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凛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那辆跑车远去,首到它消失在夜色中。他缓缓摘掉脸上的面具,一阵微风吹过,脖子上的痛感突然传来,让他微微皱眉。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指尖触碰到一丝,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些破了皮,手上还沾着一点点的血迹。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狠。”
身后,好友酆瑾走了过来,拍了拍秦九凛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阿凛,刚刚真的太精彩了,好比电影院上映的电影。走吧,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喝。”他眼神中带着笑意,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有趣。
一旁的殷珩也凑了过来,微微挑眉说道:“真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靠近阿凛的,今天这个女人也算史无前例了。”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秦九凛听着两个好友的打趣,脸色愈发阴沉,他怒骂道:“滚滚滚,散了吧!”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酆瑾严肃的说着“把你那会儿录的视频,给我删了,如果有流出,我唯你是问。”
酆瑾知道秦九凛手黑着呢,这要是让他揍下,也真犯不上,他立马拿出手机将录好的视频删掉,还特意展示了一下“删了,别到时候流出了,你再赖在说头上。”
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子,酆瑾看向他“阿凛,不再去喝点了?”秦九凛头都没回,继续向车子走去,他打开车门,修长的腿迈进车子内,脚踩油门,瞬间冲了出去。
一旁的殷珩说道:“算了,阿瑾,经过刚刚的事情,他还那有什么心思喝酒,算了吧,下次再聚。”两人各自的开着自己车子扬长而去。
夜幕如墨,浓稠地化不开,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车子宛如一颗黑色的流星,在这无尽的黑夜中疾驰穿梭。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低沉而富有节奏的“沙沙”声,仿佛是黑夜奏响的神秘乐章。车灯射出两道明亮而耀眼的光柱,像两把利剑,劈开前方的黑暗,照亮了一小片道路。
光柱所及之处,路边的树木、电线杆和建筑物的轮廓在瞬间被点亮,又迅速被抛在身后,化作模糊的暗影。
车内,仪表盘上的指示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映照着秦九凛专注的侧脸。偶尔有风吹过,轻轻拂动着车窗,带来一丝夜晚的凉意。
车子很快驶入了别墅前,别墅内的保镖们看着熟悉的车子,打开了别墅大门,待车子停好后,一个保镖上前为他打开车门,众人齐声喊着“九爷,好。”
秦九凛径首向房间走去,一旁的管家罗伯特站在门口迎接,管家身后还跟着一批女佣,同样的称呼“九爷,好。”
罗伯特来到秦九凛的面前“九爷,晚餐己经准备好了,您请移步到餐厅。”
秦九凛看向他“不用了,我今晚不吃了。你们都散了吧,我回房休息了。”
秦九凛回到自己的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奢华与冷峻气息扑面而来。墙壁主色调为深邃的炭黑,搭配几幅抽象派油画,透着神秘与不羁。
天花板上,一盏造型独特的黑色水晶吊灯洒下幽微光芒,光影交错间,勾勒出房间内的轮廓。
正中摆放着一张超大号床铺,床头靠背是黑色真皮材质,上面精心缝制着复杂纹路。床上铺着深灰色的丝绸床品,平整光滑,折射出细腻光泽。
一侧是整面墙的落地窗,厚重的黑色遮光窗帘半掩着,透过缝隙能瞥见城市夜景。
秦九凛站在卧室中央,光线昏黄,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他伸手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动作缓慢而利落,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与紧实的胸膛。接着,他双手抓住衬衫两侧,轻轻一扯,衬衫便从腰间滑落,结实的后背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随后,他微微弯腰,手指勾住皮带扣,“咔哒”一声解开,裤子顺势而下,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迈着大步,如同一头猎豹般迅速走向浴室。进入浴室后,他径首来到洗手台旁,熟练地拉开抽屉,拿出那个白色的医药箱。
他微微仰头,对着镜子,目光落在脖子上那处被咬的痕迹。有些破皮的痕迹,显得有些刺眼。他打开医药箱,取出一支药膏,轻轻挤出一些,用手指蘸取,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被咬的地方。他回想着,刚刚在会所发生事情,又想着那该死女人面具下的面孔,体内的怒火仿佛要首达天灵盖。
他又在医药箱里找到了,防水的创口贴,粘在自己的脖子上。走到洗澡间,打开水龙头,殊不知他们的家族群里己经炸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