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你找回你作为一个女人最‘真实’的一面而己。”
夜君临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回荡在血腥的包厢之内。
三井樱子瘫坐在地,浑身冰冷。
她的骄傲,她的智慧,她的尊严,都在这个男人面前被剥得一干二净。
她输了。
输得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浴血,却更显邪魅与魔性的男人。
看着他那沾染了她下属鲜血的、依旧挂着淡淡笑容的脸。
她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一片空白。
然而。
就在这时。
那股之前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下去的……莫名的燥热。
再次如同地底的岩浆一般,疯狂地喷涌而出!
而且,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
热!
好热!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血脉深处疯狂地奔行、噬咬。
像有一团无名的业火,在她的身体深处熊熊燃烧。
让她口干舌燥。
让她浑身酸软。
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渴望着什么。
渴望着……一种解脱。
渴望着……能有什么来平息这场席卷她灵魂的风暴。
“呃……啊……”
一阵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压抑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在冰冷的、沾满了血污的榻榻米上,无意识地蜷缩着。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撕开自己身上,那繁复而又束缚的十二单和服。
因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身华丽的“囚衣”给活活燃尽了。
“我……我怎么了……”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理智正在被那汹涌而来的、原始的本能狂潮一点一点地吞噬。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离的水雾。
涣散的视线中。
她只看得到眼前那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男人。
那个让她恨之入骨,却又让她此刻的灵魂无比渴望靠近的……魔鬼。
“夜……君临……”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
声音却不再有之前的冰冷和恨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祈求”与“依赖”的……颤音。
夜君临看着她。
看着这个前一秒还高高在上如同女王,这一秒却在火焰中彻底失控,如同最卑微的信徒的女人。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只有一种欣赏着自己最完美作品的、属于“艺术家”的愉悦。
他知道。
“樱之泪”的药效己经彻底发作了。
这是帝国最顶级的,也最残忍的禁药。
它不会杀死一个人。
它只会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和尊严。
它会无限地放大人心中最原始的本能。
让最高傲的灵魂向最深处的冲动跪地臣服。
让最坚定的战士变回只会追寻本能的困兽。
而现在。
他就在欣赏着这朵帝国最美的“樱花”,是如何在这欲望的火焰中一点一点地枯萎,凋零,最终彻底沉沦。
“热……”
“好热……”
三井樱子的理智己经濒临崩溃。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夜君临的方向爬了过去。
她的和服在爬行中早己凌乱不堪。
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异常的体温而透出不自然的绯红,暴露在空气中。
她爬到他的脚边。
然后,用她那曾经高贵无比的头颅,卑微地贴上他那沾染了血迹的西装裤脚。
像一个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乞求着最后的甘霖。
“求……求你……”
她的声音充满了沙哑的、令人心颤的哀求。
“……帮我……”
夜君临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那因为失控而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凄美,也更加动人的脸。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缓缓地蹲下身。
伸出手,捏住了她那光滑的、滚烫的下巴。
“帮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帮你什么?”
“我……”三井樱子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
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玩味的桃花眼。
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羞耻。
但她身体里那如同岩浆般即将爆发的冲动,却让她再也顾不上任何的尊严。
她伸出舌尖,润了润自己干裂的嘴唇。
然后,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献祭般的语气,吐出了一个字。
“……你。”
夜君临笑了。
笑得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但他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祈求。
他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摧毁一个像她这样高傲的女人。
光是身体上的屈服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要在精神上将她彻底地碾碎。
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信仰,都在这一夜彻底崩塌。
让她永生永世都活在,这场由他亲手为她打造的……最耻辱的噩梦之中。
他缓缓地站起身。
然后,对着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个木雕一样跪在一旁的……千鹤。
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神明般的语气,下达了一个让她,也让三井樱子,都彻底魂飞魄散的命令。
“千鹤。”
“主人!”
“去。”
夜君临指了指地上那几个同样中了药,在血泊中无意识地扭动着、挣扎着的……幸存的“血樱”卫队特工。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最灿烂,也最残忍的笑容。
“……把他们都拖过来。”
“让他们和他们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一同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