘随后盯着凰九璃红润的脸，不禁问道：“师妹，吃了那颗，真没不舒服？”
凰九璃摇头：“没有呀，就是没味道，不好吃。”
江尘：“……”
噬金兽！二品毒丹当糖豆嚼了还嫌淡？！
敲门声又响，陈长老派人叫新弟子领身份玉牌。
随后凰九璃离开，江尘也去找功德赚了。
夜晚，江尘看着系统面板：
【宿主：江尘
境界：炼气一层
功德值：19
持有：[下品灵石x10（实体）]，[下品灵石x10（虚拟）]，[劣质培元丹x1]】
他翻开账本，在新页写下：
【新入项】：演武场安抚师妹+10！投喂糖（愉悦）+1！投喂糖（满足）+3！阻拦吃丹（安心）+5！……
【支出】：复制灵石-10！……
结余功德：19点！
笔尖停顿，他最终在下方重重写下：
【新增固定成本】：
师妹情绪维稳（糖等），日耗≈1点。
师妹破坏赔偿（参考铁炉），日耗≈1点。
师妹误食急救（参考毒丹），日耗≈1点。
合计：日耗功德≈3点！
备注：优先级极高！关乎生命财产安全！
江尘放下笔，叹气。他摸摸怀里灵石，看看账本上“19点”，望向庶务堂方向。
“这大腿……真他娘的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