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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清澈而真诚，仿佛能洞悉她内心的疲惫。
“夫人说的或许有理。”林凡语气平和，“人生在世，谁又能真正随心所欲？面具戴久了，或许连自己都忘了本来的模样。但，总有些时候，我们渴望能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能让我们暂时卸下防备，哪怕只是一刻的轻松，也是好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缕清泉，缓缓流淌进赵曼有些干涸的心田。
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也让她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
赵曼沉默了。
她己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
在李家那个冰冷的牢笼里，每个人都对她有所求，或敬畏，或巴结，或嫉妒，却从未有人真正关心过她内心的感受。
房间内的气氛，在林凡不疾不徐的引导下，渐渐缓和下来。
林凡见状，适时地转换了话题，从一些东海市最近发生的趣闻轶事，聊到了一些关于火系灵力调养的偏门知识，这些都是他在藏书阁中特意记忆的。
他的谈吐风趣而不轻浮，博学而不卖弄，总能恰到好处地搔到赵曼的痒处，让她不知不觉间被吸引。
赵曼起初还只是敷衍地应和几句，但渐渐地，她发现林凡所说的，竟然有不少都与她平日里遇到的困扰有关，甚至有些见解，比李家那些所谓的供奉医师还要精辟。
她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开始倾诉她身为旁系夫人的种种不易，在家族中的压抑，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林凡始终保持着专注的倾听，时而点头表示理解，时而用一两句精妙的点评引得她产生共鸣。
同时，他暗中引导着一丝丝红尘欲源，通过言语的暗示和眼神的交汇，如同春雨般，润物细无声地渗透进赵曼略显脆弱的精神领域，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情绪。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赵曼脸上的烦躁之色己经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放松。
她看着林凡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挑剔和审视，变得柔和了许多。
“你……懂得还真不少。”赵曼端起桌上的红酒，浅酌了一口，“比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废物强多了。”
林凡微微一笑：“夫人过奖了。能为夫人排忧解难，是林凡的荣幸。”他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顺势说道：“夫人，长时间心绪不宁，灵力也容易郁结于经脉，久而久之，对身体损伤极大。不如……让林凡为您做个简单的按摩，疏通一下经络，或许能让您感觉更舒适一些。”
赵曼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戒备，但很快，那股被理解、被关怀的舒适感，以及林凡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她心神宁静的异香，让她难以拒绝。
“也好。”她轻轻颔首，声音也温柔了几分，“那就……试试吧。”她缓缓起身，走向房间内侧那张专门用于按摩的软榻，优雅地侧卧下来，火红色的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林凡心中暗道一声“成了”，走到软榻边。
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先调匀呼吸，将《锁元凝香诀》中的“灵犀指”法门在心中过了一遍。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运用这套指法。
“夫人，得罪了。”林凡轻声道。
他的手指，首先落在了赵曼紧绷的肩颈处。
指尖蕴含着一丝微弱却精纯的红尘欲源，触碰到她肌肤的刹那，赵曼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温软、细腻、带着一丝凉意的肌肤触感从指尖传来。
林凡摒除杂念，控制着指法的力度和红尘欲源的输出量，开始施展“灵犀指”的第一式“拨云见日”。
他的手指仿佛拥有某种魔力，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推拿，都精准地落在她淤塞的穴位和紧张的筋膜之上。
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如同最灵巧的乐师，拨动着她身体内部失调的琴弦。
“唔……”
赵曼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舒适低吟。
一股股酸、麻、胀、痛之后极致舒爽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传遍西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紧绷了数年的肌肉和神经，在林凡的指下，一点点地被揉开、抚平。
林凡的手法逐渐老练，他巧妙地避开了一些敏感部位，却总能通过对周边穴位的刺激，达到更深层次的放松效果。
他指尖的红尘欲源，如同涓涓细流，不断渗入她的经脉，滋养着她干涸的灵力，梳理着她体内因火毒而产生的些许紊乱。
赵曼渐渐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的最后一丝烦躁和倦怠也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醉的安宁与享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有些凝滞的火系灵力，也开始重新变得活泼起来。
【成功汲取目标“赵曼”情绪精华：烦躁（少量）、渴望（中量）、压抑（少量释放）、愉悦（中量）……红尘欲源+80缕！】
林凡心中一喜，这“灵犀指”配合《锁元凝香诀》的体香，效果果然惊人！
随着按摩的深入，林凡的手指从她的肩颈，缓缓向下，游走到她的背部、腰肢……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让赵曼的身体泛起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如此深入灵魂的舒适与放松。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林凡的每一根手指，都能看穿她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疲惫与渴求。
时间在静谧的氛围中缓缓流逝。
当林凡的双手终于停下时，赵曼己经如同猫咪般慵懒地蜷缩在软榻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妩媚。
她睁开迷离的凤眼，看向林凡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赏、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
“你……很……好……”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情动的余韵。
【叮！成功汲取目标“赵曼”情绪精华：渴望（中量）、依赖（中量）、感激（中量）、愉悦（大量）！红尘欲源+200缕！】
林凡微微一笑，扶着赵曼缓缓坐起身，替她拉了拉略显凌乱的裙摆。
赵曼看着林凡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以及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清澈眼眸，心中百感交集。
多少年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彻底的身心放松。
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镶嵌着火红色宝石的精致手镯，塞到林凡手中：“这个，赏你的，以后，我的‘调理’，就全权交给你了，听到了吗？”
这语气，依旧带着一丝命令，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尖锐。
林凡感受着手镯上传来的温润能量，知道这绝非凡品。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镯收入怀中，恭敬道：“多谢赵夫人厚爱。林凡，定当竭诚为夫人服务。”
通过这位“红牡丹”，他成功地在紫禁之巅，迈出了掌控那些“优质客户”的坚实第一步。
而他体内的红尘欲源，也达到了280缕，虽然不多，但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赵曼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林凡站在窗边，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