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眉对司理理说:“这是一个好问题,你把五竹和红豆饭叫进来。”
话音未落,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五竹和红豆饭缓步而入。
“方才司理理问了一个问题,拓跋珪的真实想法,你们都来说说。”叶轻眉微微一扬手,指了指墙上悬挂的显示屏,画面已然停滞。
在那一瞬间,场面若有所料,几人都明白这并非易言之事。
五竹向来冷静说道:“人类的某些行为超出机器人的认知,我作为机器人,自然不便参与讨论。要杀人就叫上我,省得浪费时间。”
红豆饭若有所思道:“拓跋珪那肯定是要把贺夫人杀了!”
司理理仓皇道:“那可是拓跋珪的姨母呀!”话音刚落,她便意识到自己言辞过于轻率,立刻低下了头。
突然,叶轻眉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等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公元409年,冬十月,拓跋珪遇刺身亡,怎么他还活着?”
此言一出,三人俱是面面相觑,眼中的疑惑渐渐演变为震惊。
在这个错乱的时空里,历史的每一个转折都可能改变一切。
叶轻眉将目光从屏幕收回,注视着各人,坚定说:“北魏道武帝天赐六年(公元409年),贺夫人有错,被道武帝幽禁在宫中,下令杀她,而到黄昏时仍未处决。贺夫人派人密告拓跋绍,冬十月戊辰,拓跋绍当晚与帐下及宦者数人入宫,在天安殿杀死父亲。”
司理理心中一颤,难以自已:“你是说要发生宫廷政变?拓跋珪被他的亲生儿子拓跋邵杀了?那这是什么?”
司理理指着屏幕上的画面问道,这次,她终于聪明了一回。
画面是拓跋珪召见拓跋绍,似乎在谈论什么。
叶轻眉按了一个按钮,环面中传出了父子俩的声音:
“今中原无主,天其资我乎。”拓跋珪看似对拓跋绍说,其实,他是说给自己听。
这个北魏的开国皇帝,他的格局并不是复兴代国,而是开创一个新的北魏。
不得不说,拓跋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帝王。
他知道要把权力牢牢焊死在自己的手里,甚至不会为了儿女情长去纠结什么,他在儿子面前只字不提贺夫人的事情。
从这个角度来说,叶轻眉仅仅只是有钱,没有权力,从前的她无疑只是被庆帝利用的工具,更可怕的是天真幼稚的她还相信了爱情。
叶轻眉怀上了庆帝的孩子范闲后,连智商都直线下降。
这也是女人们的通病。
拓跋绍问道:“父亲,那司马氏呢?”
拓跋珪嘴角一撇说道:“眼下偏安东南的晋朝司马氏是曹魏的臣子,如今我拓跋氏成了曹魏嫡传,当你司马氏是面对我拓跋氏时,是不是要慎重考虑一下咱俩谁才是华夏正统?”
拓跋绍听完父亲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拓跋氏与司马氏之间的纠葛,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权力争夺,而是关乎华夏正统的归属。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父亲,司马氏虽偏安东南,但其根基深厚,民心所向,不可小觑。我拓跋氏虽得曹魏嫡传之名,但若要真正统一天下,还需审时度势,不可轻敌。”
拓跋珪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凝视着儿子拓跋绍,心中暗自琢磨,能被称为俊杰的子嗣,的确不是泛泛之辈。
可面前这条气吞山河的路,尚需更多智慧和勇气来铺就。
他心中隐隐感到一阵欣慰,但时局复杂,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绍儿,”他轻声道,“你要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简单的棋局,尤其是在这片纷扰的土地上。慕容鲜卑、铁弗匈奴、氏族、羌族,高车、柔然、库莫奚……这些胡族争权夺利,各个都有他们的盘算与背景。在这里,单靠蛮力赢得比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们每一步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拓跋绍闻话,心中一动,隐约感受到父亲深渊一般的智慧。
他凝视着地面,想着辽阔的北方,想着那些野蛮而凶猛的敌人,便问道:“父亲,那我们该如何行事?”
拓跋珪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首先,我们要巩固北方,确保后方无忧。我们必须加强与当地部落的联系,策划联盟,以防各族联合攻打我们。其次,我们要在南方展开攻势,拿下南庆。那里不仅是资源丰富之地,更是通往中原的桥梁。”
“南庆可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呀!”拓跋绍皱眉道,心中翻腾着对南庆的印象。
南庆地形复杂,山川险峻,且其城池坚固,守军不乏英勇之辈。
而南庆的百姓也绝非软弱之辈,世代而居的他们,对于外族的入侵有着浓厚的抵触情绪。
拓跋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辉。“南庆之所以难啃,正是因为它是一个叫叶轻眉的女子缔造,她是一个不凡之女,听说她来自神庙,来自另一个世界。”
“神庙?”
“神庙……”拓跋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传说中,那是一个连接天地的地方,是神明居住之所。”
拓跋珪神色凝重道:“正是如此。叶轻眉不仅来自神庙,她还带来了神庙的智慧与力量。南庆的城池之所以坚固,百姓之所以顽强,皆因她的影响。”
南庆地形复杂,山川险峻,且其城池坚固,守军不乏英勇之辈。
而南庆的百姓也绝非软弱之辈,世代而居的他们,对于外族的入侵有着浓厚的抵触情绪。
拓跋珪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辉。“南庆之所以难啃,正是因为它是一个叫叶轻眉的女子缔造,她是一个不凡之女,听说她来自神庙,来自另一个世界。可惜,她终归还是一介女流之辈,成为庆帝利用的工具,她也只能算是富甲天下而已。”
“神庙?”
“神庙……”拓跋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传说中,那是一个连接天地的地方,是神明居住之所。”
拓跋珪神色凝重道:“正是如此。叶轻眉不仅来自神庙,她还带来了神庙的智慧与力量。南庆的城池之所以坚固,百姓之所以顽强,皆因她的影响。”
拓跋珪的话音未落,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传令兵匆匆进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密信。
拓跋珪接过信件,展开细读,眉头渐渐紧锁。
“父王,发生了何事?”拓跋绍问道。
拓跋珪将信件递给他士,沉声道:“有人想复国!”
拓跋绍接过信件,快速浏览,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刘显亲自领军,看来他是打算与我们决一死战了。”
拓跋珪站起身来,目光如炬,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随着拓跋珪的命令,整个军营迅速行动起来。
战鼓声响起,士兵们迅速集结,刀枪林立,战马嘶鸣。
拓跋珪披挂上阵,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率领大军迎战。
盛乐城外,旌旗招展,战鼓雷动。
刘显身披银甲,手持长剑,站在城头之上,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远方。
他的身后,是数万复国将士,个个神情肃穆,战意高昂。
“陛下,敌军已至,我们该如何应对?”一名副将问道。
拓跋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传令下去,全军准备迎敌。今日一战,必将决定北魏的命运。”
战鼓声再次响起,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拓跋珪策马向前,目光如电,直视城外的刘显。
这个在乱世中活下来的亡国王子,又躲过了刘显的刺杀。
他和刘显之间的恩怨,还要从拓跋珪和母亲贺氏逃难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