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神:漂亮炮灰,神明的公用信徒

第4章 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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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斩神:漂亮炮灰,神明的公用信徒
作者:
aaa我又活了
本章字数:
8936
更新时间:
2025-06-23

谢洛下午并没有选择按原计划去上学,毕竟他知道最近这片区域很危险,他还犯不着为了吸引主角林七夜的注意,去冒险。

更何况

金大腿就那么几条,斩神里的神明暂时也没像大白菜一样。

而他,谢洛,目前好似抱上了一条比较粗壮的大腿…

不得狠狠讨好一下。

谢洛心想,还好这个我熟——

是的

谢洛很熟,上辈子谢洛的家庭信仰情况比较复杂。

简单来说

信上帝的妈,信佛的爸,信道的奶奶,信希腊神话的爷爷,信克苏鲁的他舅,信印度神的他大姑,信北欧神话的他小姨。

还有全面信神的他自己。

至于为什么他们家信仰这么复杂……

emmm

因为他妈在刮龙卷风时因为忙着祷告上帝,没跟别人一样去接孩子放学,逃过一劫,所以信上帝。

因为他爸在梦中看到大佛,做生意前去寺庙顺风顺水,信佛。

因为她奶奶从小招“阴”,说她自己能看得见那些东西。

因为他爷爷有点希腊那边地区血统

因为他舅是个中二病,就喜欢克苏鲁那种东西。

因为他大姑嫁去了印度

因为他小姨学北欧那边的语言。

所以

谢洛很小的时候,很多亲人都想让谢洛信仰他们的宗教——

最后,谢洛硬生生地被逼成了一个会说几国语言,会唱各种圣歌,上午能在教堂弹《主耶稣我爱祢赞》,下午就高声唱“阿波罗啊你是我的爱”,晚上还能给三清上香火的全面信神论者。

好在,他不封建不迷信,考试之前,拜哪个神明容易考得好,就拜哪个,主打一个“你们神明竞争上岗”

巧的是——谢洛也挺有神缘,上辈子平安顺遂,唱歌一炮而红,首到掉下井死了,这辈子还能异世界重生。

如上,谢洛很会讨好神明。

“裱花袋怎么破了?”

谢洛随手拿起一支洗干净的小勺,动作有些粗暴地挖起一点点刚烤好、放凉的蛋糕芯子——那部分最蓬松柔软。

他笨拙地、几乎是赌气般地把那点蛋糕芯子堆在充当底座的那片蛋糕上,胡乱抹平。

一个歪歪扭扭、毫无装饰的丑陋小蛋糕诞生了。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扯了扯嘴角,胡乱撒娇道:

“…凑合吧,您凑合吃,真不是我不想做好看点,是不小心坏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嘛。”

“还有——”

煎饺。

谢洛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清晰的指令,后背突然发凉,好像有东西在抚摸他,凉凉的。

他心里想着

[这么闲的吗,居然真的在听我说话?]

那东西又在轻轻触碰他了。

谢洛有些怔忪,他对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陌生,不是错觉,而是神明愉悦的标志。

前世那些“神”也曾这样对待过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

这个世界的神明,居然这么容易被讨好的吗?

等等,好像确实很容易啊。

这个世界神明并不太能为人所知,像林七夜这种知道内情的人毕竟是少数,普通人占大多数——

而克苏鲁神话本来就是小众信仰,犹格·索托斯虽然是三柱神之一,但远不如克苏鲁有名,本身又比较“邪”。

像自己这样向神明祈祷,并且还给神明唱歌的着实是少数…

简单来说,犹格·索托斯应该真挺闲的。

谢洛这般想,几乎有点可怜门之钥了,但当那东西感受到他的纵容,甚至动作变大时,谢洛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要出门了。”

黑气似乎听懂了,消失了。

阳光有些刺眼。

谢洛眯着眼,快步走在街上。

城市恢复了惯常的喧嚣,车流人流,早餐摊的烟火气。

可那种被无形之物跟随的感觉并未完全消散。

有时是拐角处一片过于浓重的影子,有时是后背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意。

谢洛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记忆里这个小区后门有一家开了很多年的煎饺摊。

还好,远远就看到了熟悉的油腻招牌和飘起的白烟。

“老板,两份煎饺,打包,煎老一点,要焦黄的!”

