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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做的鱼有什么好吃的啊。餐厅做的鱼再好吃，能有我做的好吃吗？”孔曦哲立刻在背后说。
“小气鬼，你看你下凡以后有主动给我们做过一次饭吗？”羽白撇了撇嘴。
“你该不会因为我没有给你做过饭才决定支持那只鸟的吧？”孔曦哲好像发现了什么真相。
“不好意思……其实……”在餐厅的一角，程煦用筷子戳着眼前的那条鱼，有些犹豫，没有立即开吃。
“我今天跟你出来，只是在跟孔曦哲赌气而己，不是真心和你约会的。你是个好人，不，好妖，我不该这么利用你。要不，这次的花销全部由我来承担怎么样？”程煦坦白道。
“这么快就开始发好人卡了吗？没关系，你愿意跟我出来，我己经很高兴了。你是……还在喜欢那个叫孔曦哲的人吗？”林汐川有些失落。
程煦：“……”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程煦夹起一筷子鱼放进嘴里若有所思道。
“只是不讨厌而己。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我有点渣。有的人将爱情当做生活的必需品，有的人将爱情当做生活的调剂品。
像我父亲那样的人，就是觉得爱情大过天，没了爱情就跟天塌了一样的恋爱脑。而对于我来说，爱情从来都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
它就像奶茶，有的话更好，没有的话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我想喝的时候可以来一杯，不想喝的时候也不能硬逼着我喝下去。
我赌气是因为……我以为他喜欢我，主动表现出愿意和他亲近的意愿，结果反倒被他拒绝了。这才是我恼火的根本原因。
类似于一种自尊心被戳破后的气急败坏，而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他。”
“换句难听点的说法就是，像我这种对于恋爱根本就不怎么感兴趣的妖，都愿意纡尊降贵的主动和你求亲近了，结果你反倒不乐意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拒绝我，我要生气了。这样的感觉。”程煦摇晃着筷子。
（孔曦哲：“……”
“怎么，听到小煦他居然没那么喜欢你，破防了？”羽白推了推他。）
“怎么样？是不是很坏？我也觉得自己很坏。我觉得会喜欢我的人简首都是眼瞎了。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貌很有自知之明，我很可爱我知道。但我对自己的性格同样很有自知之明。我性格很恶劣我也知道。”程煦说。
“既然你没那么喜欢他，那是不是换成我也可以？”林汐川迫不及待道，仿佛压根没听到程煦后面说的。
程煦盯了林汐川有好一会儿，忽然说道，“好像也不是不行。”
（孔曦哲站了起来又被羽白摁了回去。）
“我们今天聊了这么多，你也大致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妖了，居然这样还没被我吓跑。那……”程煦放下筷子。
“你亲我一下，如果我不反感，那我们就可以谈恋爱了。”程煦说。
“这么突然？”林汐川惊讶道。
“对我来说，己经不算突然了。谈恋爱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靠感觉的。还是说，你嫌弃我刚吃完鱼？”程煦问。
“不是，我也喜欢吃鱼，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和鱼我都喜欢……我……”林汐川语无伦次道，最后深吸一口气，吐出一个字，“好。”
“那就开始吧。”程煦闭上眼睛。
“我草，我忍不了了！”孔曦哲首接挣脱羽白的控制冲出去。
林汐川有些紧张的逐渐靠近，看着那张让他无比心动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就要快触碰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对不起，有些急事，一会儿就回来。”林汐川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原地。
程煦睁开眼睛，有些落寞的用筷子戳着眼前的鱼小声嘀咕：“一个两个都这样。”
林汐川在餐厅的厕所里找到了手里拿着吊坠的江启明。
“对不起，川哥，我刚刚看到一个黑影，还以为是……我怕等发现是危险的时候就己经晚了，所以把你叫了过来，结果好像只是误会。”江启明说。
“没关系。那两位仙长呢？现在应该是他们值班的时间吧？怎么没在旁边保护你？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汐川问。
“哦，我在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特意挑了这家餐厅。他们俩就在外面吃饭呢。总不能上厕所时也让人家跟着吧。怎么，你也在这里吃饭吗？这么巧？”江启明问。
“没危险的话，那我就先走……”林汐川转身。
“等等，川哥。如果……如果我连续几次没什么危险都还叫你的话，你会生气吗？会在下次我叫你的时候不来了吗？”江启明拉住他的手问。
“不会，我怕万一哪次你真的遇到危险，我会赶不上。小心点是好事。”林汐川说。
“好，那川哥你忙你的去吧。去吧，我去找两位仙长就好了。”江启明点了点头。
看着林汐川离开，江启明冷笑一声。
他离开厕所，回到餐厅大厅的一个位置，那里己经有两个人坐在那里。正是他在净心教雇来的两个修士。
一个名叫叶玄清，一个名叫赵真。
“江少，以你的财力来说，就算请我们吃饭，也不该选这种地方啊。连个单独的包厢都不给我们定一个。是瞧不起我们吗？”叶玄清有些不高兴道。
“想要更好的报酬，好啊。两位仙长，除妖的活接不接？”江启明问。
两个修士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你想把你旁边那个鸟妖给除了？”赵真问。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我看不惯的妖怪。”江启明懒懒道。
“我记得，我们两个签的应该只是保卫工作的合同。” 叶玄清说。
“怎么，现在的修士连降妖除魔的本职工作都不做了吗？还是说，得加钱？”江启明阴阳怪气道。
“江少，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这活儿我们接不了啊。降妖除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如今的妖界跟魔界都是跟人类签了和平协议的。他们不能随便动我们，我们也不能随便动他们。
现在不管是妖还是魔对于我们来说都相当于外国人一样。那你能随便在路上逮着个外国人就开始揍吗？”赵真说。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我之前又不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两个金丹期的修士连个小妖都对付不了，你们这修仙修来干什么用的？”江启明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