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养子忘恩负义?那就换个养子

第13 章风寒,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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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皇帝养子忘恩负义?那就换个养子
作者:
雪上等夜人
本章字数:
4924
更新时间:
2025-06-04

当夜,承佑宫忽然请了太医。

正殿的寝殿内,苏文鸢闭着双目躺在床上,面唇苍白,额头上布满水珠般虚汗。

隔着一层薄纱的帘子,宋太医接过玉兰递来的丝帕在那双如玉的手腕上,随后诊脉。

玉兰紧张地问:“宋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

宋太医眉头皱了皱,又松开,随后他起身道:“玉兰姑娘,敏嫔娘娘这是风寒所致,待我抓些药熬了吃就好了。”

“切记,在未好之前,不要让娘娘再受风。”

宋太医虽诧异这种天气都能伤风入体,但妃子身子也有娇弱的,故而他对于这风寒并未有多想。

玉春上前跟着太医去抓药,玉兰留了下来。

等人走了,苏文鸢睁开眼,玉兰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娘娘,何至于如此,您就是不想养三殿下,可以再想办法呀,何必拿自己的身子折腾。”

这是苏文鸢和玉兰、玉春商量的,对于她不要陈庆霖这件事,她没有瞒着二人,因为这期间,她需要二人帮她做些事。

苏文鸢此时见玉兰要哭了,早己坚硬如铁的心也有些心虚。

先前,她吩咐玉兰玉春去办事,待二人回来便发现她穿着单薄的一层衣裳,在窗边吹着风。

二人一回来,她就说了她的计划。

曾经陈庆霖来她这里病了七天,今日陈庆霖回来她又病了。

她需要制造一场流言。

玉兰当场提出不赞同,玉春欲言又止,看起来也赞成,但她的性格使她未说出口。

在她们看来,不想养三殿下可以用别的方法,但不能让娘娘拿自己的身体来促使这件事。

可是还没阻止,就见自家娘娘似乎己经发热了,两人无奈又担心。

两人以为她是冻成风寒的。

殊不知以苏文鸢现在的体质,别说秋天这个十来度的天气,就算是冬日里零下几度都很难让她得风寒。

这脉象是她改的,前世在修真界,逃亡的路上她多少学了点医术,虽说算不上精通,但够用了。

“莫难过了,你家娘娘我身子好着呢,等过了这事就好了。”

玉兰很想生气,可是娘娘都这么难过了,她气着娘娘怎么办。

所以她只能窝囊地暗自生气,还不敢让苏文鸢知道。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苏文鸢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交代你的,明就去办。”

玉兰抹了抹眼,“奴婢知道了。”

她转身去倒了茶,来到床边坐下,“娘娘,喝口热茶吧。”

苏文鸢点头,支起身子。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许久都不见玉春回来。

“玉春怎么回事?怎么随太医抓药都要这么久?”玉兰言语抱怨,眼里却含着担忧时不时望向门口方向。

苏文鸢也觉得奇怪,按照承佑宫到太医局路程,玉春早该到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用神识时,就见门“吱呀”一声响,是玉春提着药进来了。

“怎么这么久?怎么没去熬了来给娘娘?”玉兰一见她进来连连问。

娘娘的药,她们两个是不给底下人碰的。

“来的路上耽搁了。”玉春将药给玉兰,“你去熬。”

若是别人,只当玉春偷懒耍滑,可玉兰和玉春相处一年了,自然明白玉春这人属于多做事话少的那种。

她瞬间明白玉春肯定来的路上遇到什么了,没再多问,接过药出去了。

出去时把门合上。

玉春来到苏文鸢身边,微微弓着身,低声道:“娘娘,今夜月色好,奴婢来时路上看到一个身影,路程像是麒麟宫那边来的,奴婢走近,瞧着像白日里跟在三殿下身边的青雀。”

“奴婢跟了一会,见她往浣衣局的地方去了,但是奴婢跟丢了。”

苏文鸢若有所思,果然白日里稍微一压,青雀就坐不住了。

不过浣衣局是最辛苦的部门,因犯事或者其他原因送入浣衣局不少。

青雀去那里做什么?

死去的云氏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继续让人盯着,不出意外这几日她们很快就会再会面。”

趁此机会,有些人也该解决了。

苏文鸢在枕头下摸了摸,用枕头掩饰从空间拿出那瓶毒药,将其交给玉兰。

玉兰不解其意。

苏文鸢没有过多解释,只让玉兰附耳过来,她低声道:“这两日若卫常在无事,你便让人在冷宫散播些话……”

月落日升,转眼到了白日。

一大早,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尘画来了,她见着敏嫔的脸色,大吃一惊。

“这——怎会如此?”

苏文鸢苦笑:“许是昨夜贪凉,这才着了。”

尘画作为皇后的陪嫁侍女,是知道皇后有多看重敏嫔的。

“皇后娘娘一早听闻敏嫔娘娘您着了风寒,就派了奴婢来瞧。”

尘画作为婢女,有好多话不好说,只捡着能说的委婉说,“娘娘就算贪凉,也该顾忌着身子。”

她又转头看向玉兰、玉春,“你们两个照顾娘娘,也该注意着。”

尘画大宫女多年,身上自带威势,且她的话代表了皇后。

玉兰不敢多说什么,玉春少言,两人只点头应是。

尘画又是叮嘱了一番,留下了些药材,这才离开了。

玉兰这才松口气,拍着胸口道:“尘画姑姑身上气势比寻常贵人都让人害怕。”

玉春斜了她一眼。

苏文鸢忍俊不禁,“你这胆子啊……”

……

陈启下朝时己经巳时,转身去了宁寿宫,不想他到时,皇后也在,而贤贵妃在一旁站着抄佛经。

二人见他,连忙起身行礼。

陈启大手一挥,示意免礼。

他上前给坐着的太后行礼,“儿子给母后请安。”

太后问:“今儿怎么想着过来了?”

皇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贤贵妃,接着轻抿了口茶水。

陈启谁也没看,一屁股坐下,坐垫上还有些余温,显然是皇后坐热的,只因他来让了位置。

他也没在意,端过宫女上的茶喝了口,这才笑道:“母后这话说的,儿子来看母后还需要原因吗?”

太后斜了贤贵妃一眼,似笑非笑看向自家儿子:“平国事繁忙,见着你人影时间不多,难得你过来,哀家还当你是为谁来了。”

她意有所指地敲打:“哀家啊,只希望后宫清净,你们和和睦睦的,这就够了。”

说到这,她看向贤贵妃,笑得慈祥:“哀家这两日心不静,总觉得不舒坦,今日竟好多了,这两日辛苦贵妃了。”

“好孩子。”太后招手,“过来坐吧。”

贤贵妃宠辱不惊,温柔浅笑:“为太后分忧是臣妾的福气,只要太后身体康健,臣妾做一切都值得。”

太后含笑点头,又看向皇后,“皇后你今日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身体不适?”

陈启闻言,率先看向皇后脸色。

皇后轻摇头:“回母后,臣妾身子一切安好,只是臣妾这里有桩事,不知该不该说。”

她迟疑地看了眼元清仪,“有关于贤贵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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