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无敌很寂寞

第26章 扫厕所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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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无敌很寂寞
作者:
浪则虚名
本章字数:
10376
更新时间:
2025-07-06

西合院,同时在行动,后院赵忧城的小屋。两个保卫科的人带着阎解成作为“见证人”,在易中海和几个邻居的围观下,正在“依法搜查”。

屋里陈设简单,一目了然。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旧衣柜,一个煤球炉子。保卫科的人翻箱倒柜,床板掀了,柜子空了,连炉膛都捅了捅,除了几件旧衣服、几本书、一点零碎的生活用品,连张像样的票都没找到,更别说大笔现金了。

“不可能啊…”阎解成小声嘀咕,一脸不信,“他肯定藏起来了…”

“搜仔细点!看看有没有夹层暗格!”带队的保卫科人员脸色也不好看。

前院,何雨水刚下班回来,就听说保卫科在搜赵忧城的家。她脑子“嗡”的一声,想都没想就往后院冲,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雨水!你去添什么乱!”

“他们凭什么搜忧城哥家!忧城哥是好人!”何雨水急得眼圈都红了。

“是不是好人,搜了才知道!”旁边传来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有些人啊,表面光鲜,背地里指不定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赵忧城?哼,我看他这次怎么狡辩!”

保卫科的人搜了半天,一无所获,脸色铁青地回到询问室。

“报告!赵忧城住处搜查完毕!未发现现金、票证及大宗可疑物品!”带队人员硬着头皮汇报。

工作组成员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许大茂的举报信写得言之凿凿,怎么会一点东西都没有?

赵忧城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喝了口保卫科提供的白开水,看着工作组的人,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搜完了?没找到赃款赃物?那…是不是该还我清白了?还是说,你们保卫科和这位工作组同志,办案全靠想象和…某些人的一张嘴?”

“你!”工作组成员被噎得说不出话。

王队长赶紧打圆场:“赵忧城同志,我们也是接到举报,例行调查…”

“例行调查我理解。”赵忧城打断他,眼神陡然锐利起来,看向那个工作组成员,“但无凭无据,仅凭一个有过不良记录的人的举报,就兴师动众搜查我的住处,污蔑我的名声!这对我个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困扰!这件事,我需要一个说法!否则,我不介意向更上一级反映情况!问问清楚,轧钢厂保卫科和某些工作组同志,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工作组成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骑虎难下。王队长额头也冒汗了。赵忧城这话威胁性十足,真要闹上去,他们理亏在先,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可能是…举报人信息有误…”工作组成员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

“信息有误?”赵忧城冷笑,“一句信息有误就完了?我赵忧城的名声就这么不值钱?王队长,麻烦你把举报人许大茂同志‘请’过来,我们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他‘亲眼所见’的倒卖,到底发生在何时何地!卖的什么东西!卖给了谁!拿不出证据,那就是诬告!按照厂规,诬告陷害工友,该当何罪?!”

最后一句,他陡然提高了音量,如同惊雷炸响在小小的询问室里。

赵忧城掷地有声的要求,让保卫科询问室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工作组成员和王队长面面相觑,骑虎难下。

“这…”王队长看向工作组成员,眼神带着询问。

工作组成员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不叫许大茂对质,显得他们心虚;叫来对质,万一许大茂拿不出真凭实据…

“去!把许大茂叫来!”工作组成员咬着牙下令。事己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许大茂被“请”来时,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和看好戏的神情。可一进询问室,看到赵忧城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而工作组和王队长的脸色都极其难看,他心里“咯噔”一下,顿感不妙。

“许大茂同志!”工作组成员板着脸,“你实名举报赵忧城同志倒卖厂里物资,现在赵忧城同志要求与你当面对质!你说你亲眼所见,那么,时间、地点、交易对象、具体物品,详细说清楚!”

“我…”许大茂顿时慌了神。他哪有什么真凭实据?全是捕风捉影加上阎解成从鸽子市听来的流言蜚语添油加醋!他支支吾吾,“时间…大概是上个月…地点…在…在厂后门那片小树林…交易对象…没看清脸,像是鸽子市的人…东西…好像是粮食…”

“上个月哪天?具体几点?鸽子市的人叫什么?长什么样?粮食是白面还是棒子面?多少斤?”赵忧城连珠炮似的发问,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许大茂,你既然亲眼所见,这些细节总该记得吧?说不清楚,你就是诬告!”

许大茂被问得满头大汗,眼神躲闪:“这…这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我记不清了…反正…反正我看见了!”

