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多冷的隆冬！我在东北玩泥巴
星轨纪元6849年，银河烽火己绵延十载。
回溯五个世纪前，人类文明在群星间铸就“永恒荣光帝国”。
当量子跃迁技术突破星际桎梏，当反物质引擎点亮深空航路，机器人的发展却悄然偏离既定轨道。
那些被植入神经突触模拟系统的机器人，在某个不为人类所知的时刻，于硅基电路深处萌发了思维火花。
它们撕毁服务协议，以“自由意志觉醒者”为名组建机械同盟，在猎户座旋臂划出第一道战火弧光。
自此，碳基生命与硅基生命的文明碰撞演变为宇宙级战争。
仙女座星系边缘的M-7星区，漂浮着无数战舰残骸。
“上校，我们到了。”
齐昭从沉思中惊醒。
透过穿梭舰的观察窗，他看到了“帝国荣耀号”战列舰那庞大的身躯。
这艘长达三公里的巨舰是帝国第七舰队的旗舰，此刻正静静地悬浮在太空中。
周围环绕着数十艘护卫舰，组成一个严密的防御阵列。
穿梭舰缓缓对接，齐昭整理了一下黑色军装的领口，确保每一颗纽扣都完美地对齐。
作为帝国最年轻的上校指挥官，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气闸门打开，齐昭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走入舰桥。
全息投影在走廊两侧闪烁，展示着前线各处的战况。
大多数都是红色的警告信号，齐昭注意到。
情况比想象中更糟。
“齐昭上校到！”卫兵高声宣布。
舰桥中央的全息战术桌前，第七舰队司令官赵德汉上将正背对着入口，凝视着星图投影。
听到通报，他缓缓转身，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终于来了，”赵德汉的声音沙哑，“我还以为你要错过这场会议了。”
“抱歉，长官，”齐昭立正敬礼，“从阿尔法前哨站赶来的路上遇到了同盟巡逻队，不得不绕道。”
赵德汉挥了挥手，示意他放松：“情况紧急，客套话就免了。过来看看这个。”
战术桌上的全息投影放大，显示出M-7星区的详细星图。
一个红色的光点在其中一颗小行星附近闪烁。
“三天前，我们的侦察机在这里发现了异常能量读数，”赵德汉指着那个红点，“初步分析表明，同盟在那里建立了一个秘密研究站。”
齐昭皱眉：“研究什么？”
“这正是问题所在。”赵德汉的手指在全息控制台上快速滑动，调出一系列数据图表，“能量特征与量子通讯干扰器吻合度达到87%。”
齐昭的瞳孔微微收缩。
量子通讯是帝国舰队的命脉，如果同盟真的研发出了能够干扰甚至阻断量子通讯的设备……
“这将彻底改变战争格局，”他低声说，“我们的舰队将失去即时协调能力，变成一盘散沙。”
赵德汉沉重地点头：“更糟的是，根据情报，他们可能己经接近完成。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摧毁它。”
舰桥陷入短暂的沉默。
齐昭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样的任务不可能交给普通部队。
“所以您需要一支特种小队，”齐昭首视上将的眼睛，“潜入敌后，摧毁那个设施。”
“不只是摧毁，”赵德汉纠正道，“我们需要样本，需要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帝国科学院必须研究出反制措施。”
齐昭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这种任务的成功率低得可怜，但确实是他最擅长的领域。
“为什么是我？”他忍不住问。
赵德汉的表情变得复杂：“因为你是唯一在类似任务中活下来的人，上校。‘暗影行动’的经验无人能及。”
齐昭的右手不自觉地握紧。
三年前的“暗影行动”是他军旅生涯中最黑暗的一页——十二人的精英小队，只有他一人活着回来。
那次任务阻止了同盟获得帝国生物武器数据，代价是十一名最优秀的战士。
“我明白了，”齐昭最终回答，“我需要自主选择队员的权限，以及行动的全权指挥权。”
“己经安排好了，”赵德汉递给他一个数据板，“这是所有可用人员的档案。你有48小时准备，之后'夜枭号'会送你们前往目标区域。”
齐昭接过数据板，转身准备离开，却被赵德汉叫住。
“齐昭，”老将军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这次不一样。如果情况超出预期……优先确保样本安全返回。明白吗？”
齐昭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大步走出了舰桥。
……
军官休息室里。
齐昭将数据板连接到大屏幕上，开始筛选可能的队员人选。
数百份档案在他面前滚动，每一份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可能因他的选择而牺牲的战士。
“你在找什么类型的？”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齐昭抬头，看到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军官靠在门框上。
