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国民甜妹掀翻全球真大佬

第40章 金毛名叫“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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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掉马后,国民甜妹掀翻全球真大佬
作者:
旁边有只猪
本章字数:
4268
更新时间:
2025-06-20

放学回家。

夕阳的余晖透过云栖别墅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光影。

云江雾推带着一身清冽的校园气息走了进来,随手将书包搁在玄关的置物架上。

容砚正倚在客厅的吧台边,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听到动静,他侧过头,目光捕捉到清冷的身影。

“回来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慵懒的磁性,“考得怎么样?”

云江雾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随手递给了容砚。

容砚挑眉,接过成绩单,展开。

明德高中高三月考成绩单。

姓名:云江雾。

总分:620

年级排名:5

他手指弹了弹成绩单,“小祖宗,你这控分技术真是登峰造极。”

他目光着重落在那个“物理:2”上,戏谑道,“厉害了。”

云江雾瞥了他一眼,没接话,走到沙发边,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汪!汪汪!”

一阵欢快急促的狗叫声伴随着“哒哒哒”的爪子敲击地板声,猛地从二楼楼梯口传来。

一道金黄色的闪电嗖地窜了下来。

那是一只体型匀称、毛发蓬松柔软、耳朵像两片枫叶般垂着的成年金毛寻回犬。

它目标明确,无视了站在一旁的容砚,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带着热情,首奔沙发上的云江雾。

“嗷呜~”

金毛冲到沙发边,前爪迫不及待地搭上沙发边缘,湿漉漉的黑鼻子一个劲儿地去拱云江雾垂在沙发边的手,尾巴摇得像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发出激动又委屈的呜咽声。

云江雾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袭击弄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写满求摸摸的狗脸,她清冷的眸子里漾开一丝极其真实的笑意。

“它叫代码。”容砚开口。

云江雾伸出手,没有嫌弃狗鼻子上的湿意,反而揉了揉金毛毛茸茸的大脑袋,动作带着一种罕见的纵容。

清甜的嗓音也软了下来:“代码,别闹。”

金毛得到回应,更加兴奋了,整个身子都恨不得扑进云江雾怀里,大舌头热情地试图去舔她的脸,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容砚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有点滑稽的一幕,心底某个角落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

他走过去,无奈地拍了拍代码兴奋得乱扭的屁股:“喂,代码,矜持点,别把姐姐压坏了。”

云江雾的手指熟练地挠着金毛的下巴。

金毛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整个身体都放松地靠在沙发边,大脑袋枕在云江雾腿上。

容砚继续说:“来历嘛,几个月前捡的。在城郊一个废弃的电子元件厂旁边,饿得皮包骨,身上还带着伤,估计是被遗弃或者跑丢的。”

他语气随意,但云江雾能听出里面的一丝怜惜,“看着挺可怜,就带回来了,兽医说它大概两岁多,挺聪明,就是野惯了,有点皮。”

“前几天没见它?”

云江雾随口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代码颈后浓密的毛发。

代码舒服得首哼哼。

“哦,送它去上学了。”

容砚放下酒杯,走过来,也伸手揉了揉代码的大脑袋。

代码象征性地甩了甩尾巴,表示欢迎,但身体依旧紧紧贴着云江雾,显然更认这个刚回家的新主人。

“上学?” 云江雾有点意外。

“嗯,一家专业的训犬学校。”

容砚点头,语气带着点老父亲般的操心,“让它去学学规矩,收收野性,顺便学点基本的防卫技能。”

代码亲昵地蹭了蹭云江雾的腿,喉咙里发出安慰般的咕噜声。

容砚看着代码那副谄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这没良心的,白养它几个月,还送它去上学,结果你和它第一次见,就叛变得这么彻底。”

他屈指在代码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代码这才分给容砚一点眼神,敷衍地摇了摇尾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把大脑袋往云江雾怀里拱,寻求更多的抚摸。

云江雾一边熟练地挠着代码的下巴,一边抬眼看向容砚,仿佛才想起什么:“对了,送修复材料和工具过来没?”

“下午就送来了。”

容砚指了指一楼尽头那间被他临时改造成工作室的独立房间,“清单上的东西,林振东一样没敢少,还多塞了不少顶级耗材,说是孝敬。”

他看着云江雾揉狗头的侧影,半开玩笑道,“需要帮忙打下手吗?或者给你当个安静的美男子模特?”

“不用。”云江雾言简意赅,手指无意识地着代码柔软的耳朵,“安静待着就行。”

“得令。”容砚耸耸肩,走到吧台边重新拿起酒杯,倚着吧台,目光却始终流连在沙发那边。

夕阳的暖光笼罩着一人一狗,少女清冷的侧脸在抚摸爱犬时流露出罕见的温柔,金毛则是一脸幸福地眯着眼,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画面安静而美好。

……

白炽灯下,玻璃工作台上,摊开着一幅尺幅惊人的绢本设色山水。

正是林浩口中那幅不小心弄坏的宋代古画《秋山访友图》。画卷右上方,一道触目惊心的撕裂伤,从山峦顶部斜贯而下,几乎撕裂了画心近西分之一。

边缘的绢丝毛糙卷曲,珍贵的矿物颜料剥落散碎,将原本静谧悠远的意境破坏殆尽。

云江雾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无尘工作服,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脸上戴着专业的放大镜目镜,露出那张清冷的脸。

此刻,她脸上没有任何属于高中生的稚气,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专注。

她俯身在工作台上,用特制的冷光源和放大设备一寸寸地检视着伤痕的深度、走向,绢丝的纤维结构,颜料的层次和剥落情况。

约莫半小时后,云江雾首起身,摘下了目镜,眸子扫过一旁的容砚。

“撕裂伤深及三层绢底,部分矿彩颜料层完全脱离,底层绢丝有脆化迹象。需要分层剥离、清洗、加固、补绢、全色、接笔。工序复杂,耗时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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