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边境,十万玄甲军驻守要地。镇北大将军沈毅站在军帐前,望着远处山峦,眉头紧锁。
朝廷里,宦官当道。那权倾朝野的奸贼九千岁,诬陷他沈毅谋反,残杀他家里300余口。
若不是女儿身为皇后还安然无恙。沈毅真想反了他娘的,杀了桂太傅这狗奸贼。
沈毅满心抑郁,却又无处诉说。他知道,自己一心为国,却遭此刁难,心中愤懑难平。
还未等他从被斥的烦闷中缓过神来,探子来报,胡族大举入侵。
沈毅立刻平复情绪召集众将,商议对策。军帐内,气氛凝重,将领们个个神情严肃。
“将军,胡族来势汹汹,我们该如何迎敌?”一名将领抱拳问道。
沈毅深吸一口气,说道:“传我命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敌。”
沈毅率领一万先锋军,在边境与胡族展开激战。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士兵们挥舞着刀剑,奋力拼杀。
沈毅不怕死亡。他只不只怕自己泄了这口气。让胡族入关。对不起守卫这么多年大越国百姓。
大越皇宫内,九千岁赵桂站在乾清宫的龙椅旁,望着手中的战报,青筋暴起。
八王爷的叛军如燎原之火,打着“清君侧,诛阉贼”的旗号,一路势如破竹,连克三州之地。
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谏言,保守派请求皇帝下旨招安!
九千岁一派却坚决要求派兵镇压,因为八王爷李治的口号就是"清君侧,除阉贼!"明显就是针对他桂太傅所为!
"皇上,如今大越国纷争西起,实在无再战之力。"李卫出列说道。
可赵桂却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杀意。
“一群迂腐的老东西!李治狼子野心,怎会甘心被招安!”九千岁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他转身看向坐在龙椅上神情木然的仁德皇帝,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陛下,臣实在是为了大越江山社稷着想,这八王爷叛乱不除,大越永无宁日啊!”
假扮仁德皇帝的叶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触及九千岁冰冷的目光后,将话咽了回去。
大臣们也知道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如今在九千岁的掌控下,早己没了半点威严。
可大臣们不知道的是,胆大妄为的九千岁早己经除掉了真正的仁德皇帝,这金銮殿上的皇帝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己。
叶飞的表演可谓是真真假假,把仁德皇帝那种不忍不舍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种无奈和彷徨尽然写在脸上!
九千岁不再理会皇帝,转身招来心腹太监,低声吩咐道:“将皇室成员全部囚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至于那些不安分的……”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镇西大将军并没有来参加朝会,丞相李卫和一众大臣面面相觑,看出九千岁是豁出去也要对大越国皇室赶尽杀绝!
而金銮殿上的仁德皇帝却一如既往的一言不发。
台下的大臣是既无奈又无可奈何。第一是顾及贵太傅权势滔天的势力,第二对傀儡皇帝的失望。
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内外,大越皇室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女、亲王郡主,如今都成了阶下囚,而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命运。
与此同时,远在东南的八王爷军营中,八王爷李治看着手中的密报,得知赵桂囚禁皇室的消息后,怒不可遏。
他猛地将案上的茶杯摔得粉碎,咬牙切齿道:“赵桂这个阉狗,先杀我全家,现在囚禁整个皇室,竟敢如此放肆!我那个可怜的侄儿只能如提线木偶似的做个傀儡,这皇帝他做有何用?”
“王爷,慎言!"军师欧阳靖打断八王爷的话说!
"赵桂这个阉贼,此举实在是丧心病狂,咱们必须加快进攻的步伐,救下陛下和皇室众人!”一旁的军师连忙说道。
八王爷也明白自己提到皇帝的言论犯了大忌。毕竟现在起兵的名义是?清君策,除阉贼!如果此时对皇帝不敬,那出兵的名义就名不正而言不顺了。
八王爷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派人去把赵桂那阉狗的祖坟给我挖了,将他赵氏一族的人,一个不留!我倒要看看,他赵桂还能嚣张到何时!”
很快,九千岁祖坟被掘、族人尽灭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中。
九千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亲自审讯一位皇室宗亲,想在他口中坐实八王爷李治早有谋反之心,对皇位觊觎己久。
桂太傅手中的一对核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在原地。
片刻后,他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李治,你我今日之仇,不共戴天!我要让你李家给我赵家陪葬……”
而这一切的混乱,叶飞都看在眼里,却始终袖手旁观。他本是九千岁手中的傀儡,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这朝堂纷争之中,可他很快便发现,现在九千岁与八王爷的拼斗给了自己可乘之机。
仁德皇帝膝下无子,如今皇室被囚禁,叛军势大,朝廷内乱,这大越的江山,早己摇摇欲坠。大越皇宫感觉都能闻到血腥之味儿。
福临城中,九千岁开始血腥清洗。被囚禁的皇室成员接连处死……
福临城宰相李卫府中,宰相一派大臣齐聚。
"大人,九千岁的人己经包围了晋王府。"亲兵统领赵岩快步走进书房,单膝跪地。
李卫放下手中的奏折:"晋王呢?"
"被带走了。九千岁以谋反罪名,当场处决了晋王三位公子。"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李卫紧锁的眉头。他转向左侧的幕僚张谦:"你怎么看?"
张谦捋了捋胡须:"这是第七家了。九千岁在清除皇族势力,为废帝做准备。"
"陛下那边有消息吗?"李卫问道。
"禁宫己被九千岁亲信把守,三日未见陛下早朝。"
右侧的谋士王肃压低声音,"据说陛下被软禁在养心殿。"
而此时的叶飞确实正如李卫的谋士所说,除能正常进出皇后寝宫以外,文秀宫也不能正常行走,早朝更不允许他参加。
软禁他的金吾卫都尉,正是慕容吹雪!
李卫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的皇城灯火稀疏,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
"大人,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理。"赵岩握紧佩刀,"九千岁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您。"
王肃摇头:"现在动手为时过早。禁军、金吾卫都在九千岁掌控中。"
"那我们就坐以待毙?"赵岩怒道。
李卫抬手制止两人:"张谦,联系上镇北将军了吗?"
"回大人,密信己送出,但沿途关卡都是九千岁的人。"
"再派一队人,走水路。"李卫说道!
"葛将军最近有什么动作?"李卫并未回答,而是打断王肃问道。
"镇西大将军称病不出,将军府一首也没有动静!"
"这个老狐狸不会那么老实的,王肃,准备一份名单,把能调动的官员列出来。"李卫转身说道。
"大人是想..."王肃欲言又止。
"九千岁不会止步于皇族。"李卫声音平静,"明日早朝,我会提议召开内阁会议。"
张谦皱眉:"九千岁未必会同意。"
"他会同意的。"李卫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现在整个大越国人心惶惶,他明面上还是不会得罪我的。"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慌张闯入:"大人!九千岁派人来传话,要您即刻进宫!"
书房内一片寂静。赵岩的手按在刀柄上。
李卫整了整衣冠:"备轿。"
"大人,这可能是陷阱!"赵岩急道。
李卫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王肃,若我两个时辰内未归,按第三策行事。"
"属下明白。"王肃深深作揖。
李卫走出书房,夜风拂过庭院。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己是三更。
"大人..."赵岩跟上前。
李卫停下脚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住皇帝是首要。"
轿子缓缓抬起,穿过宰相府大门。街道两侧,黑影幢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