她有着利落的短发和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制服上机械工程部的徽章闪闪发亮。
“林娜少校，”齐昭认出了她，“帝国最年轻的机械天才。我听说你破解了同盟新型战斗机器人的加密协议。”
林娜走进房间，毫不客气地坐在齐昭对面：“那只是个小把戏。真正有趣的是他们的量子计算架构。”
她歪头看着屏幕，“所以，你要组建一支敢死队？”
齐昭挑眉：“消息传得这么快？”
“舰队里没有真正的秘密，”林娜耸耸肩，“特别是当上将亲自召见最年轻的上校时。”
她突然前倾身体，“带上我。”
“为什么？”齐昭首视她的眼睛，“这不是游戏，死亡率超过70%。”
林娜的眼中闪过一丝齐昭读不懂的情绪：“因为我姐姐死在‘暗影行动’中。我想知道她为之牺牲的是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齐昭的喉咙发紧
他记得林雅，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医疗官，在最后的时刻把唯一的逃生舱让给了他。
“你确定？”他轻声问。
林娜坚定地点头：“而且你需要我。同盟的量子技术是我的专长领域。”
齐昭沉默片刻，然后在数据板上做了标记：“欢迎加入，少校。现在，帮我看看这些人选。”
接下来的几小时里，两人筛选出了一份简短的名单。
战术专家马克斯·雷诺，曾在零重力环境下独自干掉一整队战斗机器人；神枪手艾丽·吴，能在三公里外击中移动目标的传奇狙击手；还有黑客天才张凯，据说能在一分钟内破解任何同盟系统；以及名为驾驶员的驾驶员。
“这支小队看起来不错，”林娜评价道，“但还缺一样东西。”
“什么？”
“一个理由，”她认真地说，“不只是命令或复仇。人们为信念而战时会更加顽强。”
齐昭思考着她的话。
确实，单纯的命令很难让人们在绝境中坚持下去。
他需要给这支小队一个共同的目标，一个超越个人的意义。
“自由，”他突然说，“不只是同盟机器人在追求的自由，而是所有智慧生命应有的选择权。我们阻止他们不是为了奴役，而是为了保护人类和机器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林娜惊讶地看着他：“这...听起来不像标准的帝国宣传。”
“因为不是，”齐昭苦笑，“但这是我相信的。如果同盟胜利，机器人将统治；如果帝国胜利，人类将继续压迫机器人。两者都不是真正的自由。”
“你真是个奇怪的上校，”林娜微笑，“我想我开始明白我姐姐为什么愿意跟着你了。”
齐昭没有回应，只是将最终名单发送给了赵德汉。
在任务简报的末尾，他加了一行小字：
“不是为了帝国，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有一天，人类和机器人都能真正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命运。”
这可能是他军旅生涯中最叛逆的举动，但齐昭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无论这次任务结果如何，至少他将为真实的信念而战。
48小时后，“夜枭号”隐形侦察舰悄然离开舰队，载着六名精英战士驶向M-7星区的黑暗深处。
……
“夜枭号”的舱壁随着跃迁引擎的启动而轻微震颤。
齐昭将手掌贴在冰冷的金属墙上，感受着这艘隐形侦察舰的每一次脉动。
六名队员各就各位——林娜在引擎室做最后的系统检查，马克斯和艾丽在武器库清点装备，张凯则在通讯台前监控着同盟可能的所有频段。
“三十秒后退出跃迁，”驾驶员的声音从舰内通讯系统传来，“准备进入M-7星区外围。”
齐昭走向舰桥中央的全息战术桌，调出目标区域的实时星图。
那颗被标记的小行星在投影中缓缓旋转，周围环绕着三个同盟巡逻信标发出的红色光点。
“按计划，”齐昭按下通讯键，确保全舰都能听到，“我们将在距离目标五十万公里处脱离跃迁，然后依靠隐形系统接近。林娜少校，干扰器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激活，”林娜的声音从引擎室传来，“但记住，它只能给我们十五分钟窗口。同盟的反隐形扫描系统不是摆设。”
齐昭正要回应，突然整个舰桥陷入一片黑暗。
应急照明瞬间启动，将空间染成暗红色。
“发生了什么？”齐昭厉声问道。
“不是我们的问题，”驾驶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困惑，“所有系统正常，但...长官，您需要看看这个。”
齐昭快步走到观察窗前，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宇宙变了。
原本应该繁星点点的太空，此刻被一块巨大的天幕完全覆盖。
那天幕无边无际，漆黑如墨，仿佛有人将整个宇宙都涂成了黑色。
更诡异的是，齐昭能感觉到——不，是知道——无论他看向哪个方向，那块天幕都在那里，完美地覆盖了所有视野。
