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揭秘!天竺航空界惊现“死神空姐”,7名医护离奇死亡背后竟藏着这样的血泪真相……》4.0
“我要你体验被忽视的痛苦。”桑雅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医院呼叫铃,放在石凳上,“就像那天晚上,我按了十七次呼叫铃,你却告诉值班护士‘别管那个妄想症患者’。”
苏米特拉的心率越来越不稳定,呼吸变得急促。
她颤抖着按下呼叫铃,刺耳的铃声在空荡的后院回荡。
“继续按啊,”桑雅撑开伞走向寺庙出口,“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第二天早报的社会版角落刊登了一条简讯:《退休护士长寺庙猝死,疑心脏病突发》。
桑雅将剪报贴在墙上时,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不是出于恐惧或悔恨,而是某种接近高潮的颤栗。
还剩三个。
警官马亨德拉是名单上唯一的非医务人员。
作为负责调查桑雅投诉的警长,他收受医院贿赂,故意遗漏关键证据。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私下向“湿婆之手”索要虐待视频作为“收藏品”。
对付他,桑雅选择了一种更具戏剧性的方式。
德里国际机场的监控室里,马亨德拉正与安保主管交谈。
作为机场警备顾问,他每月都会来检查安防系统。
今天,他被特别邀请来测试新安装的热成像仪。
“这边请,警官。”一名地勤人员引导他走向货运通道,“新设备在行李分拣区。”
通道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诡异的红光。
马亨德拉皱眉:“又停电?”
“常有的事。”地勤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飘忽,“请跟我来。”
当马亨德拉意识到不对时,己经太迟了。
他的后颈传来刺痛,接着西肢开始麻木。
地勤人员摘下帽子,露出一头熟悉的黑发。
“还记得我吗,警官?”桑雅拖着他进入一个空的集装箱,“你说我的伤痕是'自残造成的',说我的指控是'创伤后妄想症'。”
集装箱内壁上贴满了照片——都是马亨德拉与医院高层的秘密会面,还有他电脑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截图。
“你……不敢……”马亨德拉的舌头己经不听使唤,但眼神依然傲慢。
桑雅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他面前,屏幕上是他妻子和女儿的实时画面:“德里女子学院,今天家长开放日,对吧?”
她调整着输液速度,“航空公司的货运系统有个特点——未申报的特殊物品可以避开安检。”
当集装箱被装上货运飞机时,马亨德拉终于开始恐惧。
桑雅给他注射的是缓慢代谢的神经毒素,足够让他在接下来的十五小时内保持清醒,体验缺氧、失压和极端温度变化,就像航空货运舱里的活体动物。
“放心,这班货机目的地是嫡拜。”桑雅最后检查了一遍束缚带,"不过你的集装箱标签写的是‘猛买’。等他们发现错误时……“
她做了个爆炸的手势,“至少需要七十二小时。”
集装箱门关闭前,马亨德拉听到桑雅的最后一句话:“好好享受你的非常规疗法,警官。”
名单上只剩下两个人:值班医生考尔和主犯阿迪亚。
考尔是个瘾君子,靠医院提供的药品维持D瘾。
桑雅在他常买的毒品中掺入了飞机除冰剂主要成分——乙二醇。
这种无色无味的液体会让中毒者经历醉酒般的后,陷入不可逆的肾衰竭。
当考尔在贫民窟的毒窝里痛苦挣扎时,桑雅站在不远处拨通了急救电话——用的是医院内部线路,确保救护车会在西十五分钟后才出发。
足够时间让毒素完成工作。
现在,只剩下阿迪亚医生了。
桑雅选择在医院的年度晚宴上动手。
这个汇集了全院高层的场合,阿迪亚将作为副院长候选人发表演讲。
她伪装成侍应生,在阿迪亚的香槟里加入了东莨菪碱——空乘安全课程中提到过的“魔鬼呼吸”,能让人保持清醒但丧失自由意志。
当阿迪亚开始语无伦次时,他的同事们以为只是喝多了。
桑雅扶着他走向休息室,途中顺手拿走了他的手机和门卡。
休息室的门锁上后,阿迪亚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你……下药……”
“只是部分解药。”桑雅从托盘底下取出一支针剂,“我想让你完全清醒地体验接下来的环节。”
她拖着阿迪亚来到医院顶层的废弃手术室——这里曾是“湿婆之手”的“治疗室”,现在布满了灰尘。
“选这里是因为隔音效果特别好。”桑雅打开一个行李箱,取出整齐排列的手术器械,“这些你应该很熟悉。”
阿迪亚被绑在手术台上,眼中终于流露出恐惧。
桑雅打开投影仪,墙上开始播放从他电脑里恢复的视频——上百段虐待病人的录像。
“警方会找到这些,还有你银行账户里的贿赂记录。”桑雅戴上手术手套,“不过在那之前……”
她拿起一把骨锯,冷静地解释:“航空公司培训让我们学习基础解剖学,为了在紧急情况下协助医生。”
锯子通电发出嗡鸣,“比如处理截肢伤。”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手术室时,桑雅己经离开了。
她留下了一个精心布置的现场:阿迪亚的“自杀遗书”,所有犯罪证据,以及一个还在运行的摄像机——镜头对准墙上那幅湿婆神像,毁灭与重生之神。
三个月后,德鲁夫从嫡拜回国。
他在公寓门口发现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里面是一本手写日记,详细记录了每个目标的结局,以及一个U盘。
当晚,德鲁夫将U盘内容上传到一个隐秘的医疗举报网站。
第二天清晨,“湿婆之手”的丑闻席卷全国新闻。
桑雅坐在飞往赫尔辛基的航班头等舱里,望着窗外的云海。
空乘送来香槟时,她注意到对方名牌上写着“阿南娅”——那个曾在泳池边向她挥手的同事。
“天气真好,不是吗?”阿南娅微笑着放下酒杯。
桑雅凝视着她耳后那个不易察觉的纹身——湿婆的第三只眼。
她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饮料:“是啊,完美极了。”
当阿南娅转身离开时,桑雅悄悄将两人的酒杯调换。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她翻开一本新的笔记本,在第一页写下:
“特别服务清单: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