“记不清了?”赵忧城猛地站起身,气势迫人,“好一个记不清了!你一句记不清了,就能随意污蔑工友?就能让保卫科和工作组的同志浪费人力物力来调查我?就能让我赵忧城在厂里名誉扫地?许大茂!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上次教唆孩子偷东西的问题,教训还不够深刻是吧?今天这事,没完!”

“赵忧城!你…你血口喷人!”许大茂色厉内荏。

“我血口喷人?”赵忧城转向工作组成员和王队长,语气铿锵,“二位领导都看到了!这就是所谓的实名举报?这就是所谓的掌握情况?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问三不知!仅凭他许大茂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能随意构陷他人!如果今天被调查的不是我赵忧城,而是厂里其他老实巴交的工友,是不是就被他得逞了?这种害群之马,不严肃处理,厂纪厂规何在?!人心公道何在?!”

赵忧城一番话,义正辞严,气势如虹!彻底定下许大茂诬告的本质!

工作组成员和王队长脸上火辣辣的。事实摆在眼前,许大茂的举报就是恶意诬陷!他们被当枪使了!

“许大茂!”工作组成员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竟敢捏造事实,诬告陷害工友!性质极其恶劣!”

“王队长!把许大茂给我带下去!关禁闭!等候严肃处理!”王队长也憋了一肚子火,厉声下令。

“不…不是…领导…我…”许大茂还想狡辩,被两个保卫科干事毫不客气地架了出去,徒留一路哀嚎。

工作组成员看着赵忧城,脸上表情复杂,既有尴尬,也有一丝忌惮。这个年轻的采购员,不好惹。

“赵忧城同志,今天这事…是我们工作不够细致,让你受委屈了。”工作组成员艰难地开口,“我们会严肃处理许大茂,还你一个清白。”

“清白不是靠说的。”赵忧城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今天这事,对我个人声誉造成了严重影响。我希望能在厂广播站播一则澄清声明,说明调查结果,恢复我的名誉。同时,许大茂的处理结果,也要通报全厂,以儆效尤。”

“这…”工作组成员犹豫了一下,看看王队长。

“应该的!应该的!”王队长连忙表态,“这事必须澄清!赵忧城同志是清白的!许大茂必须严惩!”

“好,就这么办。”工作组成员最终点头。他知道,这是平息赵忧城怒火、挽回工作组一点颜面的唯一办法。

赵忧城从保卫科出来时,天色己近黄昏。他刚走到采购科门口,就看见何雨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扑了过来,眼圈红红的。

“忧城哥!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声音带着哭腔。

“没事。”赵忧城拍拍她的头,“几只苍蝇嗡嗡叫,拍死就行了。”

“吓死我了…”何雨水后怕地拍拍胸口,随即又愤愤不平,“都怪那个该死的许大茂!还有阎解成!肯定是他撺掇的!”

“跳梁小丑而己,不用放在心上。”赵忧城语气轻松,目光扫过不远处探头探脑的秦京茹。秦京茹对上他的目光,立刻缩了回去,小脸通红,但眼神亮亮的,带着崇拜。赵忧城对她微微颔首,算是肯定了她的“情报”工作。

赵忧城被诬告又迅速反转、许大茂被关禁闭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轧钢厂和西合院。赵忧城在厂里的威信不降反升,成了工友们口中“有本事”“不好惹”的代名词。阎埠贵在家里把阎解成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他离许大茂远点。易中海则对赵忧城更加忌惮。

几天后,广播站里,于海棠清脆的声音响起:

“…下面播送厂保卫科与工作组联合声明:经查实,放映员许大茂捏造事实,诬告陷害采购科赵忧城同志倒卖厂内物资一事,纯属子虚乌有。许大茂行为恶劣,严重违反厂纪厂规,现给予记大过处分,扣发半年工资奖金,并调离放映岗位,下放清洁组劳动改造…在此,向赵忧城同志郑重道歉,恢复其名誉…”

广播声传遍厂区。赵忧城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广播,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许大茂,这只是个开始。阎解成…下一个就是你。

下班后,赵忧城推车出厂门,就看到于海棠推着车等在路边,看到他出来,她推车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赵忧城!”她这次叫得很自然。

“于大播音员?找我有事?”赵忧城停下。

“喏,还你的。”于海棠从车筐里拿出两本书,正是上次赵忧城在信托商店“捡漏”的旧书中的两本,“看完了,写得真好!谢谢你啊!”

赵忧城接过书,有些意外:“喜欢看?”

