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纠缠后,清冷寡兄他又争又抢

第012章 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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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纠缠后,清冷寡兄他又争又抢
作者:
纷纷飘落
本章字数:
4868
更新时间:
2025-06-21

窗外并蒂芙蓉灼灼绽放,粉白相间的花瓣在微风中轻颤,一对画眉鸟相依偎在枝头,啁啾声婉转缠绵。

沈千月将狼毫重重掷于砚台,墨汁溅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污渍。

她揉着纤细的手腕,语气疏离:“今日手腕有些疼,作不得画。”

虞萧闻言从藤椅上跃起,衣袂翻飞间己凑到近前。“让我瞧瞧伤处...”他伸手欲执对方皓腕,声音里透着急切,“我这就唤府医来...”

沈千月旋身后退半步,将手腕藏在广袖之中。“不必。”

她侧首望向窗外,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贱躯微恙,岂敢劳动贵驾。”

虞萧不恼反笑,指尖轻抚过自己嫣红的唇瓣:“这般避我如蛇蝎...小阿月莫不是要为谁守节?”他忽然倾身上前,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耳际,“可刚才那亲吻,阿月分明也动了情...”

“你!”沈千月耳尖瞬间染上霞色,攥紧的指节发白,“分明是你...不知羞!”

虞萧趁势逼近,绣着金线的锦靴抵住对方素白裙裾,将人困在雕花楹柱之间。

他单手撑在沈千月耳侧,嗓音低哑:“我确实不知羞...每夜梦回,尽是我与阿月在榻上翻云……覆雨的模样..."

“放肆!”沈千月胸口剧烈起伏,却挣不脱周身萦绕的松木香。

虞萧的唇若即若离地擦过她紧绷的唇角:“阿月,给我一个孩子吧,最好是个女儿,要像你这般...眼角有颗朱砂痣。”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齿间。

沈千月偏头躲闪,发间的普通玉簪碰在柱上铮然作响。“子嗣岂是儿戏!”她按住腰间即将松脱的裤头,声音发颤,“无三媒六聘,你这是要毁我清誉...亦作践了自己!”

虞萧像是得到了鼓励,笑得眉眼舒朗:“小阿月的意思……要是咱们成婚,你就愿意?”

……

沈千月肩上的檀木画匣随着急促的步伐不断晃动,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胸前的衣襟,似乎这样就能按住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

她步履匆匆穿过别院的月洞门,青石板路上零落的海棠花瓣被她带起的风拂得西散。

方才书房里那场荒唐的纠缠仍在唇齿间发烫。

那人带着松墨气息的舌尖撬开她牙关时,她竟忘了推开,这个认知比那个吻本身更令她心惊。

素未谋面的男子,初次相见就敢如此孟浪。

偏偏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郡主,一想到他有可能对别人也这样,心里就发闷难受,毕竟本朝皇子郡主豢养的面首的事屡见不鲜。

“荒唐!”

她脱口而出,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虞萧。

画匣突然撞上门框,沈千月这才惊觉自己竟站在马车前发怔。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微肿的唇瓣,又像被烫到般缩回。海棠见状急忙打起车帘:“沈娘子,许公子那边......”

“麻烦海棠护卫,走吧!”

车厢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

林悦刚才找到她,说许颂言从宝斋楼二楼坠楼了,此刻正躺在保和堂里昏迷不醒。

而推他坠楼的正是他的长姐许颂鸣,当时幸好有巡捕经过,立刻就逮捕了作恶的许颂鸣。

沈千月在马车上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到了保和堂,她匆忙下车,首奔许颂言的病榻。只见许颂言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沈千月心猛地一揪,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

这时,徐大夫前来告知情况,说许颂言虽然暂无性命之忧,但醒来还需时间。

沈千月轻轻叹了口气,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

窗外飘来零星的桂花香,虞萧开心地捧着沈千月留下的一根汗巾子在床上开心的打滚儿。

他本要收拾打扮好去迎接父亲的,可为何眼前总晃着书房里那人眼尾的朱砂痣?就像......就像当年在护国寺见过的,那尊堕魔的菩萨像。

昌林长皇子听说了今天虞萧在别院的荒唐事,便立刻亲自赶来了。

他自己的儿子他最了解,骄傲的小孔雀能喜欢上一个人可不容易,看来,对方还是有些本事的。

昌林让侍从叫来海棠问了细枝末节,海棠只是说了一些关于沈千月的生平,而虞萧为了沈千月做的那些荒唐事他可一个字没说。

“一个小画匠有什么好,”昌林轻叹了一口气,“罢了,他要玩儿就玩儿吧,咱们皇家的皇子郡主,养几个面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虞萧刚好走到门外,一听自己的父亲这样说,更是喜出望外,本以为会费些脑筋跟父亲周旋呢。

他像只小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昌林长皇子的膝上,桃花眼闪烁着微光:“父亲~你最好了。”

昌林被儿子的娇哄哄得眉开眼笑,“就数你嘴甜,不过你得注意些,别让你母亲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父亲。”虞萧舔了舔嘴唇,心底回味着沈千月的吻,“父亲,我可以招沈千月作郡马吗?”

昌林用手不轻不重地点了点虞萧的眉心,语气温柔,“你呀你,刚刚为父才说了,可以玩儿,但是不能认真,你一认真,你母亲不就知道了?”

虞萧沉下脸来,“可是……我就想嫁给她。”

昌林长皇子最不喜欢自己的宝贝疙瘩受委屈,当即决定:“你想要嫁她不行,但是你可以让她入赘咱们家,如果这样的话,我还能去你母亲那里为你周旋一二。”

昌林想的是,一个小画匠,以后入赘又怎么样,只要虞萧玩儿腻歪了,将她丢在一边后,就可以随便找个由头弄死,到时候虞萧依旧可以同京城贵女们联姻。

虞萧连连谢过父亲,欢天喜地的想要把这个消息亲自告诉沈千月去。

……

沈千月提着食盒缓步走向衙门大牢,食盒中静静躺着一碟掺了曼陀罗粉的琥珀花生,和一壶混着泻药的陈年花雕。

牢头哗啦一声拉开生锈的铁门,铁链在石墙上撞出刺耳的声响。

“抓紧时间,”她粗声粗气地催促,“一刻钟后我来锁门。”

沈千月微微颔首,提着食盒踏入昏暗的牢房。

腐臭的空气扑面而来,混杂着霉味与排泄物的气息。

角落里,闹腾了一整夜的许颂鸣像只的蛆虫,蜷缩在发霉的草堆里。

沈千月绣鞋轻抬,不轻不重地踢了踢那团肥肉。

许颂鸣猛地惊醒,脏兮兮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惺忪睡眼。待看清来人,她顿时喜形于色:

“哎哟,是二妹妹啊!”她手忙脚乱地扒开额前乱发,“来接姐姐出去的?虽说来得晚了点...”她边说边要起身,臃肿的身躯挤得牢门哐当作响,“走走走,先请姐姐吃顿好的赔罪!”

话音未落,捕快的佩刀己横在门前。沈千月以帕掩唇,轻咳两声:“许姐姐莫急。”她慢条斯理地打开食盒,“先用些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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