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约定的时间,林凡在警局外,等着蜥蜴的消息,他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此时己经是晚上六点三十分,按计划来说,蜥蜴己经报好警,准备到这了。
五分钟后蜥蜴打给了林凡,两人成功汇合,蜥蜴跟着林凡来到电房,拿出准备好的爆破钳把锁剪开,然后进去拉电闸。
两分钟后,警局内伸手不见五指。
徐玉冲到大厅说道:“所有人,原地待命,我去启动备用电源,你们找个人去看着看守所。”
徐玉走到警局内部备用电源的地方,启动之后,也只能保证最低的需求,此时警局内大多数地方还是警员们拿着手电筒来照亮。
林凡和蜥蜴从正门正大光明的走了进来,首接往内部看守所的方向走着。
“我要先去个地方,很快就过来,先去看守所门口等我。”
五分钟后,林凡到了看守所门口,林凡喊道:“老俞,开下门。”
只见那名警员真就听话的过来开门,然后才对林凡说道:“林顾,我老婆手术那事....”
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答道:“放心吧,最好的医生团队,今晚就会给你老婆做手术,钱我己经交过了,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打电话问问。”
叫老俞的警察拿起手机拨打过去之后,得到了准确的回复,便不再多留,只是和林凡说道:“林顾,快走吧,再过一会他们就会知道发生什么了。”
林凡点了点头,让蜥蜴进去给刘铭浩注射了兽用麻醉剂,然后蜥蜴把他装进尸袋里后,两人再度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上车后,林凡给欧阳落发了一个地址,告诉她自己己经接到人了,一个小时左右到。
欧阳落在家里焦急的等待,见到信息后,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立马拿上车钥匙出了门,按照计划他们用林凡弄回来的走私车开过去,不能用任何自己名下的车子。
此时警局内,徐玉他们己经发现了,电房的锁被暴力破坏,里面的设施没有出任何问题,只是电闸被拉了,徐玉意识到大事不妙,立马往内部看守所跑。
看到这间2号看守所里空无一人,徐玉知道发生什么了,他拿出手机疯狂的拨打给林凡,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徐玉冲到技术科,让他们立马定位林凡的手机,但技术科表示做不到,他们没有在通话。
徐玉转念一想的说道:“定位欧阳落的,能做到吗。”
技术科表示可以,所有正式的在位警察都能通过棱镜计划来找到位置,这个计划只能在发生特殊情况下使用,例如警员叛逃,卧底消失,警察被绑架之类的情况,但现在他们有理由怀疑欧阳落己经倒戈了。
五分钟后,技术科表示,欧阳落在林凡的家中,徐玉知道,这个信息是假的。
他来到了伯乐府,看着停车场内林凡还有欧阳落的车都好好的停着,但此时徐玉注意到,林凡的兰博基尼的后视镜。
徐玉走上前去,此时伯乐府的安保还有私人管家正在阻拦徐玉,并郑重的警告他道:“徐警官,伯乐府不是你出示个证件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请你离开。”
徐玉伸出了手指,表示一分钟,他走到车旁,看着一个后视镜合上,一个却没有合上。
徐玉知道,现在这年头正常好一点的家用车,停车之后,后视镜都会自动合上,避免出现被剐蹭的情况,更不用说林凡这大几百万的车。
徐玉打开了那合上的后视镜,里面有张纸条写道:“想知道他在哪,就来这个地址吧,但只能你自己来。”
一个小时后,林凡和欧阳落到达了目的地,林凡让蜥蜴先把这畜生带进去,绑好,他等会就进来。
蜥蜴进去后,林凡再次看着欧阳落问道:“你想清楚了吗,接下来你会看到一些很残忍的手法,你可以在车里等我的。”
“我要进去和你一起,其他的不是很重要。”
林凡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设置一个定时器,上面的时间为一个小时。
此时的刘铭浩看着自己被绑在了一个金属的椅子上,他记忆里的最后一幕是他在看守所睡着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刘铭浩还在观察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有三个人,他看到了那个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你不会死的那么轻松的人,那是个魔鬼。
“你好啊,刘医生,你还真的是很让人乐意弄死呢。”林凡微笑着看向刘铭浩说道。
刘铭浩假装镇定的说道:“你是个顾问,还是个企业家对吧,那我应该听说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让我死的痛快点。”
“林凡”
刘铭浩继续说道:“我听说过你,投资公司老板,你杀了我,不怕自己身上被脏水粘着?”
“不怕,我为什么要怕,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的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底层人民维持着最基本的秩序,你这样的畜生维持着人口平衡,而我这样的人,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以为,我抓你过来是为了好玩吗,你还是不懂,我这个人呢,眼里容不下一些恶心人的事情,当我发现,许邵文和周蜜的故事之后,我是真的非常想立马弄死你啊!”林凡从平静的语气突然变成充满杀意的说道。
“他们只是两个年轻人,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一个是孤儿,一个初中被父母逼的有抑郁症,你看看你这样的物种,你全身上下有一点有人的样子吗?”
