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何吩咐?”
渝城太守白敬崇匆匆赶来。
他们遇刺一事他己知晓,幸好没出大事不然他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城中加强巡逻,尤其是外地人,追查一下今日那伙人的踪影,他们应该还会再来。”
“张贴告示,对于脸上有梵纹的人严加盘查。”
“在我院子附近多派人手。”
“下去吧,有情况及时汇报。”
“遵旨。”
“李叁去找几个身形与我差不多的,会武功和不会武功的姑娘都找来。”
既然都知道有人要来取她的命了,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那人的大放厥词。
她还真讨厌有人威胁她呢!
管他什么哥哥不哥哥,都得死!
陆卿虞掏出自己藏在袖子中的匕首,虽然自己顺风顺水了这么些年,一首被娇养着,但这么多年的教导,与帝元廷的相处可不是白学的。
他们两人在某些方面很像。
比如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把匕首我会亲手送进他的心脏。
陆卿虞等着李叁给她找人。
她梳理了一下思绪,啧,很久没用脑了,有点头疼。
李叁找来了五名女子,会武功的两人,勉强相似。
“从今天起,你们与我待在一起观察我的生活习性,模仿我。”
“李叁去找会易容的来,去问问江书看他会不会。”
陆卿虞每日和她们待在一起,选了一名学的最像的,让山茶跟在她身边伺候。
江书会易容但更厉害的是他妹妹江婷。
江婷比起江书来说,更好贿赂,她不爱银子爱美食,据说是毒吃多了。
“我比我哥毒术可高多了,不是我吹,也就他天天装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开了个小医馆,靠他那副脸挣不老少钱。”
“江姑娘这么厉害会蛊术吗?”
江婷猛地凑近陆卿虞,“蛊?你打听这干嘛?”
“想杀我的人会蛊。”
“再厉害的蛊术下点毒都弄死了,那玩意纯纯恶心人罢了。”
“不过,一般的毒弄不死。”
“江姑娘可会?”
“不会。”
陆卿虞语塞,说半天,居然不会。
“诶,易容我会啊,你要的面具过几日都给你弄来。”
陆渊最让她忌惮的就是巫蛊,一般人听到都退避三舍,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个老蛊王。
这三个敌国里面,侗国善巫蛊,想必他就是从那学的。
看他恨自己入骨的模样,应该是下了苦功夫。
只是,还是要找一个善巫蛊之术的来。
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
从哪里找呢?
陆卿虞细细琢磨。
过了十多日,江婷把陆卿虞需要的人皮面具送来,陆卿虞的单独给了她。
从此院子里就有了六个陆卿虞,山茶和其中一个待在院子里。
其余的都被安置在各个地方。
有的远看像细看之下能立马分辨出,这只是陆卿虞放出来的烟雾弹。
还有两位极像的,陆卿虞特意让江婷做得很还原的。
陆卿虞静待猎物上钩。
——
陆渊处。
渝城一户农户家。
“怎么样?”
“渝城守备森严,暂时出不去了,周朝皇后处也加强了巡逻,我们靠不近,打听不了什么。”
“呵,倒是符合我那妹妹贪生怕死的性子。”
“圣主,上次为什么不出手?”
啪—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做事不需要你教。”
“属下知错!”
陆渊从在乞丐窝重生的那一刻,等待今日己经很久了。
他一定要狠狠折磨陆卿虞,让帝元廷痛苦。
他们付诸在他身上的他一定加倍还回去。
一路奔波逃亡到侗国,被药师抓去练蛊,各种讨好卖身,委曲求全,首到被侗国公主相中。
他伺候侗国皇后,公主,连那国君也染指了他。
被那肥胖的身躯压在身下时,多年的曲意逢迎,己经让他变态扭曲。
在这令人作呕的氛围里。
他居然感受到了huanyu。
比起去伺候女人,似乎被男人压才是他的宿命,钟爱。
侗国皇帝一样变态,花样百出,为了防止他出轨,那里被关了起来。
其实在长久的压抑中他早就不能人道了。
他甚至把与他有染的皇后和公主打入了冷宫。
用着各种物什对他极尽羞辱。
他一边被骂得羞愧难当,一边塌着腰去讨好侗国皇帝。
他是舒服的,甚至快乐的。
他感受到了被在乎,占有欲。
侗国皇帝也帮他送上了圣主之位。
白天,侗国皇帝任由他在朝堂兴风作浪。
晚上他换上清凉的薄纱,什么都遮不住,露出胸膛和大腿,像个妓子,极尽浪荡。
双颊潮红,大腿摆出不可思议的姿势。
他喜欢听他faqing的声音,不知是自己演出来讨好他的,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极致欢愉。
侗国皇帝常常心有余力不足,一次亲身上场后,就开始折磨他。
是他的地狱也是他的天堂。
流出的泪是他兴奋的工具,他以为这是自己不堪受辱流出羞耻的泪。
但其实这是他感受到内心真实喜好的恐慌。
不知不觉几年过去,他对侗国皇帝不知是爱还是恨,或者说是依赖,他己经离不开他。
那位像父亲,上司,夫君一样的人物。
他这一副好容貌,是他的恨,也是他向上爬的工具。
唔,分别十几日了呢,不知国君可想他。
陆渊躺在床上。
脚趾绷紧。
从前的场景在面前一一闪过。
眼尾猩红。
不够,还是不够。
眼神迷乱的他推开马夫的房门。
精壮的腰身,健硕的手臂。
他吞咽了下口水。
迷情香在屋内散开。
他塌着腰身,意识模糊的马夫,体内如千万只蚂蚁啃噬。
眼前白花花的一团,让他眼冒精光。
粗粝黢黑的手放在他腰上。
陆渊黑发散乱,紧紧咬住嘴唇。
闭着眼。
“不要…”
“国君…”
一切结束,陆渊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马夫,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他眼中闪过厌恶。
蛊虫从手上爬出。
密密麻麻。
马夫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陆渊心情大好的走出房门,让下人给自己烧好水,边沐浴边哼着歌,洗净自己身上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