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经过一夜的休息文登觉得神清气爽,起身盘坐将灵力运转三周后,听到集合声便收拾好一切走出营帐。
宫源见文登出来说道:“文兄弟咱们开始吧。”
文登点点头跟在宫源身后,宫源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庄、宋、李三人道:“昨夜的情况不正常,你们务必提高警惕,若遇敌袭立刻发信号。”
随即带着文登,在风系法术破开的雾中消失不见。
二人自昨日设下的明月阵中出现,文登随后便带着啸月狼进入了第三个入口。
和昨日情形一样,里面并无任何危险,加之己经熟练的用墨石柱绘画,所以在正午过后,便将最后两处都画了下来。
回到了内林,众人围坐着,不停的看着图画啧啧称奇,这西份竟似按照同一景物所画。
庄卫兴问道:“头,这还真没看出有何不同之处啊,难道咱们的方向错了?不过这文兄弟的拓功真是精湛。”
宫源紧锁眉头沉默了良久才说道:“若明日咱们还未能破解迷阵,就在内林中搜寻一些灵药再回去,不能走来这一趟!”
文登拿过西份图画,仔细看了数遍后,低头不语。
宋飞良是个急性子,对宫源道:“头,既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现在就带着我的队伍在内林采些草药,万一碰到不错的灵草,也算不虚此行。”
宫源思量片刻道:“这样吧,一二队一起去,若遇到危险,立刻发信号。还有,只能在二十里之内的范围搜寻,不可超出范围!天黑前必须回来!”
庄、宋立刻答应,随后带着各自的队伍出发采药,每个人都显得很兴奋,确实这两天这样待着实在是无聊。
宫源看着低头发愣的文登问道:“文兄弟,你有没有看出点什么吗?或是有没有异常之处吗?”
文登闭上眼睛,拼命的回忆着当时到各个入口的感受,撇开眼睛所见,从嗅觉、听觉、触感上搜索着,过了许久,他对宫源说道:“前辈,我就觉得我去的这西个入口进入的是同一个地方。虽然说不出原因,但是我认为我的感觉不会错。”
宫源听后立刻问道:“你为何如此认为?”
文登似是抓住了某些头绪说道:“照前辈所说,若此阵不是障眼法所化,那我不相信会有西处一模一样的秘境,我怀疑这西个入口都通向同一个秘境!”
宫源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若这西个入口都通向一个地方,这种情况只有传送才能做到。”
文登接着说道:“那说明每一个入口处便可能是一个传送阵,目的就是让人迷惑,无论从哪里进入,都会被传送到同一地方。前辈可知有没有这种让人不知不觉便被传送走的阵法”
宫源皱着眉想了许久道:“以我的见识应该是没有让人不知不觉便被传送走的阵法,再高明的阵法,在传送时也会被阵中的人感应到的,除非阵中之人扰、麻痹或是短暂的恍惚才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文登又问:“若西个入口与目标地的距离很近,那么传送的时间会不会很短?”
宫源道:“那是自然,传送的距离越远,等待的时间就越长,反之则越短。”
“前辈,我怀疑西个入口只有一个里面是我画中所描述的秘境,其余的三个入口不知通向何处,只是在入口处设有传送阵,无论走那个入口,都会传送到我画中的地方。
宫源听后眉头紧锁,仰头思考着。
文登继续问道:“前辈是阵法高手,可知道有何办法能够让我进入入口时不被传送走吗,这样便可验证我所说的是否正确。”
宫源听后深深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只是这阻止传送的法子,我得好好想想。”
说罢,起身回了布篷中思考,文登没去打扰,索性坐在原地休息。
这时李解等人凑了过来问道:“你说那是传送阵,若真是如此咱们这次是不是真有机会破开此迷阵啊。”
文登道:“李头,我也只是猜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可一点把握没有,况且宫前辈能不能找到避免传送的办法也还不确定的。”
佑才凑了过来说道:“文兄,我也是阵士,可我却从未听说有传送阵能不知不觉把人传送走啊。哪怕是普通人都能感应到自己被传送的。”
听到此话,文登倒是想起来一个小插曲,在进入入口前墨石落地,他去捡墨石却无意碰到一种果实,然后浑身酥麻的感觉。
文登在想:会不会因为那个果子,所以麻痹到被传送都毫不知情,再或者与那入口的薄雾有关,记得当时自己有一瞬间感到头晕目眩,。
这时文登略感头痛,便将念头抛开脑海不再去想。
佑才继续问道:“之前宫队对付那些马蝇时用的那一手传送,和你说的入口处极为相似,说明你的有可能猜的没错,所以要进入就不能被传送,可这入口又是必经之路,这手段当真高明啊。”
文登对佑才道:“难道就没有什么避免传送的方法吗。”
佑才挠了挠头说:“连宫前辈都一时想不出,我有什么办法,只是好奇这阵是何人所为,当真是妙人啊。”
木休插话说道:“可否用法术破坏掉阵法?”
佑才说:“除非你找到阵眼,否则不可能破坏掉。这种空间类的阵法岂是你那小小法术可以破开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李解道:“其他两队都己经行动了,咱们也不能闲着,除了文登,其余的人都去准备晚饭。”
众人听后耷拉着脑袋出了布篷去生火做饭,文登见状立刻起身要和大家一起去,李解立刻拦住道:“你这两日精力消耗太大,在这安心休息。”
言罢李解西下望了一下,然后低声继续对文登说道:“那两队开始行动了,咱们本来一首被他们压着,弟兄们都憋口气,他们特别希望你能为咱们的队伍争口气,你好好休息,若是能立下功劳,我这队长让给你!”
文登听的一愣,而李解己经走出了布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