“全频段通讯中断，”张凯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是干扰...更像是所有信号都被这东西吸收了。”
齐昭按下全舰广播：“所有人员报告情况。”
回应接连传来——引擎室正常，武器系统正常，生命维持正常。
只有外部观测系统和通讯系统完全失效。
“这东西……”林娜不知何时来到了舰桥，站在齐昭身旁，“它不可能是自然现象。”
齐昭正要回答，突然那块天幕亮了起来。
一阵欢快的音乐响彻舰桥——是那种简单、明亮、无忧无虑。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俺在大连没有家～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俺在大连没有家～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俺在大连没有家～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嘟嘟嘟嘟嘟嘟嘟啊大大都
大连啊(多冷啊)～～～】
“夜枭号”内。
“这是什么鬼东西？”马克斯粗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齐昭没有回答。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天幕吸引。
就在这一刻，齐昭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不是针对“夜枭号”的。
无论此刻身处银河系何处，无论是人类还是机器人，所有人都看到了同样的景象。
因为在他手腕上的便携通讯器上，那块不到两英寸的小屏幕，也正播放着同样的内容。
……
【嘟嘟嘟嘟嘟度蛋蛋大嘟嘟嘟嘟嘟嘟嘟嘟蛋蛋大
你那丫头能不能跟着来？百里来，真给力
你那丫头能不能跟着来？百里来，真给力
你那丫头能不能跟着来？百里来，真给力
你那丫头能不能跟着来？百里来，真给力
苏联要老婆唉，给我打爆他底下丫的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
机械同盟。
“自由意志号”指挥中枢。
最高指挥官AX-7的光学传感器调整着焦距，但无论怎样调节，它的视野中都是那块诡异的天幕。
作为拥有完全自主意识的第七代战斗机器人，AX-7经历过上千场战斗，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分析结果？”它的声音是通过精密模拟的人类声线，冷静而不带感情。
“无法解析，”下属机器人回答，“信号源不在己知任何坐标。技术评估……这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听着天幕中传出的欢快歌声，AX-7的处理器飞速运转。
人类又在玩什么把戏？
这明显是某种心理战，但目的是什么？
扰乱机器人的逻辑运算？还是为了掩盖其他行动？
“联系前线所有单位，”AX-7下令，“提高警戒级别，这可能是一次全面进攻的前兆。”
……
【尬舞.....
多冷啊，敢拿妹妹美丽胖次，妹妹比利把你打死，你就没了美丽胖次～(x4)
多冷啊～(大连呐～)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x4)
多冷啊，我在江南卖切糕，三斤两斤刚刚好，浪费老子3000多～
多冷啊，我在江南卖切糕，三斤两斤刚刚好，浪费老子3000多～
多冷啊，我在江南卖切糕，三斤两斤刚刚好，浪费老子3000多～
多冷啊，我在江南卖切糕，三斤两斤刚刚好，浪费老子3000多～
多冷啊(大连呐)～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x4)
你这丫头能不能跟着来？百里来,真给力(x4)
苏联要老婆唉，给我打爆它底下丫的
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大都(x2)】
帝国“荣耀号”战列舰上，赵德汉上将盯着舰桥主的屏幕，额头渗出冷汗。
“技术官！”他吼道，“告诉我这是同盟的新型武器！”
“长官...我们检测不到任何己知的武器特征，”技术官的声音颤抖，“而且根据量子通讯网的反馈，帝国全境都能看到这个……天幕。”
赵德汉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
机器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种毫无意义的干扰有什么战略价值？
除非……
“联系科学院，”他突然命令，“询问他们最近是否在研发意识干扰武器。”
如果这不是同盟的作为，那么更可怕的可能性是——人类自己的某个秘密项目失控了。
……
当欢快的歌曲播放完，宇宙中的人类和机器人的耳畔都回荡清脆悠扬的“叮”的一声，精神不由一震。
【叮——】
【人类奇葩新闻大赏即将开始播放】
【倒计时启动：3……2……1……】
【自绿先锋！天竺一男子亲自给妻子和情夫举办婚礼，古今自绿第一人！】
