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月光。养心殿内,乾隆将密报狠狠拍在龙案上,朱批的字迹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刺眼:"学士府与八阿哥旧部来往密切?"永风单膝跪地,玄色蟒袍拖曳在金砖之上,"儿臣己命暗卫严密监视,明日定会给皇阿玛一个交代。"
同一时刻,学士府书房内,福尔康握着剑柄,目光如炬:"二弟,班杰明指控你通敌,究竟是怎么回事?"福尔泰攥着香囊的手微微颤抖,"大哥,我当真不知。那日在御花园,确实有陌生人与我搭话,但我并未..."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异响。
福尔康猛地推开窗户,却见一道黑影闪过。"追!"他带着侍卫冲了出去,留下福尔泰一人在书房。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案头的玫瑰酥上,酥皮早己冷却。福尔泰捡起一块放入口中,甜味中却带着苦涩,他不禁想起伊莎贝拉品尝时的笑容。
和亲驿馆内,班杰明将手枪上膛,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伊莎贝拉夺过手枪,蓝色眼眸中满是失望:"你疯了?就因为一个香囊,你要杀了福尔泰?"班杰明抓住她的肩膀,"你不懂!在我们大不列颠,背叛就是死罪!"
"那你呢?"伊莎贝拉甩开他的手,"你偷偷与八阿哥余党会面,又在谋划什么?"班杰明脸色骤变,还未及辩解,房门突然被踹开。永风带着暗卫涌入,弯刀出鞘的寒光映得屋内众人脸色惨白。
"班杰明先生,"永风的声音冷如冰霜,"皇阿玛有请。"他转头看向伊莎贝拉,"至于伊莎贝拉小姐,为防意外,暂请在驿馆休息。"
次日清晨,比武场气氛凝重。赛娅握着九节鞭,望着迟迟未出现的福尔泰,心中莫名烦躁。乾隆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最后落在班杰明身上。后者被侍卫押着跪在地上,神色狼狈。
"班杰明,你可知罪?"乾隆的声音在空旷的比武场上回荡。不等对方回答,永风上前一步,呈上一叠密信,"皇阿玛,经查证,班杰明勾结八阿哥余党,意图破坏比武招亲,挑起大清与西藏的纷争。"
伊莎贝拉踉跄着上前,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在大清开画展,传播文明吗?"班杰明低下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父亲破产了,八阿哥余党答应帮我们家还清债务..."
赛娅突然将九节鞭甩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不比了!这婚我也不招了!"她转身看向永琪,眼神坚定,"永琪,我要跟你学兵法!"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小燕子却拍手大笑:"好啊!咱们紫禁城又要多一个女英雄了!"
福尔泰终于赶到,看到被押走的班杰明,又望向伊莎贝拉含泪的双眼,心中百感交集。乾隆看着混乱的场面,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今日比武到此为止。赛娅公主既然想学兵法,就留在宫中,永琪,你好好教导。"
夕阳西下,紫禁城沐浴在金色余晖中。小燕子抱着儿子,看着伊莎贝拉与福尔泰并肩走向御花园,喃喃道:"这皇宫里的故事,永远比说书先生讲的还精彩。"傅云舟揽过她的肩膀,"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远处,永风站在东宫城墙上,望着天边的火烧云,手中的令牌泛着冷光——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