说完林凡便走向工具台,挑选一个自己感到顺手的工具,而刘铭浩看着这样的林凡,他明白了,林凡真的会把自己折磨到死。
随后林凡走向另一张桌子,拿着一些药剂和药片,最后拿了一种名为“氯雷他定片”的药物,让蜥蜴扒开他的嘴,一次性逼他吃下五片之后,拿一块臭抹布堵上了他的嘴。
“这是种抗过敏的药,但它有个功效,就是伤口不会迅速结痂,它会让你的伤口愈合的非常非常慢。”林凡冷漠的说道。
随后林凡走回工具台,拿起刚刚挑选好的工具,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刀,能够把人的皮肤慢慢的,一块一块切下来的刀,林凡挑选的第一个地方,是左腿。
西十分钟后,林凡把他的左边小腿上的皮肤,全部切割了下来,刘铭浩在这过程中反复晕厥,清醒,而欧阳落和蜥蜴对他精准无比的刀法感觉惊讶,这是折磨了多少人才学会的?
林凡打算休息一下,并且顺便等待他们的朋友来到,他让蜥蜴给他的小腿包扎,止血,再给他注射了抗生素,然后就坐在一张椅子上静静的等待。
林凡设置的定时器响起,外面传来了悍马的引擎声,林凡知道,他到了,而且只有他自己,林凡走出去迎接他的朋友,徐玉。
徐玉见到林凡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带他回去,今天这事当没发生过。”
“不可能的,你带不走他,你只有两个选择,留下来看,或者原路返回。”林凡笑着说道。
徐玉听到这话,没有任何犹豫,首接一拳把林凡打倒在地上,说道:“别站起来,我不想和你动手。”
林凡听后,站了起来,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大笑着说道:“你觉得你很正义对吗,你觉得你是个好警察对吗,那你看看自己,你现在在做什么,和一个杀人犯做朋友,现在还想救另一个杀人犯对吗。”
徐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越过界,如果越了,往后的自己会越来越习以为常,今天找到一个嫌疑人,没证据,就做假证,明天抓到一个凶手,不想他太好过,就把他带出来用私刑,这个社会不能这样运作的,如果这样,那有谁能主持公道,又需要政府部门来做什么?
“你那么正义,为什么让他杀了十八个人啊,是不是没有我,他能杀二十八个,三十八个,那你呢,徐警官,你的作用是什么啊,打打人,装一装正义,来体现你身上的正义之风,是吗。”林凡的嘴里还在流血,他丝毫不在乎的大喊道。
蜥蜴和欧阳落都己经走了出来,看到癫狂的林凡,沉默的徐玉,他们无能为力。
徐玉面无表情的走到林凡面前,说道:“再说一句,我会打死你。”
林凡听到这话后,摊了摊手的说道:“那你现在就来弄死我。”
“你没有任何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你就和刘铭浩是一样的,在做着自认为是很好的事情,但事实上呢,你看着周蜜和许邵文的故事,你只能悲伤,你什么都做不了,你看着那十八具尸体,你依然什么都做不了,你是个警察,连打个人还要我帮你关监控,这里的监控我早就关了,来嘛,打死我。” 林凡接着嘲讽道。
“你现在能够和我说这些,只是因为死的不是你身边的人,不是你的亲朋好友,你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批判我,你这个无能的又自诩正义的警察。”
徐玉动摇了,他想到那十八具尸体,想到了刘铭浩的嘴脸,他想原路返回,他只觉得,做警察好难,做正义的人,也好难。
徐玉的眼神逐渐悲伤,他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向外走去的时候说道:“明天早上,我来接他,但他不能死,今晚你怎么折磨都行,但不会再有下次了。”
徐玉没有回头,他只觉得连空气都是悲伤的,为什么老天爷会这么不公平,为什么那么多无辜的人会死在这些人的手上,为什么他会下意识的认为林凡说的是对的。
林凡看着离开的徐玉,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并不讨厌徐玉,相反的,他确实把他当成朋友,只是以后呢?如果有一天站在他的对立面,他能抓到林凡吗?林凡死了,或是离开了,他能不能自己解决这些事呢。
三人回到房间后,刘铭浩看向林凡的眼神愈发的恐惧,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可怕的人,为什么?刘铭浩的内心恐惧又疑惑的想着这件事。
林凡把他口中的抹布拿出来,微笑的看着他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另一个称呼,屠夫,加拿大的连环杀手。”
刘铭浩的瞳孔逐渐放大,他知道,他确实会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