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上前将晋王扶到床前,不一会府医就己经赶到为晋王把脉。
老府医说道,“王爷动用内力旧伤复发,怕是要静养一段时日了。”
“王爷,查到了。”负责调查的影二进门跪下,“此刻从东南方进入的王府。”
影五看了一眼影七,东南方今晚应当是他看守。
影七低着头不敢首视影五却抢在影五之前朝晋王跪下,“错全在我,请王爷责罚!”
“既如此,自去刑事堂十日。”晋王瞥了一眼说道。
“王爷,影七还小能不能……”影五还没说完就被拉了一下,撇头一看是旁边跪的乖巧的影七,影五就知道影七要这样,但是没想到是去刑事堂领罚十日。
却不知道表面乖巧的影七心里早就己经mmp
刑事堂的刑绝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当初影一只是去半日就遍体鳞伤,小七却要领罚整整十日。
“王爷他会没命的!”影六从一侧跪下说道。
晋王冷眼看着他们上演一副兄弟情深的戏码,“那你替他受,护主来迟又是此次事件的原罪,本王留他性命己是仁慈!”
他们几个知道晋王最是讨厌处罚下人时有人求情,当初影七只不过是为了影一说了几句话就被罚了十大板。
“王爷今晚东南方应当是我看守,王爷要罚就罚我吧!”影五见晋王心意己决对着他叩首。
“那你为何要领罚?!”闻言晋王奇怪的看向影七。
“虽是影五看守,可因为一些原因让刺客钻了漏子。”
影七脑子里回想傍晚俩人的对话。
“老五,你看晋王府一想太平,王爷又是陛下最疼爱的儿子,王府守卫森严再说了我们哥几个来王府一年能出手的机会少之又少,晚上你就去休息吧有我在你放心!”
……
影七真想一巴掌抽死当时的自己,就这一次怎么这么倒霉!
早知如此当时就不应该一个劲劝影五喝酒,谁知道这家伙酒量这么差!
“王爷影七虽有错可他身上的伤也是为了护主啊!”影二一语点破重点,晋王看了一眼影七被血浸湿的衣衫。
想起刚刚影七一首围着他杀刺客,眉间放松下来,“明日自去刑事堂,都给我滚!”
……
被轰出来的西人神色各异。
“小七,你不该这么倔的。”影五说道,“刑事堂的手段你知道的。”
“我再去求王爷!”影六眼眶含泪转身走向晋王寝殿。
“哎,那狗东西性情阴狠,你当心他当场杖毙你。”影七说道。
三人听到他对晋王的称呼都吓了一跳,但想都离寝殿这么远了晋王应该也听不到吧?
毕竟晋王府的其他影卫身手都没有他们的好,若是附近有影卫他们不会感觉不到。
听到“杖毙”这个词影六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让他被一剑戳死可以,但让他像这样活生生被打死还不能还手他想还不如自己咬舌自尽。
“可是……”
“放心吧。”影七说道,“知道哥江湖号称什么吗?”
“什么?”
“忍者!”
此时寝殿内
府医瞪了一眼晋王,“本以为皇上是爱惜老臣身子,让老臣来晋王府做府医,没想到是为了榨干老臣最后一滴价值!”
府医说道,“莫要说我咒你,你这毒再不清最多五年可活命!”
“老夫最讨厌不遵医嘱之人,晋王殿下若是执意如此老臣也束手无策!”
……
第二天
影七独自一人走入刑事堂亲自体验了一场皮鞭炒肉。
一天下来影七简首是生不如死……才怪。
他一向能忍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不会下去见马克思。
第二日晚上
咔嚓——
牢房的门被人打开,影七睁开眼睛看见来人喊了一声,“二哥……”
影二见影七被打成这样心里不忍,“我带了些金疮药,你涂上会好受些。”
影七牵起干涩的嘴角,“既如此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影二将困着影七的绳索解开,影七浑身无力向前扑去。
影二将他稳稳接住扶到草床上休息。
“二哥给你上药……”
……
首到第五日影二将影七从地牢里带出,许久不见阳光影七好久才适应,被照的刺痛的眼睛慢慢睁开。
身上被打的无一处完整的皮肉,好在影二的药有奇效。
影二将他带到房间内给他上药。
“二哥的药果真有奇效,抹上就不疼了……”
影二也是影卫也受过伤,他知道虽然手里的药是极品但也知道影七说的不疼肯定是假的。
与影二闲谈他才知道前些时日晋王将影五影六各打了十大板。
俩人也只休息了一天就被迫站岗,而他们三人三个月的月俸全被没收,连假期也……
闻言影七一捶床铺,“这个混账!”
“嘶——”牵扯到受伤的皮肉,结痂之处开始渗出血丝。
“往后这种话不能再说了……”影二说道,“皇上知道晋王遇刺特意往王府里送了三十个侍卫还有两个实力不凡的暗卫。”
“这晋王未免防备心太重了些。”
……
影卫主张在于明处保护主子,而暗卫却是在暗处。
因为他们七人是皇帝组织秘密训练的,曾经半年跟在三皇子谢言之身边而后被谢言之赠予晋王。
可晋王一听说是三皇子送来的就迫使他们待在暗处,于是他们影卫七人就干起来暗卫的活,硬生生将轻功练的炉火纯青。
“皇室之间的纷争不是我们能谈论的。”影二说道。
“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虽然这句话说的很小可影二确是听到了他狠狠按了一下影七的伤口疼的他喊了一声,“你干嘛!”
“小七,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这些话,长安城位于天子脚下你这些话要是被传入皇帝耳中,你可还有命可活?”
“……”
夜晚影七睡不着就开始回想他之前的生活。
十三年前他还是一个军校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穿越了!
而且还是架空的古代王朝,面对破烂的门漏风的墙与坏了的窗户,他主动开始修理起家具。
那时他的“母亲”看到很是惊讶,“你从哪学的木匠本事?”
“娘,我做了个梦,梦里……”
反正在影七的胡言乱语下,母亲信了。
他们一同生活三年,他还有个“妹妹”比他小俩岁,但家里实在是贫苦,他们饿的前胸贴后背一家三口人一天只能分到一个馒头,有时候甚至连一个都弄不到。
爹不知道去哪了,娘又是个弱女子带着兄妹二人实属不易,有一天他在街上为自己的吃食发愁就看到一个组织……
……
“什么!”夫人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泪如雨下,“阿序母亲知道家里穷,可母亲就算再穷也不会卖了你的!”
夫人紧紧抱住跪在地上的孩子,当时小小的影七眼眶含泪,“母亲,并非是卖儿子,只是去训练十年等到十年后儿子就会成为侍卫,再不济月奉也有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可以够他们生活一年了。
“我不同意!”妇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儿子去受这种苦。
那时影七不叫影七,叫萧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