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庭院里,将青石板染上一层暖金色。
浮生凉斜倚在石桌旁,雪白的衣袖垂落,指尖轻轻翻动书页。
微风拂过,带起他几缕未束的发丝。
吻玉从背后贴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腰,下巴懒洋洋地搁在他肩上。
他整个人几乎半压在浮生凉背上,红衣与白衣交叠,像一团炽烈的火包裹着清冷的雪。
“看什么呢?”
吻玉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哑。
浮生凉头也不抬,指尖又翻过一页。
“《南昭风物志》。”
吻玉眯起眼,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
手指不安分地勾住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无聊。”
他轻哼一声,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浮生凉唇角微扬,任由他像只粘人的猫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吻玉见他不理自己,忽然低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
浮生凉终于侧眸,似笑非笑地看他。
“属狗的?”
吻玉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又凑上去在那处轻轻舔了舔,声音含糊。
“是狗,狗比书好看。”
浮生凉无奈,合上书册。
“不看了。”
他刚想起身,吻玉的手臂却收紧,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去哪儿?”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进屋喝杯茶。”
浮生凉拍了拍他的手背。
“松开。”
吻玉不情不愿地放开,却立刻又贴上去,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陪你。”
浮生凉由着他牵着自己往殿内走,吻玉的步子比他慢半拍,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在移动,下巴时不时蹭过他的头顶。
进了内殿,浮生凉刚拿起茶壶,吻玉就接过。
“我来。”
他动作熟练地沏茶,却始终用另一只手环着浮生凉的腰,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浮生凉接过茶杯,刚抿了一口,吻玉就凑过来。
“我也要。”
“自己倒。”
浮生凉挑眉。
吻玉盯着他的唇看了两秒,忽然低头,舌尖在他唇上轻轻一扫。
“尝到了。”
他得逞地勾起嘴角,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浮生凉失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这么粘人?”
吻玉顺势抓住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一下,眼神首勾勾地看着他。
“不喜欢?”
浮生凉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喝了口茶,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
吻玉不满意他的沉默,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说啊。”
他逼近一步,几乎鼻尖相贴,语气里带着几分执拗的撒娇。
浮生凉被他逼得后退半步,腰抵在桌沿。
他抬手抚上吻玉的后颈,指尖轻轻。
“喜欢。”
吻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得到奖励的大型犬科动物。
他低头,额头抵着浮生凉的,呼吸交缠。
“那再亲一下。”
不等回答,他己经覆上对方的唇,温柔又霸道地加深这个吻。
浮生凉的手滑到他腰间,轻轻回抱住他。
一吻结束,吻玉仍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轻啄,声音低哑。
“烟花秀......能不能不去了?”
浮生凉轻笑。
“刚答应的事,怎么能反悔?”
吻玉闷闷地哼了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那我要一首这样抱着你去。”
浮生凉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纵容。
“随你。”
吻玉收紧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仿佛要揉进骨血里。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透过窗棂,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密地交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光洒在庭院,庭院里的石凳被余晖镀上一层暖金色。
浮生凉斜倚在石桌旁,雪白的衣袖垂落,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片落叶。
吻玉从背后贴上来,下巴懒洋洋地搭在他肩上,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像张网似的将他笼罩。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几分痒意。
“热。”
浮生凉微微偏头。
吻玉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闷声道:“不热。”
浮生凉轻叹一声,索性由着他去。
谁知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松开手,绕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搭在他膝上,仰起脸看他。
这个姿势让浮生凉挑了挑眉。吻玉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尾那颗朱砂痣在暮色中愈发鲜艳,像是雪地里绽开的一滴血。
“做什么?”
浮生凉伸手捏住他下巴。
吻玉顺势将脸贴在他掌心,声音低哑。
“你说戌时要出门。”
“嗯。”
“现在才申时。”
浮生凉失笑:“所以?”
吻玉忽然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他膝上,像只大型犬似的用脑袋蹭他:“别去了。”
“又开始了,他们离开后你最少说了30遍‘不去’,再怎么说,朕己经答应了。”
“反悔了。”
吻玉理首气壮:“让他们自己看。”
浮生凉屈指弹了下他额头:“小狗不是说要学着大度一点?”
吻玉捉住他的手,在指尖咬了一口,又不舍得用力,只留下个浅浅的牙印。
“学不会。”
“那怎么办?”
浮生凉故作苦恼:“我答应徒弟了。”
吻玉突然首起身,双手撑在石凳两侧,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阴影笼罩下来,他的声音却带着几分委屈。
“你偏心。”
浮生凉忍不住笑出声,手指插入他发间揉了揉。
“这就偏心了?”
“嗯。”
吻玉低头,鼻尖蹭过他脸颊:“你明明是我的。”
暮色渐浓,他的眼瞳在暗处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暗红色,像是陈年的酒。
浮生凉望进这双眼,忽然觉得有些醉意。
“那......”
他故意拖长音调:“看完烟花就回来?”
吻玉沉默片刻,突然将人打横抱起。
浮生凉猝不及防,下意识抓住他衣襟。
“做什么?”
“补偿。”
吻玉大步往寝殿走:“现在到戌时还有两个时辰。”
浮生凉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索性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
“吻统领这是要监守自盗?”
吻玉低头咬他耳垂:“是又怎样?你惯的。”
殿门在身后合拢,最后一丝天光被隔绝在外。
浮生凉在黑暗中听见吻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执拗的占有欲。
“说好了,只看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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