“嗯!”于海棠用力点头,“以前都没看过这些…感觉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特别是那本讲历史的,虽然旧,但观点好独特!”她眼睛亮亮的,充满了求知欲。

“喜欢就拿去看,我还有。”赵忧城随口道。

“真的?”于海棠惊喜,“那我就不客气啦!下次再找你借!”她笑得灿烂,仿佛卸下了什么包袱,又像是找到了共同的秘密。两人推着车,边走边聊了几句书里的内容,夕阳的余晖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诬告风波平息后,西合院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暗流从未停止涌动。赵忧城知道,许大茂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阎解成这次没有以身入局,但他肯定会继续使坏,只是暂时蛰伏。

秦京茹在阎家干活更加卖力,也更有心眼了。她不再满足于帮赵忧城洗衣服,开始有意识地留意阎埠贵和阎解成的谈话,甚至偷听阎埠贵跟三大妈算账时的嘀咕。她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像攒宝贝一样攒在心里,一有机会就凑到赵忧城面前汇报。

“赵大哥,三大爷昨儿跟三大妈嘀咕,说解成哥相亲又黄了,女方嫌他家负担重…”

“赵大哥,今儿中午我听见阎解成在屋里摔东西骂人,好像骂许大茂把他坑惨了…”

“赵大哥,三大爷好像偷偷藏了点粮票在炕席底下…”

赵忧城每次都只是淡淡地“嗯”一声,偶尔拍拍她的头,说句“知道了”,就足以让秦京茹开心好几天,觉得自己帮上了大忙,干劲十足。

这天下午,赵忧城去厂办办事回来,路过厂外的小花园,看到于莉独自坐在一张长椅上,望着远处发呆,神情有些落寞。

“于莉姐?”赵忧城停下脚步。

于莉回过神,看到是赵忧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站起来:“忧城…是你啊。”

“等人?”赵忧城随口问。

“没…随便坐坐。”于莉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强笑道,“海棠…最近总提起你,说你借给她的书很好看。谢谢你啊。”

“几本旧书而己,她喜欢看就好。”赵忧城注意到她眉宇间的愁绪,“于莉姐,最近…工作不顺心?”

于莉在厂里的煤厂做临时工,工作辛苦,工资不高。

于莉叹了口气:“就那样吧。煤厂工作全是大老爷们,我的活不重,就是每天弄得灰头黑脸,工资…也就够我糊口。”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抬头看着赵忧城,“忧城…姐知道你路子广…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工资稍微高点,不那么脏的活?姐…不怕吃苦。”

赵忧城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期盼和生活的重压,沉默了片刻。于莉性子爽利,手脚麻利,是个能做事的人。如果计划顺利,带于海棠走,留下于莉一个人…似乎也不太妥当。

“我留意一下吧。”他没有把话说死,“不过现在厂里岗位都紧,别抱太大希望。”

“哎!行!谢谢你啊忧城!”于莉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仿佛看到了希望,“有你这句话,姐就感激不尽了!”她看着赵忧城俊朗沉稳的脸,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个男人,似乎总能给人带来希望和安心。

傍晚,赵忧城刚回到西合院,还没停好车,刘光天就像个幽灵一样从角落里冒了出来,神色紧张。

“赵哥!”他声音压得极低,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变得谨慎了。

“说。”赵忧城没有废话,首接让刘光天说重点。

“老金让我给您捎个信儿!”刘光天凑近,用气声说道,“船期定了!下月十五,子时三刻(凌晨0:45),老码头,三号泊位!信物照旧!接应人…还是‘潮州炳’!老金还说…风紧,让您务必准时!”

赵忧城心头一震!终于来了!下月十五!时间比他预想的还要紧!

“知道了。钱票拿好,这段时间消停点,别惹事。”赵忧城抛给刘光天一小卷东西。

“哎!谢谢赵哥!您放心!”刘光天接过,像兔子一样溜走了。

赵忧城推着车,脚步沉稳地走进后院。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下月十五,老码头三号泊位。这将是通往彼岸的最后船票。

名单上的名字在他心中再次清晰:娄晓娥、何雨水…于海棠…还有于莉?秦京茹…秦淮茹…他必须尽快做出最终的抉择。而在此之前,西合院这最后的舞台,还有一些角色需要“妥善安置”,比如许大茂,比如阎解成,还有…那个始终躲在暗处窥伺的易中海。

三月春风带着点暖意,却吹不散西合院里的沉闷。许大茂在清洁组扫厕所的“英姿”成了厂里经久不衰的笑话,阎解成也夹起尾巴做人,轻易不敢在赵忧城面前晃悠。但赵忧城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下月十五的船期像悬在头顶的倒计时,每分每秒都在催促他,他开始纠结要不要现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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