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强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只觉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忍不住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黄自强,你个没脑子的傻子!你算哪根葱啊?我刚回来,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要我儿媳妇去你家睡,你这安的什么心啊?!”
易中海、傻柱也破防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由得说道。
“自强,你怎么回事?虽然你有些傻,但也不能这样!你张婶刚回来,你就这么让你淮茹嫂子去你家睡,容易影响你淮茹嫂子的名誉!”
易中海没有想到黄自强是真的睡秦淮茹,但还是感到不对,觉得虽然你是傻子,但这样时间久了,也不对劲。
傻柱在一旁也急得首跺脚,满脸的焦急与不甘,说道:“是啊,自强,你跟你淮茹嫂子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
这厮你心里想的,我也想秦淮茹去我家睡呢,可这话我都不敢说。你倒好,真敢说。
就在这时,秦淮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黄自强,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与感激,轻声说道:“自强,我能带棒梗过去吗?”
黄自强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没问题!淮茹嫂子,你和棒梗睡一个房间,我睡另外一个房间!”
听到这话,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易中海、傻柱心里虽然还是破防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秦淮茹拉到自己家里,可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贾张氏却彻底破防了。
这老虔婆挡在秦淮茹面前,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行!绝对不行!我刚回来,儿媳妇就去别人家里睡,孙子也要去,这像什么样子?以后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黄自强向前跨了一步,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威胁道:“贾张氏,你要是再说不准,我就打你!别以为我不敢!”
贾张氏被他这眼神吓得一哆嗦,想起之前被打的那两耳光,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心里首发怵。
可她又实在舍不得棒梗,连忙拉住棒梗的手,说道:“棒梗,你可不能去啊,跟奶奶一起睡。”
在贾张氏心里,棒梗是老贾家唯一的男丁,绝对不能跟着秦淮茹去黄自强家里睡!
没想到棒梗这个年纪,正是跟母亲亲的时候。
小盗圣甩开贾张氏的手,不耐烦地说道:“奶奶,你别拉我了,我要跟妈妈一起。”
说完,看着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心中高兴,但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跟棒梗两人的换洗衣服,带着棒梗和黄自强来到了黄自强家里。
留下伤心欲绝的贾张氏,贾张氏决定明天早上去居委会。这黄自强实在太可恶了。至于今天晚上,算了。免得又挨打。
毕竟之前自己挨打,王所长来了后,都没有把黄自强抓起来,只是让他道歉。
却说棒梗到了黄自强家,一会儿就有些困了。
黄自强把他领到客卧,很快在炕里烧着煤球,很快客卧就变得暖烘烘的。
对拥有系统的黄自强来说,钱、物资、煤球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缺。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秦淮茹轻轻拍了拍棒梗的小脑袋,说道:“棒梗,乖乖睡觉啊。”
棒梗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便钻进了被窝。
等棒梗睡着后,黄自强来到秦淮茹身边,轻声说道:“淮茹嫂子,你去我主卧睡觉吧。”
秦淮茹却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说:“自强,棒梗刚来新的地方,可能不习惯,可能会半夜醒来,我不能离开他。”
黄自强想了想,觉得秦淮茹说得也有道理。从拿出一盒药膏,走到秦淮茹面前,轻声说道:“淮茹嫂子,你之前被贾张氏打了一耳光,脸还疼不疼?我给你擦点药膏。”
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脸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黄自强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挤在手指上,然后轻轻地涂抹在秦淮茹的脸上。那药膏凉丝丝的,涂在脸上,瞬间感觉舒服多了。
秦淮茹心中一阵感动,她抬起头,看着黄自强那专注的眼神,突然一把抱住了黄自强,在他的脸上啵啵了起来。
黄自强没想到秦淮茹会装,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紧紧地回抱住了秦淮茹。
啵啵了一会儿后,秦淮茹松开黄自强,脸颊泛起一抹红,说道:“自强,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这白莲花显然知道黄自强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
周自力很温柔地看着秦淮茹,说道:“淮茹嫂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婆婆真的不是个东西,这么喜欢打你。你以后要是再受欺负,尽管跟我说。”
随后,秦淮茹来到床上,继续抱着黄自强。
黄自强看着秦淮茹的手心和膝盖,轻声问道:“淮茹嫂子,你的手心和膝盖还疼不疼?”
昨天晚上你摔了一跤,膝盖和手心都受伤了。”
昨天晚上秦淮茹摔了一跤,膝盖也受伤了,手心也是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不疼了。”
黄自强却不管,他再次拿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秦淮茹的膝盖和手心上。
那药膏的凉意再次传来,秦淮茹只觉心里暖烘烘的。
她越发感动,又一次紧紧地抱住了黄自强,在他的脸上啵啵了起来。
啵啵完后,黄自强让秦淮茹侧躺着,他从后面轻轻地抱着秦淮茹。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在这温暖的氛围中,两人都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甜蜜里。
其后,黄自强轻轻卸下秦淮茹的裤子。两人再度紧紧抱在一起。
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彼此之中,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营造着一份独属于他们的慰藉。
不远处的棒梗正在睡觉。他没有认床的习惯。
几乎同一时间,贾张氏一个人在家。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小小的煤油灯。
马灯昨天晚上被秦淮茹摔烂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西周黑黢黢的,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的棺材。贾张氏一个人关上门,越想心里越憋屈,那股子火气在胸腔里横冲首撞,却无处发泄。
然后贾张氏在床上坐了一会,好像听到奇怪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