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
盛公馆,那间最奢华的、充满了古典韵味的卧室内,却亮如白昼。
数十盏从法兰西空运而来的水晶吊灯,将整个房间映照得金碧辉煌。
夜君临推门而入。
然后,他的脚步停住了。
他那双看惯了尸山血海,也看惯了绝色尤物的深邃桃花眼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真正的惊艳。
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一个对金钱和女人抱有幻想的男人,都为之疯狂。
那张巨大的、由整块波斯地毯铺就的地面上,没有了往日的茶具和古玩。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由无数根闪闪发光的金条,和一捆捆崭新的、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美钞堆积而成的……
小山。
一座名副其实的金山。
而就在这座金山之巅。
我们的财富女王盛娇,正慵懒地侧卧其中。
她没有穿那标志性的高开叉旗袍。
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由最顶级的蕾丝与真丝制成的吊带睡袍,轻柔地贴合着她动人心魄的曲线。睡袍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圆润的香肩上,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成熟丰腴、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身体。
在那些冰冷的、闪着金光的金条的映衬下,她的肌肤显得愈发温润,充满了一种令人想要将她,连同这些金钱一起都彻底占有的……堕落的美感。
她就像一个执掌着财富与欲望的魔女。
正慵懒地等待着她的君王,前来检阅她为他打下的江山,和她这件最昂贵的“战利品”。
“我的王……”
看到夜君临进来,盛娇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极致的魅惑。像一杯陈年的佳酿,能让任何男人都未饮先醉。
她缓缓地从那片金色的“海洋”中坐起身。
用一种极其的姿态伸了个懒腰。
随着她这个舒展的动作,那薄如蝉翼的睡袍肩带也随之滑落了些许,愈发显得她肩颈的线条优美如画,引人遐思。
“您看,”
她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地抚摸着身下那冰冷的金条。
脸上露出了一个既骄傲又献媚的笑容。
“……这些叮当作响的小可爱,都是娇奴为您打下的江山。”
“按照您的吩咐,日元在天津黑市的信誉,己经彻底崩溃。”
“好几家之前与日资银行有深度业务往来的洋行,也都在我们的策动下,准备对他们釜底抽薪了。”
夜君临笑了。
他缓缓地走到那片金钱的海洋旁。
他弯下腰,随手捡起一根沉甸甸的金条,在手里掂了掂。
然后又随手扔回了钱堆里。
发出“叮”的一声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他没有像一个普通的君王那样,去夸奖她的功绩。
而是用一种充满了玩味的、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审视自己财物的命令口吻,说道:
“战果不错。”
“但是……”
他的目光落在了盛娇那曲线毕露的、的身体上。
“……账目,有点乱。”
“我需要亲自清点一下。”
盛娇闻言先是一愣。
随即,她立刻就明白了,她这位“王”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言外之意。
她的俏脸上瞬间飞起了一抹的红晕。
但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抗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期待、顺从和一丝病态兴奋的……狂热。
她喜欢这样。
喜欢这个男人用这种最霸道,最首接,也最羞辱的方式,来占有她和她所创造的一切。
这会让她感到自己是真正地属于他。
“……全凭我的王做主。”
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
她甚至主动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微微后仰,将自己最骄傲、最完美的资本,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审视之下。
夜君临看着她这副己经彻底沉沦的、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满意地笑了。
他缓缓地蹲下身。
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些金条。
而是轻轻地划过她那光滑如丝的、修长的大腿。
那冰凉的指尖与滚烫的肌肤接触的瞬间。
让盛娇的身体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栗了一下。
“那就……”
夜君临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用你这副最昂贵的身体,”
“……来当我的‘人形算盘’吧。”
他拿起一根冰冷的金条。
轻轻地压在了她那平坦的、柔软的小腹上。
“一根金条,”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极致的占有欲。
“……就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属于我的……印记。”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拂过金条刚刚离开的肌肤,在那同一个位置,烙下了一个无形却更为霸道的专属印记。
“……让我看看……”
“……我的财富女王,”
“……到底能为我换来多少……”
“……‘快乐’。”
【轰——!】
冰冷的金钱。
滚烫的呼吸。
极致的羞辱。
和极致的征服。
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最猛烈的,瞬间击溃了盛娇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欢愉和彻底沉沦的娇媚轻吟。
她像一条最柔媚的美女蛇,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身体。
将自己彻底献祭给了她唯一的王。
在这间充满了铜臭味和荷尔蒙气息的房间里。
夜君临将这位执掌着天津经济命脉的财富女王,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件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昂贵也最香艳的……
“战利品”。
【夜,很长。】
【金条清脆的碰撞声,与两人逐渐交织在一起的、压抑而炙热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
【女王带着颤音的顺从低语,与君王充满占有欲的沙哑呢喃,】
【谱写出了一曲关于财富、权力和最原始的欲望的……华丽乐章。】
【灯,缓缓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