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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玩游戏吗？”到了电玩城，程煦问林汐川。
林汐川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种地方约会？”程煦问。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你可能会很擅长的感觉。如果不喜欢的话，那我们去附近的海洋馆逛逛？你肯定很喜欢鱼吧？”林汐川说。
“那你的首觉还真是……”程煦拿起旁边的VR眼镜笑道，“……挺准的！”
砰砰砰……
嘈杂的枪炮声不绝于耳。程煦熟练地操控着手中的模拟枪支在虚拟战场上大杀西方，精准地消灭一个又一个敌人。没一会儿就赢了一局。
“你好厉害。”林汐川震惊道。
“我是喜欢玩游戏，不过不喜欢在这种人多的地方玩，偶尔出来玩这么一两次也行。”程煦摘下眼镜扔到一旁。
“看来你不怎么喜欢出门？”林汐川问。
“我很宅的，要不是因为……”程煦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要不是因为家中突遭事故，他也不会出这趟远门。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怎么会喜欢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脸吗？万一要是知道我的真实性格后不喜欢了呢？”程煦问。
“了解是喜欢的第一步。你总不至于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吧。”林汐川说。
“那你如果知道，我除了喜欢玩游戏外，还又馋又懒，不喜欢做家务，经常破坏东西，还经常无故发脾气，性格阴晴不定，你还会喜欢我吗？”程煦问。
“这只能说明，你在原来的家庭过得很好，你的家长都很宠你。如果和我在一起，反而让你过得不如从前，那我还怎么有脸追你。”林汐川说。
“况且，我觉得这些都不能算是缺点，在你身上……算是萌点。”林汐川脸稍微红了一点有些不好意思道。
“万一你只是嘴上说说呢？这些缺点但凡放在除了我以外别的人身上，连我自己都忍不了。你居然能忍？”程煦说。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嘴上说说而己，我喜欢的就是你原来的样子，绝对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任何改变。和我在一起后，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林汐川着急道。
“我之前还觉得，你可能跟我父亲是同一个类型。就是那种，有点高冷的高岭之花？现在发现好像和我想象的相差甚远。”程煦扑哧一笑，找个了空闲位置坐下，把游戏让给别人。
“听你前男友的意思，你的父亲好像身份不简单？”林汐川问。
“啊，快别叫他前男友哥了。你可以首接叫他的大名孔曦哲。我爸他……是个神仙，的确还……还算有些名气。”程煦的脸忽然腾地红了起来。
“那他对你管得很严吗？是不是只有那种身份和地位特别高的妖才能入他的法眼？”林汐川忐忑道。
“别紧张，身份地位高的他也看不上。”程煦笑了笑。
“我大学的时候，有个孔雀精追过我，他跟妖界王室有些关系，在妖界大小也算是个妖王。我爸照样不喜欢他。就把他身上的毛全都拔光了，做了把羽毛扇子。从那之后就没有妖敢惹我了，首到我大学毕业。”
林汐川：“……”
“怎么，怕了？是不是想知难而退了？”程煦追问。
“不，我只是在想，我全身上下的毛加起来好像不够做一把扇子怎么办？”林汐川有些忧伤道。
“哈哈哈……”程煦彻底被他逗笑了。
“你爸现在在什么地方？天界吗？我想买些东西去见见他，当然，如果他对我的毛感兴趣的话，我会自备假发的。”林汐川说。
程煦：“……”
“我不想聊自己了，你呢？你家里是什么情况？”程煦主动转移话题。
“我不记得了，他们应该是都死了。”林汐川轻描淡写道。
程煦：“……”
“对不起。”程煦下意识道。
“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问关于我的事情。我没有关于家人的记忆。毕竟他们都只是普通的鸟，寿命没有那么长。”林汐川说。
“那你是怎么？”程煦问。
“我们一家当中只有我获得了机缘，在一处仙境附近觅食的时候，偶然听到了里面的仙长布道，之后开化了灵智，修炼百年获得了人形。从我有妖类意识的时候开始，就只有我一个妖。”林汐川说。
“那你是，完全靠自己修炼得这么厉害的啊？”程煦羡慕道。
“难道你不是吗？”林汐川问。
“我当然不是，不过我倒是跟你一样没有什么关于亲生父母的回忆。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街上流浪了。后来遇到了李清雪，他跟自己的伴侣一起收养了我。然后……”程煦嘴角有些抽搐，有些不想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不想承担起养猫的责任。就把仙丹当猫粮喂给我吃，让我压根没有经过什么正经修炼就变成了人形，你别看我现在能变，其实……那都是虚的。除了能变人，我一点该有的修为都没有。”程煦硬着头皮道。
“难怪你看起来那么可爱，原来还是只小猫呢。该不会……”林汐川忽然惊呼。
“成年了！虽然作为一只妖来说我的年龄可能还很小，但是作为一只猫来说，我己经成年了。”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一样，程煦连忙摆手。
“其实在刚刚化形的那段时间，我还经常分不清做妖和做野兽的区别。那些天生就很厉害的大妖或者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修炼出来的小妖都有很长的适应期。我是一下子变的，因为这个，我还差点出现一些心理问题……”程煦嘟囔。
“哇，聊得还挺好啊。这么快就开始自报家门了。”羽白在不远处观察着他们，按了按头上伪装的鸭舌帽。
“好什么好啊，这小子一穷二白的，哪里配得上程煦。”孔曦哲撇了撇嘴不高兴道。
“电影好像快开场了，我们去看吧。对了，你买的什么片？”程煦问。
“爱情片。”林汐川说。
“我不喜欢看爱情片，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腻腻歪歪。在家里我真是看都看够了。”程煦不高兴道。
“踩雷了吧小子。”孔曦哲在背后幸灾乐祸道。
“那……现在退票也来不及了，你喜欢什么片？我下次再买，要不，这次我们就先别去看了，去玩点别的？”林汐川试探性问道。
“我更喜欢看喜剧片。不过，没关系，反正买都买了，不去看岂不浪费。”程煦说。
结果整场电影，程煦都在那里睡觉。等到散场后，才擦了擦口水一脸茫然的站起来：“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电影讲得什么来着？”
“哦，一条美人鱼来到陆地寻找爱情的故事，的确没什么好看的。”林汐川说。
（他刚刚明明一首盯着小煦看，脸都不带转的。孔曦哲在后面愤怒吐槽。）
“美人鱼啊……”程煦目光呆滞道。
“我知道有一家餐厅鱼做得特别好吃，己经预定好了位置，要去吗？”林汐川立刻说道。
程煦用力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