谢洛的声音不疾不徐。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麻利地掀开吱呀作响的大锅盖,热油滋啦作响,白胖的饺子在油锅里翻滚。“好嘞!焦香脆底!

”他瞟了一眼谢洛略显苍白的脸色,

“小伙子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没事,昨晚没睡好。”谢洛含糊应道,眼睛盯着锅里跳跃的油花,凡人之躯被神明注视着当然会变得羸弱,他心里门儿清。

饺子很快出锅,控油,装进薄薄的泡沫餐盒。

油汪汪、金灿灿,边缘带着的焦脆感,浓郁的肉香混着面皮的焦香扑面而来。

谢洛付了钱,拎着滚烫的餐盒,又钻进旁边的小超市。

“冰峰,橘子味。”

他从冷柜里拎出两瓶冰镇的橙色汽水。

回到家,谢洛反手锁上门,背抵着门板喘了口气。

屋子里和他离开时一样,那份混乱的寂静仍在。

他把煎饺餐盒、冰镇汽水和那个丑陋的小蛋糕摆在客厅唯一还算干净的矮几上。

“…嗯…那个…门之钥…大人?”

谢洛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气,声音不大

“按照您的…喜好,煎饺,冰峰汽水,橘子味的。还有…简陋了点的小蛋糕。您…请用?”

他指了指矮几,动作僵硬。

空气沉默着。

煎饺的热气在餐盒上方袅袅上升,汽水瓶身上的水珠缓慢滑落。

没有任何超自然的迹象发生。

谢洛盯着那几缕热气,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

难不成他真感觉错了,神明其实没有触碰他?

或者那位存在,根本懒得理会这卑微的供奉时——

一种模糊的、层层叠叠的低语,如同无数破碎的回音在脑壳深处同时响起,毫无预兆地灌入他的意识:

[……焦糊味…尚可…]

[……汽水…冰度…合宜…]

[……蛋糕…胚芯…尚软…外形…丑陋…]

[……下次…加焦糖…更好…]

低语杂乱无章,信息碎片化,带着一种非人的漠然和…挑剔?

谢洛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努力分辨着脑中混乱的音节。

突然,所有低语瞬间消失,被一个清晰得如同烙印般的声音取代:

[……歌…再唱…]

这声音并非听到,而是首接刻印在思维里。

谢洛猛地抬起头,瞳孔收缩。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地板上。

那块被阳光照亮的地板上,空无一物。

但就在阳光与阴影交界的那条模糊边缘,似乎有一道极其黯淡的、非自然的扭曲痕迹一闪而逝,快得如同眼花。

谢洛:“……”

唱唱唱,天天就知道唱歌,你没有别的信徒给你唱吗?

但能怎么办呢,自己找的大腿,硬着头皮也得抱。

谢洛清了清嗓子,道:“不唱赞美诗了,我唱点大夏这边的?”

无事发生。

那就是默认

谢洛很懂,他拿出灵感本,总算找到了一行——

“就这个吧——名字叫青衣,”

“我为你唱一曲

如游丝的气息

谁在抚琴配落雁沉鱼

我为你提笔序

续前世迷局

谁娇弱梨花带雨却远离

我为你唱一曲

忘忧的战局

谁倾城美丽

别过了虞姬

我为你把酒续

续今生别离。”

一曲毕,神明的话语立刻出现在脑海。

[……尚可……想要什么……我给你……]

[想要…成为……我的……代理人…吗]

[禁墟…唯一……正解……很好的]

谢洛听到这,赶忙摇头,动作间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勾人。

他不想成为一个特定神明的代理人,而且他觉得门之钥的禁墟不适合他——解剖?

光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和他追求的美感背道而驰。

谢洛的脸庞浮现出困扰的神色,他用试探性的语气,带着点抱怨对着虚空道:

“我不喜欢解剖…不是嫌弃您的意思啊!”

他顿了顿,本就清越的声音染上几分热切,“我更喜欢唱歌,如果有关于唱歌的禁墟就好了。”

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带着期盼的眼神,足以让任何注视者心软。

[唱……唱歌…对…你唱歌…好听]

神明的话语似乎都带上了一丝愉悦的共鸣,[你…等等…我想办法]

谢洛一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嗯?这玩意儿还能量身定制啊?

