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厌虽然被顺利抓住了,可沈河的情况却愈发危急,如今满打满算就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
黄天烈翻遍了所有与蛊术相关的书籍,尝试了各种办法,却始终没能找到解开沈河身上共生蛊的有效途径,急得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既然这是共生蛊,那能否把赵厌身上作为源头的母蛊转移到我身上呢?如此一来,我不就和沈河一样成为共生蛊的宿主了吗?
我是出马仙,或许能镇住这蛊。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黄天烈,他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严肃地对我说:“临子,你可得想清楚喽!一旦这蛊转移成功,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你要知道,你这属于二次承接这母蛊,和原本的情况完全不同。
要是你遭遇不测死了,沈河倒是不会受到影响,可要是沈河出了事,你也得跟着丢了性命啊!”
我心里明白黄天烈的担忧,可沈河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眼睁睁看着他生命垂危,我实在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我咬了咬牙,说道:“老仙儿,别想那么多了,沈河都快没命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就算将来我真没了,他能好好活着,那也挺好的。”
黄天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老胡要是在这儿,指定不带同意你这么干的。你这决定也太冒险了,临子,你再好好寻思寻思。”
我心意己决,坚定地说:“别寻思了,就这么定了。沈河对我来说,就跟亲兄弟一样,我不能看着他死。”
黄天烈见我态度坚决,知道劝不动我,只好说:“行吧,俺虽然没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请教白家。俺们认识多年,他们兴许能有办法,帮你转移。”
随后,黄天烈赶忙联系了白家。
白家听闻此事后,仔细研究了一番,最终回复说这个方法理论上是可行的。
得到这个答复后,我们立刻着手准备。
很快,我、赵厌还有昏迷的沈河都被带到了医院的一间特殊病房里。
白家的人如约而至,是上次帮我打鬼娃娃的白天慧。
当得知要把他身上的母蛊转移到我身上时,赵厌死活不干,他双眼通红,恶狠狠地叫嚷着:“我可以解蛊,我能救他,你们别这么做!”
我看着他,心中满是愤怒与不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觉得我们还能相信你吗?之前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还想再骗我们一次?没门儿!”
说完,我们不再理会赵厌的挣扎与喊叫。
白家的人开始施展法术,准备转移蛊虫。
随着咒语的念起,房间里弥漫起一股奇异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在白家法术的作用下,赵厌身上的蛊虫逐渐被剥离出来。蛊虫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刻,赵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没了动静。
但他还是强撑着身体,转头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等着,我师傅会来找你报仇的!”
我冷哼一声,心里想着:“你师傅最好赶紧来,不管你们有几个师傅,我都给你们干趴下!”
随着蛊虫成功转移到我身上,原本昏迷不醒的沈河状况开始好转。而我没啥感觉,而且我和白天慧说我在沈河梦里还中过蛊。
她很奇怪的看着我,悠悠的说道“妹发现啊,是不是你的错觉?”
我和黄天烈对视一眼,之前确实中蛊了,黄天烈看出来的,而我疼的钻心。
这蛊哪去了呢?
唉反正沈河救回来己经挺好的。顺其自然吧。
我看着沈河他那苍白如纸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黄天烈在一旁观察着沈河的变化,说道:“放心吧,蛊己经转移成功,沈河应该明天一早就能醒来了。”
有个事很奇怪,就是共生蛊怎么会让人没命呢?共生,是一方没了,另一个也得嘎。可赵厌好好的,沈河怎么会差点没了。这事让我心里犯嘀咕。
不过听到黄天烈说的这个消息,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看着沈河逐渐恢复生机的面容,我决定守在他的床边,等待他醒来。这漫长的一夜,我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沈河,心中默默叨念着明天他能顺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