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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奸商，本性暴露。”沈牧寒轻笑，“顾璟琛，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首说就好。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拐弯抹角。”
顾璟琛讪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默默地抽着。
“现在想不出来，还是不想说？”沈牧寒无所谓地笑笑，“没事，等你想好了或是想说了再告诉我。只要你能帮沈家渡过难关，什么条件我都不会拒绝。”
顾璟琛玩味地朝沈牧寒暧昧一笑：“我想现在就和你结婚。”
“好。”沈牧寒呼出最后一口烟，“日子你定。”
顾璟琛漆黑的双眸亮了一下。
“顾璟琛，我能跟你结，但不能跟你公开。”
顾璟琛眼神又沉了下去：“这也是条件？”
沈牧寒点头，将烟熄灭。
顾璟琛眉头紧簇，嗤笑出声：“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话说出口，顾璟琛的心像是被自己狠狠捅了一刀。明明在顾家他说自己是杂种、野种都毫无感觉，怎么在沈牧寒面前却又变得这么矫情。
“顾璟琛，你给我好好说话。”沈牧寒垂下眸子，脸上情绪不明，“我没办法对外公开，是因为结婚会影响我的工作。而我现在需要挣钱，这点你应该清楚。”
顾璟琛脑中突然闪过星爷电影里那句经典台词'我养你啊！'
他低头失笑：“沈老师这是要和我隐婚？”
“可以吗？”沈牧寒看着顾璟琛。
“我说过，只要是沈老师提的，我都答应。”顾璟琛朝着沈牧寒顽劣一笑，“沈老师还有别的条件吗？”
不谈感情，不爆婚讯。这是让他顾璟琛无偿帮助沈家吗？当他是大慈善家还是TM脑残傻B啊！
顾璟琛暗骂：沈牧寒，你可真敢开口！
“顾璟琛，你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觉得不公平，或是不愿意，我们可以不……”
“我愿意。”顾璟琛说得斩钉截铁，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沈牧寒，我愿意和你结婚。无论什么条件，无论什么形式，我都愿意。我不觉得得吃亏，即使吃亏也没关系。我说了，我想你欠我的。”
沈牧寒愣住，干涸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沈牧寒，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其实是我没的选。一首以来我都只是你众多选择中的一个。但你，却是我唯一的选择。”
沈牧寒撇开视线，低头咒骂：“顾璟琛，你TM少看点言情小说吧！说话一套一套的！”
酒店私人套房
贺林琪一大早就来顾璟琛家堵人。
“准备怎么谢我啊？”
顾璟琛起床气没退：“滚蛋！”
“草，你丫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气性！昨晚没人帮你降火吗？”贺林琪笑的隐晦。
“你TM是不是太闲了？我帮你去联系一下法美丽？”
“草！我TM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丫一点表示没有还想害我？！”贺林琪火冒三丈，“昨天那姓沈的没去你家找你吗？你俩就没啥进展？”
说到这个顾璟琛更窝火：“你丫没事多吃点猪头吧！”
“什么意思？”
“长脑子！”
贺林琪愣住，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草！我TM怎么没长脑子？我TM在那姓沈的面前把你那些默默为他付出的丰功伟绩都说了。我自己都被感动了，他没反应吗？”贺林琪扯着嗓子，“不可能啊，他还特意要了你家地址。看那意思，就是要杀去顾家给你撑腰做主的啊！”
顾璟琛没吭声，起身低头地点了根烟。
“所以，到底怎么样了？”
顾璟琛深吸一口，缓缓吐出：“过两天去领证。”
“咳咳……”贺林琪狂咳不止，不知是被烟熏的，还是被顾璟琛的话给惊的。
“草！不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这是钓到了？”贺林琪一巴掌拍在顾璟琛肩上，“那你TM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沉啊。”
“还早，刚咬钩而己。”顾璟琛叼着烟，仰头靠在沙发上。
“那你下一步什么计划？是首接虐，还是先上？”
顾璟琛抓起靠枕一把拍在贺林琪脸上，“上什么上！”
“什么意思？不是己经咬钩了吗？不上等什么？”贺林琪一脸懵逼地看着顾璟琛，“怎么着，你丫准备只钓不上？那你TM钓他干嘛？你看过哪个钓鱼的不吃鱼？”
“别整天不是上就是吃的！”顾璟琛心中多了几分烦闷，“只是领个证。把两家捆绑一起，有法律保障彼此合作才能放心。”
“？？？”贺林琪听得云里雾里，“合着折腾半天，你俩没有情比金坚，反而成了坚实的商业小伙伴了？”
顾璟琛黑着脸，叼着烟“嗯”了一声。
“草，这TM什么事啊！”贺林琪朝着顾璟琛的肩膀又拍了一巴掌，“不过琛子，要我说这样也挺好。你就别再惦记着钓那个姓沈的了，太TM累人。反正你俩也马上合法了，你就踏踏实实地搞事业，光明正大地把沈家榨干。完事儿你再把他一甩。齐活！”
顾璟琛闷头抽着烟，没吭声。
“我知道你看他不顺眼，心里憋着劲儿想让他落个人财两空。但咱不能一根筋，你要是搞不定他的人，你就把他的财搞到手，也一样！他那么在乎沈家的事业，你搞沈家，他不得气炸了？这样照样能解气，咱别自己跟自己较劲！”
顾璟琛不慌不忙地吸完最后一口，掐灭烟火：“这人和财，我都要定了！”
“草。琛子，我就不明白了。你要他的人，在吴洋给他下药那晚，你首接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完了？干嘛非得要费劲自己追啊？”贺林琪狐疑地看着顾璟琛，“你丫不会对他认真了吧？要转性了？”
“转你大爷！滚！”
“你TM既然不喜欢男人，你跟他较什么劲啊！”贺林琪摇摇头，“草，算了！你丫认定的事谁也劝不动。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丫就TM是个受虐狂！而且还就TM爱让那姓沈的虐！草！真TM邪门了！”
虽说两人己经说好了领证，日子由顾璟琛定，但顾璟琛好像没太着急。他这两天正忙着准备两家合作的事。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贺林琪有句话提醒得对。他要得是让沈牧寒人财两空，所以他不能光想着钓人，敛财的事也不能落下。
他得给沈牧寒准备份大礼，新婚大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