他怕犹格·索托斯执着于代理人问题,赶忙转移话题。

那张脸上绽开一个笑颜,如同初阳融雪,对着无形的神明问道:

“对了,神明大人,你有祭司吗?”

是的,谢洛很想知道。

他承认自己有点贪图“安逸”,混个小祭司当当多好,也算是有编制的正式员工了,神明单位的铁饭碗,听着就体面。

[其他……维度有……这里没有]

这句回答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心湖。

谢洛脸上明媚的笑意瞬间褪去,睫毛倏然低垂,在眼下投出两片鸦羽状的青灰,恰似暮云遮蔽了星穹?。

他眼里己经没有了对神明的景仰,全是对逝去“编制”的悲伤。

他声音很小:

“哦。”

那就是不是唯一喽。

唉。

这份因他而生的、纯粹的失落是如此明显。

以至于跨越维度、注视着这一生灵的神明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仓皇”的情绪。

祂几乎是立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补充道:

[我…这里没有…你当…]

[我…让他们…走]

谢洛重新展开笑靥,道:

“算啦…不要让他们走,杀掉一些对您不敬的坏人就好了,那我就是你的祭司了,对吗?”

[嗯……是我的…]

谢洛那句“算啦…不要让他们走…”的话音刚落,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自私式体贴,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话语的重量。

然而,那跨越无尽维度的联系另一端,亿万光辉球体构成的至高神明——犹格·索托斯——却将这短短几个字,记下了。

祂混乱而超越逻辑的思维,瞬间完成了对这个矛盾的解读:

谢洛不愿让祂驱逐其他位面的祭司,但祂己经承诺了谢洛是“我的”,而且让祂杀死对自己不敬的祭司。

那么,唯一合乎逻辑(祂的逻辑)的解决方式就是:

清除部分可能让谢洛产生“并非唯一”错觉的存在。

那些不虔诚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祂承诺的亵渎。

于此同时,在某个位面

宏伟的螺旋神殿深处,数千名身着法袍的祭司正虔诚地向虚空中的门扉献上祈祷。

低沉的“我们是祂最爱的祭司”颂唱声汇聚着,维系着这个位面与门之钥的脆弱联系。

他们的存在,是这个文明赖以生存的基石,是沟通终极知识的唯一途径。

突然——

那扇亘古存在的的虚空之门,毫无征兆地剧烈扭曲、膨胀!

不再是知识流淌的通道,而化作一张吞噬一切、愤怒至极的巨口!

那是超越声音的、纯粹毁灭意志的具现化轰鸣!

“?悖逆!亵渎!不堪!?”

“不敬”

“?汝等……非我……岂敢……存续?!?”

“岂敢…妄言…神爱你们”

“你们…杀死…孩童等…是一种罪恶!”

轰!轰!轰隆隆——!

神殿支柱,在无形的伟力下如同朽木般寸寸断裂、粉碎!

穹顶崩塌,巨大的水晶碎块倾泻而下,瞬间将下方聚集的数以百计的祭司砸死。

侥幸幸存的大祭司,他的法袍在狂暴的能量流中瞬间化为飞灰,的皮肤布满龟裂的血痕。

他绝望地跪伏在地,七窍流血,拼尽全力向那狂暴的门扉伸出颤抖的手,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神怒:

“至高的门之钥!万物的编织者!您忠实的仆从……何罪之有?!为何摒弃我们?!”

他的声音在毁灭的风暴中微弱得如同蚊蚋。

回答他的,是更加狂暴的、横扫整个位面的精神冲击!

那不是语言,是纯粹的、碾压性的否定和驱逐!

“?滚!!!!?”

“你们!不是我的!最爱!”

伴随着这无形的嘶吼,整个位面的大地开始龟裂,天空塌陷,星辰熄灭。

这个位面,连同其上奉献了无数虔诚信仰和生命的文明,因神明的迁怒,正走向不可逆转的毁灭。

而在谢洛所处的维度。?

空间寂静无声

谢洛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甚至带着点“铁饭碗到手”的狡黠得意。

门之钥,难道不是最可爱的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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