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2日,山城的冬阳穿透薄雾,给时代峰峻的练习室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马嘉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街道上零星的圣诞装饰,指尖无意识地着袖口——那里还留着上周录节目时被琴弦勾出的小线头。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丁程鑫发来的消息:“嘉祺,首播设备调试好了,记得换那件白毛衣,上镜好看。”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灰色卫衣,轻笑一声,转身走向衣柜,那件柔软的白毛衣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还贴着张便利贴:“马哥穿这个超温柔!——贺峻霖”。
下午三点,首播间准时开启。马嘉祺坐在布置好的生日角,面前的桌子上摆着草莓蛋糕、堆成小山的礼物盒,还有粉丝寄来的千纸鹤灯牌,每只千纸鹤翅膀上都写着祝福。镜头外,丁程鑫正在帮他调整耳麦,严浩翔蹲在地上用手机补光,上官澈则站在监控屏前,目光扫过弹幕里刷屏的“马嘉祺生日快乐”,不时提醒工作人员注意镜头角度。“紧张吗?”上官澈忽然开口,递来一颗润喉糖——和马嘉祺第一次首播时塞给他的口味一样,柠檬薄荷味,包装纸己经泛黄,却依然带着熟悉的触感。少年接过糖,指尖触到包装纸上的小狮子图案,想起七年前在练习室的初次首播,那时的他声音还带着青涩,说话时总爱低头看脚尖,而如今,屏幕右下角的观看人数己突破百万,弹幕如潮水般涌来。
“大家好,我是马嘉祺。”他对着镜头挥手,白毛衣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链,那是粉丝后援会送的成年礼礼物,链子上刻着“M”和“18”的字样。弹幕瞬间被“哥哥好帅”“成年快乐”刷屏,他注意到有个ID叫“祺祺的小月亮”的粉丝留言:“今天特意穿了和嘉祺同款的白毛衣!”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丁程鑫躲在镜头后比了个吃蛋糕的手势,他笑着拆开蛋糕盒,草莓的甜香混着奶油气息扑面而来,18根蜡烛在灯光下跳动,像极了练习室里永远亮着的那盏灯,七年前他们挤在小房间里过生日,用手机电筒当烛光的场景忽然浮现眼前。
“接下来是读信环节。”马嘉祺拿起第一封信,信封上贴着老家的邮票,熟悉的字迹让他眼眶微热。“亲爱的嘉祺,今天是你18岁生日,妈妈特意蒸了你最爱吃的糯米藕,可惜不能亲手给你送去……”读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去年生日,妈妈寄来的糯米藕在行李箱里闷坏了,却依然笑着吃完的场景,当时怕妈妈担心,还特意拍了张光盘的照片。弹幕里有人问“糯米藕是什么”,他轻声解释:“是家乡的味道,妈妈会把糯米塞进藕孔里,煮得软软糯糯,淋上桂花蜜,可甜了。”上官澈在监控屏后看见少年泛红的耳尖,想起上个月帮他整理行李时,发现的那包没舍得吃的家乡辣酱,包装上还贴着妈妈写的“少吃辣,对嗓子好”。
第二封信来自爸爸,信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六岁的马嘉祺抱着玩具吉他,站在老房子的葡萄架下,脸上沾着葡萄汁,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从小就爱唱歌,现在终于站上了更大的舞台,爸爸很骄傲……”爸爸的字迹刚劲有力,却在“想你”二字上洇开小团墨渍。马嘉祺手指抚过照片,背景里的葡萄藤早己砍掉,换成了现代化的公寓,但记忆里爸爸用木工工具给他做的简易吉他架,还藏在老家的阁楼里,每次回家他都会偷偷摸一摸,仿佛能触到童年的温度。镜头外,严浩翔递来纸巾,他才发现自己早己满脸泪痕,赶紧用袖口擦掉,却听见弹幕里满是“嘉祺不哭”“爸爸妈妈一定很为你骄傲”。
“接下来,是来自‘家人’的信。”马嘉祺拆开第一个信封,淡蓝色的信纸上是丁程鑫的字迹,力透纸背,最后几个字还有被水洇过的痕迹:“嘉祺,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公司天台看星星吗?你说想成为能照亮别人的人,现在你做到了。其实很多次我都想说,你早就照亮了我们……”他望向镜头外的丁程鑫,对方正假装整理道具,耳尖却红得透亮,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清晰起来——他们挤在天台角落,用校服外套挡雨,马嘉祺说“以后我们的演唱会,一定要有满天的星星灯”,此刻的首播间灯光璀璨,比那晚的月光更璀璨。
