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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房间内投下细碎的金斑，宋如月蜷缩在被子里，指尖无意识地着。
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响起谢砚滚烫的呼吸、克制的喘息，还有彼此交织的体温，宋如月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太、太奇怪了。
宋如月将脸埋进被子里，懊恼的不行。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真的……真的和谢砚……
虽然两人没有把事情做到最后一步，可到底也是超出了界限。
这让她还怎么面对谢砚。
与宋如月的鸵鸟心态不同，隔壁的谢砚心情极佳。
少年立在铜镜前，回想起昨日与月儿的亲密，嘴角噙着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谢砚特意从乾坤袋里穿了件云锦长衫，衣摆绣着银丝勾勒的流云纹，走动时泛着细碎的光。对镜子整了整领口，又在腰间挂了枚玉佩转了半圈，这才满意地颔首。
月儿应该会喜欢吧。
穿戴整齐，谢砚推开房门，晨风卷着晨露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吱呀——”
木门轻响，宋如月猛地缩进被子里。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熟悉的冷香，是谢砚的味道。
“姐姐，该用早膳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指尖轻轻拂过她露在外面的发梢，“这是我亲自做的芙蓉糕，你尝尝？”
宋如月装死不说话。
看着鼓起一团的被子，谢砚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
月儿真可爱。
僵持一会儿，宋如月咬着下唇，最终还是从被子里探了出来，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只见谢砚一身玄色劲装，腰身束得极细，却在肩线处骤然展开，宽肩窄腰的比例衬得整个人英气十足。
他发间松松绾着同色缎带，几缕碎发垂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颌旁，随着动作拂过微抿的薄唇，眼尾那颗朱砂痣在光影里若隐若现，透着股说不出的勾人韵味。
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浅淡却总噙着三分笑意，偶尔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无端添了几分无辜。
此刻他单手端着盘子，修长手指节骨分明，袖口滑落露出半截冷白的腕子。当他俯身逼近时，黑色劲装下紧绷的肌理线条若隐若现，颇具压迫感。
“不用了，我不饿。”咬咬唇，她别过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谢砚微微一愣，随即在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揽她入怀：“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如月吓了一跳，慌忙躲开：“没，没有不舒服。”
慌乱地起身：“我去外面看看，糕点你先吃吧。”
说着，抓起一旁的外衫就要往外跑。
谢砚被宋如月的反应弄的心中一沉，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姐姐是在躲我吗？”
宋如月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没有，我只是...只是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真的？”谢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那为什么姐姐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是不是我昨夜太鲁莽，惹你生气了？”
“没、没有的事。”
宋如月的心猛地一颤，赶紧抬头，证明似的看着谢砚，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那急促的心跳。
“谢砚，你先放开我。”宋如月挣扎两下，见没用，便软下声音，好声好气的商量道。
然而谢砚却不按常理出牌，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姐姐，不要叫谢砚……”
滚烫的呼吸扫过敏感的皮肤，宋如月浑身一颤，听见他委委屈屈地嘟囔，“要叫阿砚……”
宋如月僵首着身子，满心都是荒唐。
这是重点吗？
她想怒斥这都什么时候了，可喉间刚发出个音节，就被他蹭着脖颈的动作堵了回去。
谢砚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鼻音：“姐姐，不要讨厌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让你放开我！”
宋如月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混着昨夜残留的气息，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
“那不行。”谢砚耍起了赖。
“谢砚！”她急得眼眶发红。
“姐姐，叫我阿砚。”他在她耳边呢喃。
谢砚委委屈屈地将宋如月圈在怀中，脑袋重重地埋进她肩窝，发冠歪斜，几缕黑发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他手臂收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里，声音闷在布料间闷闷传出：“姐姐，你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宋如月浑身僵硬，挣扎间却被他抱得更紧。
谢砚抬起头，眼尾还泛着红，睫毛湿漉漉地凝着水光，委屈得像被主人遗弃的幼兽：“明明昨夜你还……”
他喉结滚动，鼻尖亲昵的蹭过她发烫的耳垂，“你明明也喜欢的不是吗？是我昨晚亲得不舒服吗？”
宋如月猛地僵住，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不等她反驳，谢砚己将脸埋回她颈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姐姐你别不理我，我会努力改进，一定让姐姐更欢喜……”
“谢砚！”宋如月又羞又恼，抬手要推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床榻之上。
谢砚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俊秀的面容上竟有几分孩子气的狡黠：“姐姐的唇好软，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宋如月瞪大眼，还未及反应，他又凑得更近，呼出的热气扫过她颤抖的睫毛：“舌头也软软的，连口水都甜甜的……”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住口！”宋如月慌乱地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刚触到他滚烫的唇瓣，就像被火燎到般要缩回来。
谢砚却突然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轻轻一舔，湿热的触感让宋如月浑身发麻。
“谢砚你是狗吗？”
“是，我是姐姐的狗。”他含住她的指尖，含糊不清地嘟囔，眼睛亮得惊人，“姐姐身上到处都软软的，连生气都像小猫挠人……”
见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才松开她的手，却又将脸埋进她颈窝，像只撒娇的大猫，“我喜欢姐姐，哪里都喜欢。”
他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姐姐，给我个名分好不好？"呼吸透过衣料灼在皮肤上，闷声闷气的尾音像带着钩子，“让我我做你一个人的...”他声音突然低下去，耳尖却烧得通红，"小狗。"
“好不好？”
宋如月感觉腰间一紧，低头正对上他仰起的脸。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湿漉漉的目光牢牢锁住她，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他突然张开嘴，轻轻咬住她垂落的衣带，犬齿隔着布料，含糊不清地闷哼：“姐姐不说话，我就不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