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还珠格格之抛弃五阿哥

第7章 涟漪:江南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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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新还珠格格之抛弃五阿哥
作者:
陆桃17seven
本章字数:
4808
更新时间:
2025-07-02

江南的乌篷船晃碎了三月的月光,小燕子咬着糖糕趴在船头,看尔泰在船尾收网。渔网拉起时银鱼乱跳,却裹着片染血的信笺。“是柳青的飞鸽传书!”尔泰展开纸页,上面只有八个血字:“欣荣南下,借道苏州,小心。”

“欣荣?”小燕子把糖糕捏得粉碎,“那个跟永琪指婚的格格?她来江南做什么?”话音未落,岸边突然传来马蹄声,数十名劲装侍卫簇拥着顶八抬大轿停在渡口,轿帘掀开,露出张与皇后有七分相似的脸——正是和硕欣荣格格。

“还珠格格别来无恙?”欣荣扶着侍女下轿,目光扫过船上的粗布被褥,“皇上念你初到江南不惯,特命本宫送来些御用之物。”随侍太监捧上的锦盒里,赫然是前世小燕子在大理见过的、皇后赏给欣荣的翡翠头面。

尔泰将小燕子护在身后,手按在腰间短刀上。欣荣却笑盈盈地递过拜帖:“本宫在苏州购置了座别苑,名为‘归燕居’,明日设宴,还请二位赏光。”她转身时,袖中滑落枚刻着“坤”字的玉佩,与皇后那半块恰好凑成一对。

“归燕居”的牡丹开得泼天富贵,欣荣指着池中锦鲤笑道:“听说格格在漱芳斋养了兔子,如今见了活水,可还习惯?”她话音刚落,侍女突然惊呼一声,只见小燕子手中的茶盏掉进池塘,惊散了鱼群。

“抱歉,手滑了。”小燕子蹲在岸边,指尖却悄悄勾住水底的丝线——那是尔泰今早布下的信号网。欣荣身后的假山后,果然闪过侍卫的刀光。尔泰突然起身,将欣荣面前的果盘扫入池中,水花溅起时,他低声对小燕子道:“往湖心亭跑!”

湖心亭的九曲桥上突然燃起焰火,柳青柳红带着漕帮弟兄从芦苇荡冲出。欣荣脸色微变,却依旧维持着端庄:“尔泰侍卫这是何意?莫不是把本宫当成刺客了?”她身后的太监突然甩出软鞭,首取尔泰咽喉。

“欣荣格格果然好手段!”尔泰侧身避开,短刀出鞘时寒光凛冽,“皇后娘娘在京城闭门思过,您却带着坤宁宫的死士南下,是想重演画像的把戏吗?”他反手掷出枚铜钱,精准打落太监手中的毒针。

混乱中,小燕子摸到亭柱后的暗格,里面竟藏着幅卷轴。展开一看,竟是她与尔泰在江南的生活速写,落款处写着“永琪”二字。欣荣见状冷笑:“五阿哥听说格格在江南受苦,特意画了这些托我送来,怎料你们竟如此防备,倒显得本宫像个恶人了。”

暮色中的运河泛起金波,小燕子捏着画卷坐在船头,看着远处永琪的船渐渐靠岸。他瘦了许多,眼底带着疲惫的温柔:“小燕子,这是我画的‘江南十二景’,你看这桃花坞,像不像……”

“五阿哥不必费心了。”小燕子将画卷推回去,“我与尔泰过得很好。”尔泰从舱内走出,将披风披在她肩上,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永琪看着这自然的亲昵,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欣荣端着参茶走来,目光在三人之间流转:“五阿哥一路辛苦,快尝尝这碧螺春。”她说话时,袖口的毒针悄悄弹出,却被尔泰用茶盖打落。“格格这是何意?”尔泰扣住欣荣的手腕,“坤宁宫的手段,还没玩够吗?”

永琪猛地抬头,看着欣荣袖中露出的凤纹暗记,又看看小燕子腰间尔泰送的燕子香囊,突然起身将欣荣手中的茶盏扫入水中:“欣荣格格,你跟我回京城!”

三更的梆子响过,尔泰在舱外磨着短刀,小燕子抱着膝盖看他映在船板上的影子。“其实永琪……”她刚开口,尔泰突然吹灭油灯,将她按在舱底。水面传来轻微的划水声,数条黑影潜到船底,竟是欣荣带来的水鬼。

“撑住!”尔泰用匕首划破手掌,将血抹在船舷的符咒上——那是香妃临走前给的回部秘术,遇血即燃。火焰骤然腾起,水鬼们惨叫着退回水中。远处传来柳青的呼喊:“尔泰兄弟,漕帮弟兄己控制住欣荣的船队!”

小燕子看着尔泰掌心的伤口,突然想起前世大理的药香。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掏出金疮药仔细包扎:“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我们要一起活着。”尔泰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学射箭时磨出的痕迹。

黎明的薄雾笼罩着运河,永琪站在船头,看着欣荣被漕帮弟兄押解回京。他转身时,小燕子正把一卷画轴抛进水里:“五阿哥,过去的都过去了。”画轴在水面展开,正是他画的“江南十二景”,如今被水波晕染得面目全非。

“我知道。”永琪望着东流的河水,“欣荣其实是皇后的远房侄女,这次南下本想……”他顿住话头,从怀中掏出封信,“这是皇阿玛的密旨,说只要你们肯去云南镇守茶马古道,就赐你们‘和硕侠侣’的封号。”

尔泰接过密旨,看着上面“自由”二字的御笔,突然笑了:“皇上倒是会算计,既打发了我们,又能监视西南。”小燕子抢过密旨折成纸船:“去就去!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家。”纸船漂远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永琪,你怎么办?”

永琪望着天边的朝霞,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释然:“我会向皇阿玛请旨,去西藏历练。”他转身时,衣摆扫过船舷的露珠,“小燕子,替我告诉尔泰,以前是我糊涂。”

云南的茶马古道上,马铃铛声惊飞了晨雾。小燕子骑在马上啃着酸角,看尔泰在前面开路。他肩头的旧伤己结成淡粉色的疤,在阳光下像朵倔强的花。“喂,”她突然勒住缰绳,“你说皇阿玛会不会后悔把我们派到这么远?”

尔泰翻身下马,替她摘去发间的山花:“他若后悔,便不会在密旨里夹这东西。”他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半块玉佩——正是当年皇后的凤纹玉牌,如今被乾隆命人刻成了“尔泰”“小燕子”的名字。

小燕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把酸角核抛向山谷。远处传来马帮的歌声,尔泰忽然想起宁古塔墙上的燕子刻痕,想起紫禁城漫天的风雪,低头吻住她的唇:“小燕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

她回吻着他,舌尖尝到酸角的甜味。前世大理的湿冷早己散尽,这一世的茶马古道上,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尔泰眼中的星光。而那深宫里的恩怨,五阿哥的歉意,欣荣的算计,都己化作身后的烟尘,不值一提。

他们的爱情,曾在刀光血影中淬火,在风雪绝境中生根,在江南的棋局里破局,如今终于在茶马古道的阳光下,长成了遮风挡雨的树。而那些关于抛弃与选择的故事,终将随着马帮的铃声,飘向更远的远方,成为江湖上一段关于“还珠侠侣”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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