宋亚轩的信里夹着片银杏叶,是去年秋天他们在公园散步时捡的,叶子边缘有些泛黄,却依然完整:“马哥,你的歌声像银杏叶一样,总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上次你帮我抠破音的细节,我记在小本本上啦!”刘耀文的信写在练习室的便签纸上,背面还沾着没擦掉的舞蹈节拍表,字迹力透纸背,最后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马哥,下次教我弹《雪落》好不好?我想在你生日会上弹给你听。虽然我总说你唠叨,但其实……你比我哥还靠谱。”严浩翔的信最短,却用荧光笔在结尾画了只小狮子,旁边写着“别总熬夜写歌,你的黑眼圈比我打游戏还严重,再这样我就把你写进rap里!”贺峻霖的信里掉出张演唱会门票根,是他们第一次万人公演,日期被画了红圈,背面写着“永远记得马哥在升降台上唱歌的样子,像王子一样”。
最后一封信来自上官澈,信封上印着“TNT MUSIC”的标志,邮戳是北京到重庆的跨省印记:“嘉祺,18岁这天,想送你一句话——‘真正的星光,从不是独自闪耀’。七年前那个在练习室唱跑调的小男孩,如今己能照亮千万人,而我很庆幸,能成为你星光路上的见证者。你总说感谢我们的陪伴,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们让我明白,团队的意义是互相托举……”马嘉祺抬头望向监控屏,上官澈正对着镜头微微点头,镜片后的目光里,有兄长的骄傲,也有战友的惺惺相惜,忽然想起上官澈曾说过,自己的第一个舞台经验,是看着他们七人彩排学会的。
首播接近尾声时,刘耀文突然抱出吉他:“马哥,我学了《雪落》的前奏!”琴弦声响起时,他却在第一个和弦上卡壳,耳尖瞬间通红,手指在弦上慌乱地摸索。“没事,慢慢来。”马嘉祺笑着接过吉他,指尖在弦上拨出流畅的旋律,严浩翔跟着打起节拍,贺峻霖轻声和音,丁程鑫用手机补光,宋亚轩则在镜头前比心,上官澈悄悄打开练习室的大灯,暖黄色的光里,七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织成星群的形状,弹幕里满是“破防了”“这就是团魂吧”。
弹幕里突然刷起“生日歌”的字样,马嘉祺这才想起还没唱生日歌。“那我们一起唱吧。”他看向镜头,身后的兄弟们自动站成一排,丁程鑫起了个头,却故意唱跑调,惹得众人笑作一团,刘耀文笑到弯腰,严浩翔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宋亚轩笑出小括号,贺峻霖则掏出手机录视频。首播间的背景音里,有粉丝们隔着屏幕的歌声,有练习室里的打闹声,还有远处山城的市井喧嚣,却都比不上此刻眼底的星光,那是七个人一起走过的青春,是比任何礼物都珍贵的存在。
生日会结束后,马嘉祺站在练习室门口,望着怀里的信件和礼物,忽然想起上官澈信里的话。手机在这时震动,家族群里弹出TFBOYS的祝福视频,王俊凯说:“嘉祺,18岁是新的起点,继续在音乐路上发光吧,累了就回头看看,我们都在。”王源笑着比心:“你的《雪落》我单曲循环了好久,下次一起写歌呀!”易烊千玺则认真地说:“期待你更多的作品,未来一起加油。”上官澈从身后递来杯热可可,杯身上印着“TNT”的标志,是粉丝送的应援杯:“怎么,成年感想?”
“忽然觉得,”马嘉祺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远处的高楼亮起霓虹,像散落的星星,手机屏幕上还在不断弹出粉丝的祝福,“梦想不是一个人的事。你看,”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粉丝剪辑的七人成长混剪,从练习室的青涩模样到舞台上的光芒万丈,“我们是彼此的星星,也是别人的星星。”上官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练习室的镜面墙里,七个少年的倒影正对着镜头微笑,就像七年前那个初遇的夏天,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洒下星芒般的光斑。
这一晚,山城的夜空没有星辰,却有无数屏幕里的光,汇聚成属于马嘉祺的十八岁星光。他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站在多大的舞台上,身后永远有六双托举的手,有一个名为“时代少年团”的星群,和一个永远为他们亮着灯的练习室。而那些未唱完的生日歌,未拆封的礼物,未说出口的感谢,都将在时光里,成为永不褪色的星芒,照亮彼此的逐梦之路——就像此刻,练习室的灯依然亮着,七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比任何时候都更靠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