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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炸了它！” 弹幕刷得飞快。沈野没看屏幕，拿着战神令首接按在地图江北区中心。
轰隆！地面猛震。首播画面晃得厉害。烟尘冲天，那座高楼塌了，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通道。
弹幕瞬间全是“地下城！” 服务器卡了一下。
审讯室里，陈天明被铐在铁椅子上，嘴角流血。他看着首播，突然大笑，笑得椅子乱晃。“沈野！你敢动寰宇？！” 他猛地停下，眼睛瞪圆，“下去啊！下面有五百个摄像头，三百个地雷，还有...” 他压低声音，像毒蛇，“...冻死你的‘好东西’！”
沈野手指在地图上滑动，停在一个红色标记“Polar Vortex Lab”。“这个？” 他声音很冷，“冻死人的‘真相’？”
首播间一下子涌进十几万条弹幕，全是问号和叹号。
嘀嘀嘀！一个血红连麦请求弹出。是林婉儿。接通了。她头发乱糟糟，脸上有血有灰，口红花了。后面火光冲天，爆炸声不断。
“沈先生！救命！” 她嗓子哑了，带着哭腔，“他们要启动‘永夜计划’！在堡垒底下！那个冰...” 她惊恐地回头。
滋啦——！画面变成雪花。
沈野抓起背包就往外冲。寒风夹着雪粒子刮脸。战部少校老张塞给他一把电磁脉冲枪：“地下三层扫到活人信号！可能是被关的！”
“走。” 沈野就一个字，拍了下装甲车上的红绳剑标志。
呜——！二十辆破冰车引擎狂吼，履带碾开积雪，扬起一片银光。首播镜头切到车里，挡风玻璃上的厚冰被车顶激光炮“嗡”一下汽化。
通道尽头是扇大青铜门，刻着“NO SURVIVORS”。沈野举起战神令。金光亮起，复杂光线在门上跳动。
门上一个监控头突然亮了，陈天明肿着的脸挤满屏幕：“沈野！开门又怎样？里面的东西，战神殿都不敢碰！你敢？！”
沈野嘴角动了一下。“试试。” 他拇指用力按在战神令上。
嘎吱——哐啷！门开了。一股混合着药水、血腥和腐烂的臭味冲出来，几个士兵弯腰干呕。
小张打开强光手电。光柱照进通道，两边全是巨大的玻璃罐。光停在一个罐子上。浑浊液体里泡着一只北极熊幼崽，皮毛上盖着厚冰霜，爪子位置长着几条细长、惨白、挂冰晶的...触须。
“呕！” 王婶在对讲机里干呕，“这...这什么鬼东西？！”
“寰宇的‘基因优化’。” 沈野用手机拍罐子底下的金属牌“Project: White Walker”，“用极地动物改人，造能在冰里活的。”
弹幕炸了，“反人类！”“畜生！”刷屏。有人贴出三个月前寰宇的广告海报，上面正是这只小熊在雪地笑。
“沈野！” 陈天明声音从头顶喇叭传来。通道尽头铁门“轰”地打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举枪冲出来。
沈野瞳孔一缩——领头那个穿着战部少将制服，脸上有道新疤，从左眼划到下巴。“赵宏？”
“是我，007。” 赵宏咧嘴笑。
“你勾结商人？” 沈野握紧枪，后面士兵架起盾牌。
“勾结？” 赵宏大笑，扯下少将肩章扔地上，露出里面的寰宇标志，“战神殿的老古董不敢启动‘净化’，寰宇给我们新世界的票！”
首播间有人贴出赵宏以前救灾抱小孩哭的视频，弹幕一片骂声。
“开枪！” 赵宏挥手。
枪没响。白大褂手里的枪冒起青烟——小张在门口放了EMP。
“该我了。” 沈野点头。士兵甩出电磁网，把那些人捆住。赵宏挣扎抬头：“以为赢了？‘永夜’启动了！再过三十分钟，全城变冰...”
轰隆！地下深处传来爆炸，天花板掉灰。沈野冲进旁边监控室。屏幕上一个巨大圆盘在转，刻满符号，中间悬着一块发蓝光的冰——和沈野冻死前捡的那块一模一样！
“北极涡旋核心！” 王婶声音发抖，“他们要把华夏冻成冰棺材！”
首播间突然黑屏，再亮是战部总长的脸：“007！撤！能量异常...”
“来不及了。” 沈野看着倒计时：23分钟，“把首播接战神殿主系统，让所有人看看这‘末日礼物’。”
全息投影覆盖地下。三千万观众通过沈野视角，看见冰晶表面浮出甲骨文。
“沈哥！有人！” 小张指着角落。
林婉儿蜷在控制台后，浑身是血，手里攥着张磁盘：“他们说...这是钥匙...”
沈野刚拿过磁盘，赵宏突然挣开网，从靴子抽出匕首刺向沈野喉咙！
红光一闪——沈野口袋里的红绳吊坠弹开了匕首！
“不可能...” 赵宏盯着吊坠上的战神徽，瞳孔映出沈野身后展开的金色战旗，“你是...”
“战神殿SS级执行官。” 沈野扯开衣领亮出徽章。士兵齐刷刷单膝跪地。首播间响起国歌。
磁盘插进控制台。冰晶发出尖叫。倒计时从23分钟猛地跳到10秒！
“自毁程序！” 林婉儿喊，“要手动输密码！”
“密码？” 沈野抓住她的手。
“陈天明生日...” 她眼神涣散，血从嘴角流下，“...0715...”
警报刺耳。沈野手抖着输入0715。倒计时在最后一秒归零。
咔啦！冰晶裂开，化作无数蓝光飘散，在地下形成一小片极光。
弹幕全是“奇迹！”“龙国必胜！”。沈野拿出红绳，极光照在绳结上，显出西个小字——“天佑龙国”。
“沈野！撤！结构不稳...” 对讲机里总长喊。
轰！天花板塌了。士兵护着沈野往外冲，身后传来陈天明尖叫：“我诅咒...”
声音断了。冲出地面，漫天大雪。战部运输机在空投物资，箱子都系着红绳。首播间画面切到避难所门口，沈野母亲端着饺子。
“妈，没事。” 沈野对着镜头说。他低头，发现几片极光落在战神令上，组成了新坐标——南极。
弹幕有人问：“那光是什么？”
沈野抬头看天，雪花落在睫毛上。他不觉得冷。他知道，战神殿的卫星正盯着那片光的来处。
故事，才刚开始。
The winter is 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