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齐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碗,又看了看对面andy的碗里的,
这两碗粥难道不是从同一个锅里面盛出来的吗?
但是看着andy有意无意的伸出舌头,舔着手指上残留的米粒,
他不知情的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脑袋好像又开始发热了。
他想起那天晚上和andy同喝一杯酒。
那天的他不由自主的趁着酒劲把自己的嘴唇印着andy的唇痕贴在了那个酒杯上。
不得不承认……他对Andy比对其他几个队员特殊。
但是他不会说出来,他只会把这一点点的兴趣藏在内心里。
丝毫不清楚自己早就被andy吃干抹净了。
Andy这下满意了,把勺子放在嘴里面就像要把勺子都舔掉一层皮似的。
他好享受这种间接接吻的感觉。
“今天没什么事儿,你就好好在家里面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齐闫喝完粥主动去把碗洗了,这才拿起自己的包,走到andy的家门口,回过头礼貌的点了点头。
爱你没有挽留他,昨天留给他的快乐足够他臆想好几天了。
他不想让曾纪荣哥哥看出来他的异样。
毕竟这种事情如果被发现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Andy回到刚才齐艳糖果的房间,他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单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笨蛋……”
床单上有着他和齐闫混合的味道,
他嗅闻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味道有点淡了,忍不住把鼻子凑的更近,压的更死。
该死,味道真的好淡。
好想重新把鼻子贴在他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一口。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把床单抓皱,抓出一条条的痕迹。
昨天齐闫也是这样抓的床单吧,他的双手是握在这里的吗?
那些褶皱被今天早上Andy亲手自己抚平了,现在又被他亲手揉皱,
“哥……”
把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又贪婪的呼吸了几口气,
首到身体适应了那股气味,他再怎么用力吸都闻不到味道的时候,他才放松下来,脱力一般躺在床上。
真该死,这张床单和枕套都舍不得换了。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早知道多来几次了……”
Andy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自己的健身房开始锻炼,他觉得自己的体力还是太弱了,如果不是体力跟不上的话,他昨天一定要把齐闫弄到下不来床。
Andy出生的家庭很有钱,他的父母对她几乎是溺爱,
因为他的白化病,Andy很擅长利用自己的弱势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哪怕是andy先动手打人还是先犯了什么错,他只需要用他那淡粉色的眼睛,还有通红的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别人,再配上一句,
“我……对不起……”
他总能通过这样的方式逃避惩罚,首到他遇到了齐闫,
那么不苟言笑的人居然对自己的撒娇完全不感兴趣,
他先学的架子鼓,加入这个乐队之后,没想到经纪人是一个这么面瘫的人。
他当然想要找乐子,于是加入乐队的第一天就把追追打了一顿。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先嘲笑追追是一个穿女装的变态。
追追哪肯放过他?抄起手里的贝斯就朝他头上砸,
就在他一如既往的想要装可怜的时候,
齐闫居然掏出了练习室里的监控。
“Andy跟追追道歉。”
高傲如他,哪里肯道歉?
年少轻狂的他哪里懂什么人情世故,他只知道自己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少爷。
于是又想故技重施,对着齐眼眨巴着大眼睛,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掉下泪来。
“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却没想到齐闫根本不吃这一套,偏过头就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追追。
“道歉。”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瘪,Andy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败在这个面瘫手上。
后面的每一天andy都会想方设法的给齐闫使绊子,比如偷偷藏起他的水杯,或者在他面前打碎训练室里的东西,
毕竟这些都是公司买的,要是损坏了就得上报才能批准买新的,
但是齐闫就像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妈妈,不仅默默收拾好一切,还一点儿都不怪他。
但是这一切在齐闫的视角就完全不同了。
在齐闫的视角,
Andy一开始就像一只白色的傲娇的猫咪,对谁都是不屑一顾,
热衷于搞一些小破坏,就像猫一样推倒主人的被子,
故作高冷的过来蹭一下又甩着尾巴跳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